【岩之物语】(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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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过了几 十年后的已被尊称作“安土殿”的年迈的归蝶,伴随着 记忆深处的那种胀大到酸痛的充实、让自己的整个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滚烫、每每抽插一次都让自己的全身飘然又天旋地转、再加上同时又可以把自己送上 极乐世界的对双乳的吸吻以及那粗大手指不断对那颗阴核的拨,她常常这样回味着三郎的那句“傻话”。
回顾那一夜,归蝶的膣洞一直抓握在三郎的男根上,而整整一夜,三郎的那支巨大的肉棒也几乎没怎么从她的淫体里脱离出来过。他甚至可以一边抱着归蝶轻巧的全身,绕着整个房间走,还可以蹲下来,举着酒瓶饮下残酒,又嘴对嘴地把酒浆喂到归蝶的香口之中。
而三郎整个人也似乎在这一夜快要忘了一切,他开始对于眼前自己的这位 新婚妻子上瘾了起来。她极其乐意让归蝶跪在地上,自己将阳具顶着她的屁股缝,然后从后面进入妻子的湿润牝穴,插片刻后,在让她的那双跟自己身高极其匹配的双腿反向绕着自己的大腿、双脚交叉着勾着自己的屁股,同时自己又一手提起女人的一只玉臂,再站起身后,像荡着秋千那样肏干着这位妖冶的新娘——他体会到,归蝶真的 不同于她所遇到过的所有女人,城池中一些不慎检点的侍女、城下町和村庄里跟自己有过一夜嬉戏的女孩们,对自己更多的是惧怕,即便是在情到浓处、双双高潮的时候,她们竟然连声音都不敢出;自己到现在最常宠幸的生驹家的那位吉乃姊姊,她倒是什么都懂,但她对三郎更多的是迎合,三郎让她配合自己什么姿势就做出什么姿势,让她怎么叫、说出什么浪言淫语她就怎么叫、怎么说,三郎在吉乃的身上找到了抚慰,但是抚慰过多了,也会变成乏味;而至于阿艳,比起淫欲,三郎对她更多的是一种充满畸恋情愫的呵护,以至于到 最后的最后,三郎都不忍心破开阿艳的花苞;
但是,对于归蝶,他则是觉得,这位自己 命中注定的妻子,从爱怜的表达到肉棒与淫穴之间的撞击交合,都是棋逢对手的,每每在她的体内进行抽插一次、每每听着她那似乎还带着些许挑衅意味的浪呓一声、每每与她骚媚的眼睛对视一下,三郎都觉得自己似乎是跟人打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合战。
既如此,三郎也在这一夜,毫不保留地把自己浓厚的白浊精华,射满了归蝶的肉穴。而终于在精疲力竭之后,看着满房间内留下的归蝶的淫水与潮喷尿液的痕迹,他便心满意足地迷迷糊糊入睡了。
而即便在三郎入睡后的几个时辰,脸颊滚烫通红的归蝶的整个身躯,还在情不自禁地带着酥痒地颤抖着,享受着一次又一次剧烈高潮后的余韵。归蝶这一夜才体会到,什么叫作真正的身为一个女人的幸福快乐。
不仅仅是在房事上,三郎对于归蝶的满足,还在于平时对于自己的地位待遇上:在整个尾张,关于归蝶嫁过人的风言风语确实不少,尤其所嫁之人还是出了名的淫乱无度的源氏后裔的家主,于是,对于这位少主新夫人,各种各样香艳荒诞的故事便在一时间层出不穷。声音传到了城里,看着表面上不动声色、却暗暗自舔伤口的归蝶,三郎便立即下了一道命令:“一、凡有捏造御家伤风嘘言者,重笞四十;一、凡有举报捏造御家嘘言着,赏明钱‘永乐通宝’十贯。”
一开始,城下町的百姓们跟居城内的小姓奴婢们确实不敢再多狂言,毕竟他们深知,倘若哪天,这位已经渐渐深居简出的老主公薨逝,那么少主三郎大人必将是尾张上四郡之主,即便现在的“大傻瓜”少主平日里愿意自降身份,跟众人平起平坐、谈笑风生,但是如果他正式成为了家督之后,其与众人的身份便是云泥之别,现在得罪了他,将来必定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可是,在弹正忠家毕竟有不将三郎的法令当回事的,比如有个名叫原田喜兵卫的物语家,即便在已经有人因为胡编自己在美浓井之口卖草鞋的时候,曾因为自己身材魁梧、“那话儿”神通广大而被土岐赖纯征召入城,跟一帮下人群奸过当今的新少夫人归蝶而被城下町奉行们打得半死不活之后,却依旧故我,直截了当地用着归蝶跟赖纯的名字编写了一本《浓州淫姬伝说》,并且就在尾张各个城下售卖,里面编造说归蝶根本就是一只修炼成人形的“络新妇”,不但常被赖纯拿出去使众足轻跟小姓享用,整个美浓包括赖纯的叔叔赖艺、美浓的各个家老跟他们的儿子、士兵也早就肏过了归蝶,归蝶乐在其中但并不满足,所以才前来尾张,准备开辟新的淫乐修罗场。可想而知,这本书迅速地被城下奉行们给盯上,但是就在奉行众准备缉捕喜兵卫的时候,喜兵卫却一下子溜进了末森城下的一个武士屋敷去,一查才知道,原来喜兵卫的哥哥原田丹波守,竟然是织田弹中正笔头家老之弟林通具的足轻大将,那座屋敷自然是原田丹波守的家;仗着自家与林通胜、林通具兄弟的关系,喜兵卫跟原田刑部对于城下法令跟奉行众,自然有恃无恐。
奉行众见状,只好回去那古野城请示三郎,三郎却轻描淡写地要奉行们退下,连着三天也并未要求他们再去拿人。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三郎这是碍于林通胜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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