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像砂纸。」

    「我操，还真棘手……。」

    「你不灵？。」

    「我要不灵，全国没人能灵了，你有空了问问她，是从小就这样，还是遇到事后变成这样的，这对盘她很重要……。」

    纪律眉毛一扬，看了看身傍的郭若汐，因为开着免提，所以她听得很清楚，直接进行了答复：「是第二种，遇到过事……。」

    「原来姑娘也在呀，那正好跟你说，若是想盘顺熘，必须原原本本把当初发生的事情全都讲出来，这其实是让你过心理关。刚才你也听到了，你的情况很棘手，光靠外力解决不了，你必须过了心理那一关，才能盘成。」

    「那个，那个……。」

    郭若汐一时之间，涨得脸红脖子粗，似乎在努力抗拒着什么，「……。我大二时……。」

    「能影响你一生的事，不会轻易就跨过去，也不用那么着急，先自己做些心理建设，慢慢适应。」

    电话里的何山打断了她：「时间有的是，不用急功近利，如果心里一直有抗拒，你可以来我这里，我帮你引导疏通，地址问小律……。咦？。老刘头推倒他儿媳妇了，别急着玩脚，会被踹的，唉，果然，没见过这么笨的蛋……。我有要紧的事，先挂了。」

    「该死的老流氓。」

    纪律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对郭若汐道，「看来事情比我想得要难不少，盘不盘的你自己拿主意。」

    「盘，当然要盘。我从没遇到过这样的高人，能在谈笑间，一下就找到我的病因，太厉害了，一定能把我盘顺熘，让我重新成为……。女人。」

    郭若汐突然变得很兴奋，即使两条泪痕，也掩饰不住了她那如花般的笑脸，「为了奖励你，晚上我给你口，口出来。」

    「别介，在公司就听说过，有三个高层……。被你咬过。」

    纪律胯下一紧，连连摆手，「还是等你被盘好，我再操你。」

    「到时候，你要像畜生一样，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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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畜生，全是畜生！。」

    北京西城三里河路，一户普通的大杂院内。

    朱艳兰坐在床边，面无表情、两眼空洞地看着，躺床上熟睡中的女儿朱珠。

    她怕女儿受凉特意关了空调，开了低档的风扇，还用毛巾盖住了朱珠的小肚皮。

    睡梦中的朱珠，无意识地蹬了蹬腿，又抖了抖小脚丫，显得舒适又可爱。

    朱艳兰是个川妹子，当初老板来北京开火锅店，他们服务员也一起跟来了。

    可是后来，她见识到京城的繁华后，心思开始活络，凭借甜美的长相，成功嫁给了一名土着。

    虽然他离过婚，还是一个胡同串子，不是打架就是耍钱，朱艳兰还是忍了。

    之前有大姐教过她，结婚十年，年龄四十岁，满足这两条就能落户，成为真正的北京人。

    她为了这个伟大的目标，什么都能忍。

    现在只差一年了，等时间一到，她就会立即带女儿离开这个畜生窝……。

    门被推开了，一个狗熊似的粗壮年轻人，进来发现经过打扮的朱艳兰，猥琐地咧了开嘴，露出缺了侧门牙的黑洞，令人一阵恶心。

    「小婶看来想通了，我就说嘛，咱家珠儿才这么大点儿，我哪舍得放开了操。不过话说回来了，我别的本事没有，就是鸡巴大性欲强，操出感觉来了，什么都顾不上，上次差点把二婶给操废了……。幸好小婶明事理，愿意帮小妹分担火力，这才是最伟大的母爱。」

    朱艳兰恶狠狠地道：「你就是个畜生。」

    「被我操过的女人，都叫我畜生，还是小婶有先见之明，没被操过就知道了。」

    狗熊凑到床边，伸手就去摸小女孩的脚丫，被朱艳兰一把掌拍开。

    「毕中志，我们打个商量，我代替珠儿。等她长大了，还让你开苞，等于大小都被你弄过……。」

    「我操，合着你没想明白呀。」

    毕中志收敛笑容，「我不是白操珠儿，是拿祖宅分的那十五平方家产，跟三叔换的。那十五平方折算成钱，得一百五十万吧？。」

    「我们不要你的拆迁指标，你把它换成钱，能玩很多女人的，别祸害珠儿行不行？。」

    「你说不要就不要？。现在贺老二玩命催债，毕老三还不上，少不得卸他的零件。你觉在他眼里，你和小丫头片子重要，还是他自己重要？。」

    朱艳兰默然，毕老三重男轻女近乎魔怔，自己生个女儿，他连姓都不许随，只能跟着她姓朱，在这件事上，根本不会在乎女儿的死活。

    「实在不行，我带朱珠走，不要北京户口了。」

    「你要真狠得下心，我佩服你，可是值吗？。这些年干多少活先不说，你替毕老三挡过多少赌债？。哪次债主上门，不是先玩命操你。再忍一年你就能上岸，到那时就完全摆脱毕老三的阴影，现在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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