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之物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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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表现得更多的是细腻的柔情,只要自己还没有挺着男根进入花屋的私密处时,
花屋就会用尽浑身解数,利用自己的手指跟唇舌,甚至是乳尖、屁股和脚趾,来
唤醒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肉跟神经,而自己进入到花屋的身体里,她又会用百
般的柔媚、湿润柔滑的膣道、温柔中藏着妖媚的眼神和比丝竹更加悦耳的啼咛,
迎合着自己充满粗鲁的疯狂,甚至若她来了月事,可信秀又想行淫,花屋还会事
先体贴服下巴豆汤,在沐浴时再用温水清理干净直肠跟肛门,让信秀 肆意占有侵
犯自己的谷道——这是她从自家下女那里打听到的办法,据说不少佛寺里供主持
狎乐亵玩的小沙弥们就是这么做的,但是这种事情,自己其他的姬妾也好,城下
町中红馆乐院中的舞姬游女们也好,每一个愿意允许被插屁股的这种事的;至于
慧禅尼夫人就更别提了,她只愿意用下体与自己快慰,至于嘴巴,连男人的那话
儿连仅仅触碰都不愿意,更不要提后股了——很多时候信秀都怀疑,父亲信定早
早就抛弃了这位冒昧的姬妾,不能生育或许只是个借口,跟她做爱的时候丝毫不
能尽兴恐怕才是真正令人厌倦的原因;
而若是花屋怀着孩子的时候,整个过程中,都由她来主导,在尾张这块平原
上没人敢凌驾其上的信秀,便会主动被自己的夫人凌驾着,每到这个时候,她都
俨然像一尊赤裸艳丽身躯的女菩萨,神圣又妩媚,孕期的肌肤也似乎比平时更加
的柔滑、充满极具性张力的光泽,前半场花屋一定会轻柔缓慢地骑着丈夫的身体,
让信秀的阴茎慢慢在自己因孕事而变得稍显松垮的淫壶中进出,一方面她想以慢
制快,让丈夫的分身充分享受自己的体内温润,另一方面其实她也怕伤了腹中的
孩子,但随着抽插次数加快,每一次,花屋每一次自己也都会逐渐忘我,不等信
秀在下面把腰板挺起,花屋自己就会加快用自己阴道套的速度,晃悠着那对饱
满的巨乳,飘散着满是香汗的秀发,口中一边求饶着信秀「不要......不要再快了」,
一边自己却加速摆扭着屁股和浑圆的孕肚,直至膣道里产生出激烈的、无法抑制
的收缩与抽搐,明明在此期间尿水失禁过好几次的花屋,还会再次潮喷出来。
每次跟花屋同房她都会潮喷,有一次还喷到了屋顶,正巧还喷到了躲在上头
的今川家派来的忍者的眼睛上——那是在亲手砍了对方的头后,信秀亲自发现的;
而因为此前怀了两个孩子的缘故,花屋本就不俗的乳丘,也因为孕事的缘故跟着
变得更加饱满,且竟然更加挺拔。
想着想着,信秀的身体再次燥热起来。但是此时此刻,他的被衾里只有两个
娇喘时还必须忍着、只敢低低发出「哼......哼」几声的京都礼仪教习。等自己总
算在二人每人的花蕊中都注入自己的阳精之后,两人还在跟信秀解释,不能叫床
得太大声,也是一种礼仪,这是皇家在飞鸟时代就定下的,叫得太大声,会让天
子陛下或者亲王殿下们在完事之后睡不着,那可是罪过。
(行吧,反正是尝个新鲜。真希望过两天喜六郎出生后,花屋能快点从肥力
月内中恢复过来、快点结束掉子宫内的恶露......)
(公家的女子果然不俗,就连从牝穴里流出来的淫水,都带着桂花蜜一样的
甜香。)
一想到花屋,关于花屋身上的情色那部分去了,信秀又开始头疼起来。花屋
什么都好,但信秀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花屋对于自己亲生的三郎竟然那么厌恶。
家臣们也都厌恶他,而信秀现在已经有点分不清,是家臣们对于三郎的厌恶来自
于花屋的态度,还是花屋对三郎的态度来自于家臣们的态度了。
信秀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是好君父。很多事情他其实根本搞不懂。家里的很多
事情他搞不懂,但他还必须拿出威权者的架势;战场上的事情他也搞不懂,到现
在他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屡次败给邻国美浓的斋藤利政那个家伙——那条该死
的「蝮蛇」!就连自己的弟弟信康和得力助手与三右卫门都死在他的手里!——
但他还必须得装作毫不在意,装作自己还有一口气,装作早晚有一天自己能够再
次打败利正的气概。
但还好,多亏政秀的手段,竟然能让利政那条蝮蛇,去答应他的女儿跟三郎
的联姻。
(哼,能答应把女儿嫁给三郎......绝对是没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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