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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22)

第(2/11)节
意料,这回合她居然还不反驳!

    这沉默让人窒息。不开口可以是厌烦,可以是默认。沉默掐断了进一步沟通的引线。

    靠!不要吧?真都让我猜对啦?

    邪门的童年、诡异的家。咱国现行法律好象是奉行民不举官不究原则。

    就是说,没人报案就没人立案,也就是说,就算她妈真是被谋害的也只能饮恨黄泉。地下肆阴寒!!

    也许是她出的主意?也许她也下了手?

    她老说她爸出走她爸出走,弄不好是为了迷惑我。也许她把她爸也杀了然后逃亡到我这儿?

    靠!这么说我跟一杀人犯同床?

    邪恶从深深迷雾中浮现狰狞嘴脸。后脊nìng呼呼跑冷风。我继续抽烟。

    黑暗的公寓里,两个活人用沉默对峙。

    暗黑。无声。

    只能看见我的烟头忽明忽暗。只能听见烟丝被我嘬得嘶嘶燃烧声。

    这根儿烟抽完、捻灭,我呼一下儿起身。

    她在黑暗中警觉地问:“干啥去?”

    我烦躁不堪地回答说:“憋憋!”

    我还真憋憋。下了床,对着蹲式白瓷便器响亮撒尿,一边儿撒一边儿摸着肚脐眼下边鼓出的大包,发现丫越来越大了,有触痛。

    烦!明儿上医院切喽丫的!

    我尿完,放水冲掉。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背后什么地方发出嘎崩咔吧嘶喽嘶喽的声音,像一妇人尺骨挠骨被台钳夹碎、妇人在极端痛苦中嘶儿喽嘶儿喽哮喘倒(dáo)气儿。

    这回后背彻底凉透,立马想起在妈妈那卫生间撒完尿在镜子里看见的那个女鬼。

    我慢慢回头,黑眼珠已被我死死掖到眼角,试图在第一时间发现身后情况。

    我面部肌肉紧张铁硬发青、两只眼睛里的眼白得占95%,此刻胆小的要看到我,会以为我是鬼。

    我的耳朵像有了自己的生命,自动变硬,支楞起来,像猫狗耳朵那样转动,不受我的支配。

    终于转过身来,回头看,昏暗中看见床,小骚货躺我床上,一切如前,未见异常。

    刚才的怪声音是啥玩意儿发出来的?

    想起她说的博物馆遇鬼,我赶紧走到床边,悄没声儿从枕头下抽出那根乌钢甩棍攥手里,哆了哆嗦来到窗前,一寸一寸拉开窗帘。

    窗外仅微亮,一片蓝朦朦的晨曦。

    透过玻璃上的冰晶,看到整个都市雾霭重锁,显得阴冷凝重,阴森诡异,处处都弥漫着邪门和恐惧的气味。

    小区里一人没有,公寓楼外的雪地上空空的,没看见一纵一纵的穿棉猴小鬼。

    我虽然肉眼看不到,但能意识到:噩灵已进来了!

    妈的!我紧咬牙关暗下决心:从今往后大小便一律脸朝外!

    我攥着家伙回床上,钻进被窝。多年刀口舔血的打架生涯强化了我的求生本能。我睁着眼睛攥着甩棍不敢再睡,啥不好想啥。

    万事皆有因果。我回想最近这段儿围绕我身边所有不可思议的事儿。这些事儿都是针对我。

    我缺德事儿确实没少干,不过现在越来越烦身边这屄了。自从她进入我的生活,我身边就怪事儿不断。

    笼中白鼠的无助感让我烦死。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天光在逐渐加强。

    我还在一遍遍扫视我的公寓,始终看不出哪儿不对劲儿。

    公寓里很安静,身边小骚货的轻微鼾声匀细深长,加上被窝里暖暖的。困意逐渐袭来,我发现我的眼皮正在合上。

    就在即将完全合上的瞬间,我看了一眼天花板,然后疲倦地闭上眼睛,猛地又睁开!

    揉揉眼睛,再看房顶,顿时睡意全无,噌一股凉意直冲天灵盖!

    我看到我的房顶裂开一个十字形裂缝,横短竖长,一标准十字架,把天花板切割成面积相同的四块矩形。

    缝隙约三厘米宽,多深不知道。

    我立刻想起碎裂的避邪、老瓢、电视机。明摆的凶兆。

    我有理由相信:现在恶鬼已再次进屋。令人窒息的寂静之中,能听到嘣噔嘣噔的声音。那是我的心脏在玩儿了命地蹦。

    我太阳穴和肚脐眼下努出的狗卵也跟着心跳节拍啪啪暴胀。

    肏!这噩灵跟我干上了。

    我发根直竖,手心瓦凉,全是冷汗。

    不祥的预感在心头凝聚。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我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也闹不清丫到底是针对我还是针对我妈。

    危险在我身边蛰伏隐藏。

    我攥紧手里的家伙,警惕地看着身边四周各个角落,肾上腺素狂分泌,可还是半个人影都看不见。

    我看不见丫挺的,不知道丫下一步要干吗。

    对手看不见摸不着,这感觉很不爽。

    就这么惊魂未定,我一直扛到天光大亮,一分钟没敢睡。

第(2/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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