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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19)

第(10/11)节
    我应付性地抱她。

    她很快沉沉睡去。

    我扭头看她。

    蓝朦朦的晨光中,吃惊地发现她脸上有伤,眼角破裂有血痂,嘴唇肿胀破裂,脸上青紫瘀痕多处。

    从博物馆出来以后,大雪天她孤零零一个人上哪儿了?

    谁这么残忍伤一姑娘的脸?

    老K?房东那鬼?那个保安?

    房东真的肏过她么?

    还有,超市真有一个保安抓过她、肏过她么?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保安上她”和“房东上她”的故事怎么就不能是她瞎编的?

    她跟她爸的故事怎么不能是她的性幻想?也许她有被强奸妄想症?

    弄不好她比我会编故事。

    忽然觉得她特别可怜,像风中飘零的花瓣,像一流浪狗。

    在这都市里没有亲人,无依无靠,阴差阳错认识了我,我百般凌辱她过后还怀疑她,还把她介绍给我的坏哥们儿让她被糟蹋。

    我真不是人啊~~

    (看见了么?越是要失去,越是当宝贝似的珍惜。人永远犯贱。——8点评。)

    困了。迷迷糊糊睡去。

    朦朦胧胧看见黑庄屯那个小名叫“娘”的老骚屄。

    我说:“娘,我要嬲你!”

    她说:“等会儿。奶子胀。”

    我说:“揉揉。”

    她说:“你揉。”

    我隔着她上衣揉她熊脯。

    她问:“肏过奶孩子的屄么?”

    我说:“没肏过。奶屄缩么?”(“缩”:下边舒服,高潮收缩。——8注。)

    她说:“你肏肏就知道。”

    正在这时,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子穿破破烂烂走过来,对她说:“娘,我饿。”

    老骚屄把上衣解开,怀一敞,掏出大白咂儿给那孩子喂奶。

    那孩子真不客气,嘬着一个还攥着一个。

    我看着她肿胀的大奶头,很想撒尿,就掏出鸡巴。

    “娘”摸着我鸡巴。娘的手软软的。我大黑鸡硬硬的。

    “娘”突然没了胳膊。

    我一惊,抬头看,我抱着的是我妈妈。

    吃奶的孩子长大了,鸡巴冈冈的,挺进湿屄。

    我肏她,同时狠狠揪她头发。

    妈妈的咂儿大大的,上面布满青色血管,曲曲折折蜿蜿蜒蜒如航拍的长江源头沱沱河。

    奶头红肿,湿答答的,奶尖上挂着白的奶。

    我狠狠动。大咂儿晃晃悠悠,奶水往下滴,流一肚子。

    我沉着恶肏.妈妈高潮,奶汁往外滋。

    老骚屄张着嘴,但是没发出声音,脸上表情像是委屈得要哭,像是受刑。

    高潮过后,我给妈妈擦汗。

    妈妈说:“我老了,是老家伙了。”

    我说:“您不老。喂奶的女人高潮的时候都滋奶是么?”

    妈妈说:“反正我是。”

    我醒来,不明白这梦什么意思。

    小骚货趴我旁边,睡得跟死狗似的,张着嘴,鼾声断断续续,看来真累坏了。

    睡不着了,天也大亮,起床。

    撒尿的时候忽然发现我身上出了怪事儿。

    肚脐眼下边鼓出一大包,不疼,深红色,上面有好多密密麻麻的血管。狗睾丸见过吧?就内样儿。

    上地称一看,体重显示我重了十斤。

    可我身体其它地方哪儿都没胖啊。

    洗漱完毕,一回身,看小骚货光着脚站我面前,全身赤裸,唯独穿着一条裤衩。

    她双手慢慢往下搓着裤衩的松紧带,肉感地挑逗我。

    内裤衩眼1。廉价白棉裤衩,针织几厂出品那种。

    是房东媳妇穿过的那条裤衩。

    我丘脑一麻!

    分明扔大衣柜顶上了啊。她怎么发现的?

    她脸上伤痕累累,全身光溜溜的,穿的唯一物件来自阴间,好诡异的场景。

    她半笑着问:“这是哪个女人的?”

    我问:“你昨儿夜里上哪儿了?”

    她不回答我,却继续审我:“老实交待,这是哪个女人送给你的?快告诉我。”

    我说:“上床!冷!”

    她说:“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上床。”

    我觉得她穿女鬼遗留的裤衩很不吉利,怕她沾惹秽气,可又不好直接告诉她。

    她说:“没关系的!瞧你!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有什么不能对我说啊?”

    我一狠心,说:“是我以前女朋友的。你快脱下来。”

    她往后退退退,退到床上,钻被窝里,问我:“她比我好看么?”

    我说:“嗯,反正挺好看的。你快脱下来还给我。”

    她说:“你留以前女朋友裤衩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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