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的叹息】(三十九)暗流
第(6/7)节
每一寸能激起高潮的可能,耻部嫩肉痴缠地夹着紧绷的棒身,
让如坠梦中的荆流完全沉醉在女皇侍奉的幸福中。
当小穴唇瓣刚好卡住棒首伞尖,浑圆的屁股在蛮腰的扭动下再度下挫,转瞬
没入至根部囊袋,随着一道娇媚的莺啼响彻午夜,淫水在股肉与大腿的碰撞中向
四面八方飞溅,麻酥快感直达花芯,祭月打了个冷颤,终于久违地放下女皇的矜
持,纵情淫叫,娇喘不息,她清晰地感知到骚屄内的肉茎又膨胀了几分,正如金
牙所评价的那样,堕落的祭月,是最甜美的毒药,是男人心底最黑暗的祈愿,荆
流的反应就是最有力的证明,这个深爱着她的男人,同样为她的淫态而兴奋不已。
祭月的赤裸娇躯就这样忘情地上下起伏着,给予男人至高的欢愉,给予自己
无尽的高潮,翠色马尾在油灯微弱的光芒下摇曳生姿,她臻首后仰,失去光明的
双眸却是巨细无遗地勾画出金牙那滑稽的形象,她愿意再重复那个荒唐的梦境,
愿意再被贫民窟里的地精轮奸至虚脱,因为那个梦里有她最思念的人。她一边挨
肏,一边叫床,一边哭泣,一边浅笑......
女皇爱上了地精,一个并不 浪漫的童话......
年轻的行政官并没有坚持很长时间,伴随着一阵颤抖,巨量的精液冲刷着紧
致的阴道,填满了女皇的子宫,荆流终于得偿所愿,他曾无数次 幻想与祭夜缠绵,
可从没有想过对方会这样主动淫媚地满足自己,在女皇体内泄欲的快感胜过以往
任何一种刺激,高潮之际,他一度以为自己只是又 做了一场旖旎春梦,醒来后又
要把爱意藏在心底,但这次不一样,因为他的肉棒还插在祭月的骚屄中不曾拔出,
他仍然清晰地感受到骚屄内的体温,这不是梦,他真真切切地和女皇做爱。
荆流轻轻拭去祭月眼角的泪痕,略带歉意地问道:「对不起,我是第一次
......刚疼你了么?」
祭月又想起金牙的调教,摇了摇头,笑道:「祭月被主人肏得太爽,所以有
些感动喔。」
荆流:「我会履行我的诺言。」
祭月又悄声道:「主人,天还没亮喔,祭月屁股上的肉洞,也是可以的哦
......」
荆流觉得下边又硬了起来......
从不迟到的行政官大人,明天恐怕真的要破例了。
蛮荒之地边境一个小镇的酒馆中,今天出乎意料地没有招待任何一位客人,
别说客人,就连酒馆的主人都被凶神恶煞的佣兵们赶了出来,然而老板却不敢有
一丁点怨言,他们只知道,此刻在酒馆里无论哪一位都不是他能得罪的,别说把
他赶出来,就算把这店拆了,他也只有赔笑的份。谁让里边的是那几个在 永恒大
陆上排名前十的佣兵团长?老板百 无聊赖地蹲在路边,往喉咙灌下一口烈酒,皱
眉道:「好像有个蒙着兜帽的客人没有被赶出来?」
佣兵团长们诡异地出现在同一个酒馆中,当然不是为了喝酒吹牛,虽然他们
算不上仇人,可也没熟到把酒言欢的程度,他们之所以不远千里齐聚一堂,是为
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他们想玩却不敢玩的女人,那个女人叫白夜,蛮荒之地的
女皇白夜!
酒馆之内,遍地狼藉,四根由黑铁铸成的锁链从房梁上垂落,锁住窈窕女子
的腕口与膝关节,将她整个人以一种相当不雅的姿势悬挂在和酒桌持平的高度,
毛耸耸的兽耳灵动地点缀在臻首,一头亮眼的银发倾泻而下,如星河般璀璨,九
根狐尾轻轻扫动,每一根都沾满了粘稠的白浆,不止狐尾,从那对异常火爆的豪
乳到往两侧掰开的玉腿,她的身上根本找不到一寸干净的肌肤,就这样沐浴在精
液的洗礼中,美艳绝伦的脸蛋似笑非笑,像是在嘲不自量力的男人们,仿佛刚
被轮奸过的她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她当然不会无缘无故任由这些粗鄙的佣兵凌辱,她只是跟这些人打了个赌,
赌这些男人能不能把她肏上高潮,在这方面她有着绝对的自信,因为她叫白夜,
蛮荒之地的女皇白夜!
事实上她确实快要赢了,被榨干了存货的团长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板上昏睡
着,萎靡的裆部大概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没法子崛起了,除了 一个人,那个有着
佣兵王称号的蛮骨,倒不是他比这些佣兵加起来都要强,而是他根本就没动,
他清楚地知道这个女人的骚屄有着怎样恐怖的统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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