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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22)

第(5/11)节
安地问:“你要干吗?!”

    我回答说:“我来预约手术。”

    我现在真的已经这么吓人了么?莫非鬼已经附了我的体、改变了我的容貌?

    陈阿姨翻看月历,说:“十九号。”

    我说:“不行,十九号太晚,只争朝夕。”

    陈阿姨又仔细看看月历,说:“最早能塞十七号。”

    我说:“不行我一天都等不了了!就今儿了!”

    陈阿姨都快哭了,说:“今天实在都排满了。咱明儿成么?明儿我一准儿给你加塞儿加进去。我这儿说话还是管用的。”

    我说:“成。您还没告诉我,我这啥玩意儿?您上尸体解剖的时候碰见了啥事儿?”

    陈阿姨说:“有些事儿我不能想、不能说。真的。我上月突发脑溢血,差点儿弯回去。现在我不能激动,不能受刺激。这样吧,等你手术完了之后,阿姨全都告诉你,好么?”

    我说:“好吧。”

    既然话都说这份儿上了,我还能咋着?

    我开车到了公司。公司没有异常,就是小骚货锤过来一电话,说今晚不回来睡了。

    我说好,又问了她今天的拍片情况。她说正在上妆,摄影师昨天睡晚了,还没来。

    我说注意卫生,就挂了电话。

    处理完公司的业务,我回到公寓小区,想来想去,还是没进地下车库,而是把车停地上了。

    就算雪再大车再脏,我洗车我认了。我不想再进地下车库。我再也不想面对内帮黑棉猴儿,起码不想再单独面对。

    下了车,找我们小区装修队,谈好价钱,调水和好腻子,带俩师傅回我公寓。

    天花板上的十字裂缝还在。他们登着桌子椅子把裂缝糊平。我站桌子旁边点根儿烟,给帮忙扶着椅子。

    我注意到,俩师傅一边儿干活儿,一边儿腿哆嗦。哆嗦得越来越厉害,不是普通的登高腿颤。

    大家都没说话。

    活儿干完,俩师傅急惶惶走了,说让我跟他们头儿结账。

    但我心里明白,他们也嗅出了我这儿不详的气息。

    第二天去医院。外科切除了我肚子上那“狗卵”。

    主刀的是一三十多岁男大夫,据说是陈阿姨的学生。手术进行了一个小时。

    我想着陈阿姨说的“有些事儿我不能想、不能说。真的。我上月突发脑溢血,差点儿弯回去。现在我不能激动,不能受刺激。这样吧,等你手术完了之后,阿姨全都告诉你,好么?”

    我走出手术室,打陈阿姨电话。电话一直没人接听。我走到陈阿姨的办公室,远远地就看到十多个白大褂在忙碌着。

    我没放心上,继续走。走、走、走,看到人们从陈阿姨办公室抬出一付担架,上面躺着一个女人,正是我的陈阿姨。

    我询问周围的相关人士,被告知:陈阿姨突发脑溢血,被报告死于办公室内。

    我后背麻死!

    噩灵跟我摽上了,正在摧毁我接触到的每一个人。

    我目送担架被推走,赶紧给妈妈那儿拨电话。

    电话通了。二拐接的,上来就说他的处女油焖黄鳝成功,我妈特爱吃。

    我打断他,着急地问我妈那边儿是不是一切都好。

    二拐说:“挺好,大哥放心。”

    我问:“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二拐想了半天,回答说:“没。”

    我说:“让我妈接电话。”

    他说:“老太太在睡觉。需要我叫醒她么?”

    我说:“那算了,甭叫了。让你费心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时光当一下!麻药劲儿过去了,刀口开始钻心的疼!

    下班回公寓,进了门,忽然闻到一股幽幽异香。发现一女人悄然无声躺在我床上的被窝里。

    我看她脸。1啊。谁来着?

    圆圆的脸,短发,鼻子不太高,鼻头有点儿肉乎乎的。她睁开眼睛。

    想起来了!是黑庄屯那房东媳妇!

    此时我有点儿破罐破摔,已不顾人鬼殊途。反正已经找上门来,反正我肏过她了。肏一次是犯禁,再多肏一次也不会饶过我。

    那我干吗放着河水不洗船呀?

    我掀开被子,闻到她身上特有的暗暗臊香。那臊香跟妈妈的麝香和小骚货的臭香都不一样,非常非常不一样。

    我打开台灯,想好好看看她。

    她伸出手臂,再次闭了灯。我知道阴间来客都怕光,所以不跟她较劲,不让开灯就不开呗。反正灯光亮不亮底盘都一样。

    我钻进被窝。臊香更浓了。

    她这回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浑身冰凉。我大把搂抱她,揉搓她肉屁股。她轻轻亲我脸。嘴唇软软的,半湿润,特凉。

    我说:“我知道你家出事儿了。”

    听了这个,她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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