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92-95)
第(6/8)节
着她别扭的走路姿势,尽量想要合拢双腿,却又只能分开腿僵硬的走着,心中莫名的有些得意。
一进房间,大姨毫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就问了昨天后来发生的事情,包括 妈妈的遭遇的险境、弭花花怎么突然回到了这里、弭明诚又怎么没有跟在他女儿身边,还有那堵空气墙是如何消失的。
我挑着给大姨讲了来龙去脉,略过了 妈妈在我面前爆衣的环节和那夹杂着复杂情感的一吻。又编了个借口搪塞了空气墙的问题,反正是超自然的现象,大姨再犀利也无从查证。
大姨沉默了一会儿,消化着刚刚得知的信息,对于弭明诚可能的身陨同样有些黯然。
“离那伙人远点,尤其是那个姒纾婧,你要是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我不介意帮你根治一下。”
“管得住!管得住!”
我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大姨虽然语气平静没什么起伏,可字里行间的寒意还是让我打了个寒颤。
系统诚不欺我,大姨果然有在关注着我和小绿毛的动静!
只是,大姨是出于对局面的把控而必须时刻关注着场上所有人的动态,还是对我多少还有一丝关心?
本该是最没有可能的选项,我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魔怔地寻找着大姨没有完全放弃我的证据。
房间内安静了下来,大姨忽然再次开口,语不惊人死不休:“你昨天,有没有射在我体内。”
第九十五章
“啊?”
我差点惊呼出声,自诩异于常人的脑回路都完全没能反应过来。
大姨的彪悍远超我的想象,这也太野了吧,居然能 坦然的将这种问题摆上桌面,这是受害人与犯罪嫌疑人该有的对话吗?
这个问题 十分严峻,我隐隐感觉到攸关生死,每个脑细胞都本能地高速运转起来,思索着该怎么化险为夷。
思来想去,这个环节的伏笔无非就是倒霉孩子。
中出一时爽,验孕火葬场。
昨天的我光顾着要将大姨彻底占有,今天的我可就要遭老罪了,尤其是最后也是最爽的那一回合,几乎都快将大姨的花心灌的满满当当。
我的精液被系统这个中间商层层过滤,虽然形态依旧黏稠,表面上与以往无异,实际上连气味都消失了。其中是否还具有遗传信息,大姨会不会因此怀孕尚不得知,可大姨突然有此一问是怎么回事?
大姨不会自欺欺人,以自我安慰否定已经发生的现实,难道是在试探我是否诚实?
可大姨又不是河神,会拿着黑白黄三色的婴儿问我哪个是你创造的孩子?
再说大姨心里已经和我决裂,此举根本毫无意义。
以我对她的了解,最有可能的解释是——大姨她也无法百分百确定我是否真的那么做了!
看着大姨平静却暗藏着一丝期盼的目光,我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难不成女生没办法察觉到有没有被中出?
我 回忆着昨天销魂蚀骨的细节,虽然大姨中途发现我摘下了套子,可第一次射入大姨体内的同时,大姨也到达了顶峰,从她身体深处涌出的热浪与我激射的精液纠缠得难舍难分,完全覆盖了我精液的灼热;第二次虽是直接在大姨的子宫内开花,然而尽管大姨不肯放开心神,但生理上的快感是她无法压抑的,从大姨剧烈的反应判断,她同样爽到难以自持,理智和意识游走在离线的边缘,几近晕厥。
大姨初经人事,加上我又守在大姨身边清理了所有从她桃花源洞中徐徐流出的罪证,经验不足的她无法实锤也在情理之中。
当然,大姨的心中肯定是有一个答案的,只是她居然会来找我赌这个万一,不知是对我还存有一丝信任,还是出于职业本能,想从我的反应中看出点什么?
如今被困的局面与昨天并没有本质上的改变,不过是从几个房间扩展到十几个房间罢了,甚至从陈兴生他们带来的消息上看,情况远比想象中的更加严峻。
避孕药这种东西又没有办法列入必需品的名单,大张旗鼓地去搜寻,要是在这个节骨眼怀了孕,几乎等同于判了死刑,无论是从生理意义上还是社会意义上。
想到此节,我尽量控制住脸上的每一块肌肉,不让大姨有观察我微表情的机会,义正言辞地回应大姨的期待:“当然没有!那样做的话我还是个人吗?!我是有 底线的!”
“你会放过那么好的机会?”大姨明显有些不信,狐疑的问道。
话虽如此,我却注意到大姨偷偷松了口气,黯淡的眼神亮了几分。
我大喜过望,大姨微不可察的小动作证明我的推测大体上是 正确的,刚准备要乘胜追击,巩固战果,这可是将我两次中出大姨的犯罪事实洗白的大好时机,虽然变态外甥强奸亲姨的犯罪事实并没有什么变化,但万里长征不也得踏踏实实地走出第一步,然而隔壁房间里突然传来弭花花的一声惊叫。
“你现在是不是人我很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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