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6)节 吗？」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还有这种回避问题的方法。随后我说，「当然

    ，不管是你的外貌，你的身材，你的性格，我都非常喜欢，如果你愿意选择我，

    我会很高兴的。」梅妮有些激动地继续问，「那、那么，比起艾尔娜，你更喜欢

    我吗？」

    如果说上一个问题尚且在我的意料之内，这个问题我是真的始料未及。先不

    提她该不该问我这个问题，我自己都从来没思考过这件事，或者说从来没试图比

    较过我和我的爱人们之间的情感。艾尔娜一直在我心中占据特殊的位置，但我真

    的很难说比起艾尔娜，从未更加爱过别人。就比如说我在和其他人做爱、体验肌

    肤之亲的时候，因为沉迷于眼前的人，也许此时身下的人就是我的最爱。现在梅

    妮也是刚和我做爱过，裸体躺在床上，身体里还存有我的精液。在情欲的气氛中

    想做出理性的回答并不容易，但我也不能简单地说我此刻最爱的人就是梅妮。

    梅妮见我迟迟不回答，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太不合适，低头小声说，「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问题的，是我太激动、太不知分寸了……我知道了，你真

    的很爱我，但是……」

    我说，「没关系，本来这个问题还是因为我太花心了嘛，如果我只爱你一个

    人，就不会有问题了。其实说到底，让你面临现在这样艰难的选择，还是我的错

    。我没掩饰过我的私心，救了你之后，本来知道你已经有对象就应该尽量不做出

    格的事，但不管是我主动的、还是你主动的，我总是一再和你发生亲密关系、甚

    至做了一些更加过分的事，也因此才潜移默化改变了你、让你变心。所以和兰达

    分手真的不是你的错，你也不用因为自责而改变选择，遵从你内心的想法吧。」

    梅妮说，「但最开始是你救了我，不管你对我做什么事，都不会是你的错。

    而且我知道你只是喜欢我，才为我做了那么多，从来没有强迫我做过任何事情，

    不该做的事情也都是我主动的。为喜欢的人付出，有什么错呢？明明我之前那么

    喜欢兰达，一直觉得能和他过一辈子就满足了，但现在却成了这样。不管怎样，

    我还是放心不下兰达，失去了我，他会怎么样？你还有其他四个爱人，不会差我

    一个，但兰达只有我，没有我，他会不会崩溃？就算他赶我走，如果他又后悔，

    我该怎么办……」

    梅妮从来没为自己着想过。她永远在说因为别人怎样，所以自己该怎么做，

    永远不会说因为自己想要怎样所以这样去做。但她也是人，潜意识也有自己的需

    求，而且偏偏她的本能欲望又很强。正是这样的冲突造就了现在如此矛盾的梅妮

    。虽然我不该以自己的精致利己主义教导别人，也不希望我的爱人像我一样只考

    虑自己的利益，但我有必要让梅妮认识到这一点。我说，「梅妮，你要明白，人

    是为自己而活的，虽然为他人着想是好品质，但不能因此而不顾自己的感受。和

    兰达分手不是你的错，完全是因为我的私心作祟，向你暗中示好。我会尽我所能

    补偿兰达的。」

    梅妮抬头说，「你要怎么才能补偿他？你不知道，我是他的一切，失去了我

    ，他也就失去了一切，天下没有第二个人能替代我在他心中的位置。就算我们回

    不到从前，我也愿意一直陪着他，我也一定会注意自己的欲望，哪怕是潜意识，

    也不会再表露出来……」

    我说，「兰达和我说了，他想要你跟我在一起，因为觉得我可以给你幸福，

    能见到你的笑容就是他最大的幸福。如果你执意跟在他身边，他会觉得委屈了你

    ，自己也不会高兴，反而不如离开你。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自己去问他。梅妮，

    你要明白，时间不能倒流，你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我现在只能考虑接下来该怎

    么做，能得到一个尽可能好的结局。你想跟他复合，他想和你分手，如果你真的

    觉得对不起他，就在这件事上退一步，我相信他一定会高兴的。」

    梅妮苦笑着说，「我不会怀疑你，也完全相信兰达会这样说。但是，你觉得

    这是他的真心话吗？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坚信他的内心是不愿意离开我的，现

    在说的话也只是一时的情绪导致罢了......我刚开始来找你的时候，说想

    跟你在一起，也只是一时冲动，其实只是想找你帮忙。我没法离开兰达，就像鱼

    没法离开水，如果不在他身边，再多的物质享受都不会让我幸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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