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少女与学长订婚后进入了他的生活】
第(2/7)节
作为学长的宗一伸出了援手,一步步协助着她走出了阴影,并重拾了学习和生活的信心。花铃心怀感激地仰望着这位前辈——那时的她很单纯,丝毫没有考虑过“代价”。
“笨手笨脚的坏孩子,应该好好惩罚才行呢。”
当她透过车窗,凝望着夕阳,向宗一本能地倾诉着沮丧时,等待她的却不是温柔的抚慰,而是那双突如其来的大手。第一次,她像小女孩那样,被一位男性脱掉了裙裤,按在大腿上挨打光屁股。然而正是那次的经历,让她内心深处的怪癖好也随之觉醒了:她不想再做一个一事无成,只能在卑微的道歉与他人于心不忍的笑容中活下去的乖孩子——她宁愿要肌肤上真实的疼痛,通过他人,来确认自己终究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她与宗一的距离越来越近,而宗一对她的要求也愈发严格:大到学业工作,小到生活习惯,甚至是晚睡或者贪吃零食——只要稍微过分的行为,都会毫不例外地收获落在屁股上的巴掌。然而少女却在疼痛和啜泣后的明日,变得更加成熟而自信了——她不再惧怕从前哀叹的种种问题,也不再蜷缩于自己的角落,重复那怪异的自我安慰;她可以放心地倚靠在宗一的肩膀上,而宗一也总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梢,像是一对情侣,但更像是一对搭档和伙伴。
于是,在大学毕业之际,他们订婚了。
可花铃万万没想到生活给她开了个巨大的玩笑:自己在研究所的面试中失败了,还是三连败。而当她好不容易调整心态,去公司找了个差事时,却又遭到了别有用心的上司的骚扰。不仅如此,反抗骚扰过后,上司不仅没有被开除,还开始换着法子刁难她。再也忍受不了的少女,终于将辞职申请甩到了人事部的桌上。
失去工作,意味着没有收入,而存款也不支持太久的消耗。她欲哭无泪地搬着自己的家当从公寓走出来,准备离开这伤心之地,回故乡随便找个工作之际,宗一却再次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订婚了却要一声不吭地跑掉,这可不是合格的未婚妻哦?”
于是,她被宗一“抓”了回去,在那有生以来从不敢想象的别墅中,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顿巴掌。然而在臀瓣肿痛与脸颊发烫之际,她却感觉到由衷地幸福和温暖——她已经爱上了这疼痛却被人关心的感觉。她光着身子,依偎在宗一的怀中,睡了有生以来最甜美的一觉,期待着那尚未确定的明天。
当然,第二天起床之际,她发现自己的衣物已经全部被没收了。留给她的,只有一条深灰色的系带围裙。
“作为对逃跑的未婚妻的惩罚,衣服就代为保管了。”宗一满意地注视着少女羞涩地将围裙穿在一丝不挂的胴体上,“这才是妻子的服饰,从今往后,你就学着如何成为合格的妻子吧。”
就这样,没收了衣物的花铃,从此被宗一“软禁”在了家中;而两人没羞没臊的婚前生活,也在无数次指导和惩戒中开始了。01.cc
宗一对作为未婚妻的少女,要求相当地严格:不仅需要在半裸的状态下,保持体态的优雅得体,还需要尽善尽美地完成家中的大部分家务,以及为身为丈夫的自己,按照惯例准备各种“特殊的浪漫”。当然,在完成这些工作之外,依旧有着相当可观的自由时间——而这些时间,则会抽出一部分,被安排上读书、研究、发展技能之类的软性任务。当然,惩戒也是很简单的:每个周日要固定挨一百下竹鞭或者藤条作为“省身”,而每一件平日的错误都会被换算成五十下巴掌——如果本周表现不好,周末还会额外加罚。总而言之,屁股上清脆的责打声,构成了花铃婚前“观察期”的主旋律。
身为具有高等教育背景的女性,花铃对这种严格的控制一开始可谓相当不适应。然而当她向宗一抗议时,宗一却只是将他带到自己收拾过的地方,或者是厨房中的烤箱前,向她展示着那完美得无可挑剔的处理水平——当然,作为顶嘴的代价,她的屁股免不了又要遭殃了。这样一来,羞愧的少女算是彻底无话可说了。更何况,在包吃包住的待遇之外,她每个月还可以领到十万日元的“零花钱”,与视具体情况而定的外出时间——有时是一同参加聚会,有时则允许单独外出。一来二去,她内心的抗拒也几乎消失不见了——有什么比得上和未婚夫在一起的,可靠的未来呢?
“等你能够完成好妻子的工作了,我们就正式结婚吧。”
在床榻的耳鬓厮磨间,宗一挽着她的脑袋说到。而少女也就在这无数满怀着甜蜜期待的夜晚中,伴着臀上隐隐作痛的红肿,安然地睡去。
少女的思绪回到了沙发前——领带捆绑的拘束感,此时正缠绕在她的手腕之上。她并不讨厌这种被束缚的感觉,甚至还有些许微小的兴奋:不甚紧密的拘束宛若变窄的河道,反而激起了她的受虐欲。而双脚上那双漂亮的花边袜,也让腿部的血液循环不至于被空调的冷气所凝滞。宗一的手掌正轻抚着她光裸的脊线,一道道地划过那突起的骨节,最后停滞于尾椎下那微妙的角落。
“今天表现不太好啊,两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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