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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20)

第(7/14)节
落。

    别说,二拐手挺勤快。

    家里有这么一勤快人,确实省我不少心。

    我进厨房打开小厨宝把手洗干净,顺便烫热热的。

    我轻轻推开卧室门。

    妈妈在睡午觉。

    我走进卧室,轻轻掩上门(没锁。请注意这个细节~~)。

    我穿上白大褂,走到床边,把妈妈衣服扒光,只留棉袜。(怕妈妈脚丫受寒。寒从脚入。)

    妈妈醒来,说:“我梦见一条大蛇,钻进我被窝,还钻进我的衣服。”

    我说:“哦,好啊。梦见大蛇属于大吉啊。”

    妈妈问:“真的?公司有什么事儿?”

    我说:“没事儿。”

    我把妈妈按床上检查。

    妈妈问:“大叔你又要淫啊?大白天的……”

    我说:“听大夫话。别乱动。”

    妈妈乖乖说:“好吧。”

    声音柔和动听。

    本来妈妈的嗓音就像小姑娘一样纤细。

    加上性情温顺,情商不高,我老觉得我在宠着她、惯着她。

    她处处依赖我,细声细气,傻乎乎的,本身也像小姑娘。

    这是很怪异的错位。

    我喜欢宠着她、惯着她,当她大哥、大叔。

    我能预先知道她一会儿将要思考什么。

    不知道诸位有没有这种体验。

    这很玄的,好像我能lmost操控她的大脑活动。

    这很爽。

    (对比小骚货,我几乎永远不知道丫下一步棋怎么走。)

    偶尔妈妈也能“反串”回母亲的社会角色,对我居高临下喋喋不休,比如力劝我跟小骚货成家之类。

    每当这种时候我就特不适应哎,我就特烦。

    妈妈脑子混乱。

    我脑子也混乱。

    都他妈混乱。

    所有爱情都混乱。

    混乱的是这该日世道。

    混乱的是Chos中现代人孤独的心。

    实际上呢,今天我主要是担心妈妈身上出现什么其它症候。

    我一一仔细检查。

    脸,未见异常。

    眼皮眼珠鼻子嘴,未见异常双侧奶子,软乎平滑,未见异常。

    肚子,平滑软乎,未见异常。

    大腿小腿,未见异常。

    妈妈的阴毛又长出来了,有点儿刮手。

    我注意到,这次长出来的阴毛是灰白的,灰三白七。这使妈妈显得很苍老。

    我看了不爽。

    估计妈妈看见也不会很爽。

    于是我拿来温水和刮刀,小心翼翼给她剔净。

    无毛的阴屄,像女学生,像天真无邪的姑娘,使妈妈看上去更像小女孩。

    要光看这粉红色小屄,跟初一女生似的。

    剃光的阴阜,湿漉漉的,下方正中间有一道凹陷的肉缝,肉缝中央挤出粘乎乎的小阴唇。

    肉缝里鼓起的这淡赭色肉肉有微皱,如半干半湿的大杏脯。

    我用力扒开妈妈的屄,分开这两瓣杏脯(小阴唇),查看尿道、阴道口,都未见异常。

    我终于稍微放了点儿心。

    妈妈的屄口已糊满透明的动情粘液。

    屄口里边是一些湿乎乎的淡粉色肉褶,在灯光下闪着光亮。

    我把妈妈抱起来,俩人一同向大镜子里凝望。

    镜子里,两个白毛儿。一个白头发的白大褂抱着一个白毛女。

    两个满头银发的人,拥抱着,共同面对镜子的公正洗礼。

    恍惚间感觉银发好像填平了我们母子间的代沟。

    我俩的外表年龄一下被拉近了。

    我俩似乎成了一辈儿的。

    我抱着妈妈,闻着妈妈头发里的香气,柔声说:“喜儿。”

    妈妈俏皮地应声问:“爹,啥事儿?”

    我唱:“人家的闺女有花戴,爹爹钱少不能买,扯上了二尺红头绳,给我喜儿戴起来!哎咳唉咳唉~戴呀么戴起来~”

    镜子里,白发男人在给白毛女扎一块鲜艳的丝绸头巾。

    这是我内年去布宜诺斯艾利斯谈融资的时候专门给妈妈买的,色彩相当纯正狂野。

    我用这大花头巾把妈妈从额头发际到后脖子全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白头发都遮住,一根不露。

    包好以后,我俩都仔细往镜子里看去。

    妈妈惊喜得说不出话。

    我说:“喜儿,你看上去又年轻了十岁。”

    妈妈问:“这回我像你姐姐了吧?或者妹妹?”

    我严肃地说:“闺女,别没大没小的!让邻居听见像什么话!”

    妈妈也一脸旧社会地说:“噢,好吧。我再也不乱说了,爸爸。”

    我对着镜子亲吻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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