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19)
第(4/11)节
了热的水温,好看的脚趾开始俏皮地扭动。
我问:“暖和点儿了么?”
妈妈说:“暖和过来了。真舒服!”
我把妈妈脚逐个抬出水盆,拿毛巾仔细擦干,轻柔地按摩妈妈的脚,一边揉一边聊天。
我说:“妈妈脚丫真好看。真没。”
妈妈微笑。
女人永远喜欢恭维。
妈妈说:“好看什么啊!老了都。”
我说:“不老不老。正是好年龄!”
妈妈说:“臭脚丫子有什么没的?瞧你这疯。”
我说:“脚丫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地方。不懂欣赏女人脚的,那个淫他不是东北淫!”
妈妈放松地笑。
妈妈的脚绵软白长,脚趾形状不枯不柴,也不肥腻,比较养眼。趾甲清亮透彻,形状饱满。
我不想随波逐流敲什么“玉足”、“修长的玉腿”之类俗词,我只说我的真实感受。
我把妈妈两只光脚并在一起,鼻子对着光脚掌和脚趾缝,动情地深呼吸。
缥缈柔弱的脚香汗香肉香让我晕眩!
妈妈笑着一挣蹦,脚趾甲刮我手了。
再次把妈妈脚拉过来,在电灯下仔细观看,说:“脚趾甲长了啊,该铰了。”
妈妈说:“是长了,刮袜子,帮我铰吧。”
我把妈妈热乎乎的光脚丫放大腿上,拿起爱丁堡Ensdltford不锈钢小剪刀(品牌虚构。——8注。)
一丝不苟地开始剪趾甲。
这活儿要求必须聚精会,否则容易伤到脚趾皮肉。
妈妈坐在宽敞的大沙发上,歪着头看着我,享受这刻温情。
都剪妥了,妈妈灵活的光脚丫开始不老实,探到我裤裆折腾我。
我鸡巴在这逗弄下变得特别硬。
正在这个时候,门开了,小骚货进来,两手空空,早上化的妆已经没了,见了只穿秋裤的我妈,一愣,尴尬地打招呼。
我问她:“你买了什么菜?”
她懵了:“菜?什么菜?”
我说:“早上你说的买菜回来。”
这小骚屄这才想起早上走前撒的谎。
所以说,不要撒谎。
撒一个谎,后面就得用一大串谎去自圆其说去维护第一个谎。
看她站那儿脸通红想借口,我忽然觉得她特可怜。算了,何必对一房客这么认真?
妈妈问我:“你这儿没菜了?”
我替她打圆场:“还有点儿。她这两天去老K那儿打工,累坏了。”
这等于给她铺好一台阶。
她的去向都被我点破,颜面尽失,脖子根儿都粉红了。
妈妈说:“哦,他那儿活儿可重。大雪天的,外边冷吧?站门口干吗?快换拖鞋啊。”
小骚骚儿闷声不响换拖鞋。
我盯着她,耳边响着老K的话:“……直接蹬喽她,就一切OK.越早越好……”
我搀扶妈妈上床,盖好大被子,休息。
小骚货洗完手过来,坐床边沙发上,离我一尺。
我对她说:“坐过来。”
她把屁股挪过来。
我一把揪住她裤腰,扯开她腰间的红裤腰带。
她看我妈在旁边看undefed
觉。
二女接吻的样子总令我格外亢奋。
我看着胯下二女互相甜蜜亲吻,大鸡巴暴zhǎng一厘米。(lesscene是造成我精关失守的死穴之一。——8注。)
二女迷醉的眼。
二女红热的脸蛋……
妈妈的下体被我肏得翻进翻出,液体横流。
咕叽咕叽的肏屄声音让我晕眩。
我狠狠捏着妈妈的脸蛋,嚎叫着问:“老骚屄舒服吗?!老屄让大公狗肏得舒服吗?”
现在回想那一刻,我简直凶残如恶魔,十恶不赦。
妈妈温顺地点着头,屄屄很快开始猛烈收缩。
我听到“嗯……唔……噢……啊……哦……喔!”
我知道,妈妈也来高潮了。
今天妈妈在高潮中的嚷嚷声特别大。
我忽然心生一计,用手住捂妈妈的嘴,不让她叫出声来,但这捂嘴似乎让妈妈更兴奋了。
妈妈是受虐sub?
我嘬妈妈奶头,大把抓她头发。
妈妈缓过气儿来,吃力地睁开眼睛,朝我微笑。食髓知味。
我再肏.绝地反攻。
妈妈立刻又叫起来,浑身哆嗦着,再次进入应激状态。
小骚货两眼迷离,在旁边被绑着,抽搐呻吟,屄里夹着一条粗壮大烤肠。
我把她被我扒掉的袜子团成团塞她嘴里,再拿一条红领巾叠一叠,把她嘴绑上(系扣于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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