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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18)

第(2/6)节
 我吃惊地看他鸡巴上阴毛上满是鲜血。

    小骚货倒霉了?日子没到啊。

    赶紧过去,扒开一看,她的“圣女果”翻出,破了。血是从那儿出来的。

    原来这混蛋刚才肏的是肛门!我都舍不得肏她那里。

    难怪她叫都变调了。

    我心疼极了,不由分说趴下去就舔,舔她肛门,舔她破裂的“圣女果”。

    热血夹杂浓精,滚滚冒出。

    老K在旁边解着捆绑她的电线、医用乳胶管和铜线,阴阳怪气说:“后门我给开的苞?今儿赚了嘿。”

    我心如刀绞,没功夫理他。

    他还不知道他造的孽多可怕。

    这痔疮破裂大出血能死人的。我真不该叫他来。

    我舔了很久,血终于止住点儿。

    我起身抱着女烈说:“穿衣服,咱上医院。”

    老K说:“瞧你吓得!至于么?你以前可不这样啊。对女人甭太在意。”

    我觉得女烈脸都灰白了。(也可能是我心里作用)

    我捧着她脸蛋,急切地亲了又亲,像找到丢失的珍宝。

    老K终于意识到什么,低声说:“呃……要不你们忙着、我先撤。”

    我听见他穿衣服。

    过一会儿听见开门的声音。关门的声音。

    我还在亲我的宝贝。

    看她被糟蹋,我忽然无法抑制地珍惜起来。

    我中什么邪了?

    干吗把好端端的姑娘送给大流氓糟蹋?

    我问她:“还疼么?”

    她喘着粗气说:“不知道……”

    我重复:“不知道?”

    她说:“下边都木了。”

    小骚货把自己缩成一团,哆嗦着。

    我给她盖好被子,掖严,轻轻摸她头发。

    女烈虚弱地静躺。

    我心如刀割。

    忽然她说:“要我吧……”

    我以为她的意思是让我娶她,问:“你是说——”

    她说:“来干我!肏我!”

    我说:“你差点儿被他肏死。”

    她说:“屄屄又没坏。”

    我梗着脖子,离开她二十厘米,重新打量她。

    她今天怎么了?

    淫邪上身,不要命了?

    我说:“给我闭嘴、睡觉。「请记住邮箱:ltx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美人鱼终于消停点儿。

    后半夜,黑暗中,感到床在颤。

    我醒来,没动没吱声,听着身边拼命压抑的喘息声。

    我知道小骚货在我身边手淫,脑子肯定想着老K.没多久,我听到被压抑的细微呻吟。

    又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了。

    我刚要接着睡,忽然床再次颤动起来,这次比刚才大胆。

    她吃什么了?不累么?

    我忍无可忍,抱住她问:“后头还疼?”

    她说:“嗯。我爱爱自己,转移转移注意力。”

    她被我撞见手淫,丝毫没有难堪,居然一边跟我对话一边继续手淫。

    如此坦荡,跟我有一拼。

    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是我命里的伴侣么?

    我摸她大腿细声耳语:“我帮你。”

    她在我怀抱中,放心大胆摸着自己湿淋淋的阴蒂,手指快速振动,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感里。

    很快再次高潮。

    高潮过后,浑身渗出一层细密香汗,身体更凉了。

    挺大一姑娘,没家没妈没人疼,怪可怜的。

    我抱着她,耳语问她:“你爸捆过你么?”

    她耳语说:“嗯。他特别喜欢绑着我弄我。有时候弄完就忘了把我解开。我就那么被绑着睡一宿。”

    我耳语:“后来你就喜欢被绑起来?”

    她耳语:“嗯。你知道么?被绑起来特别舒服。”

    我耳语:“我不知道。我还不能理解。”

    她耳语:“特别安全。”

    捆绑的爱给她安全感?

    我耳语:“特别安全?”(想带出更多信息,则重复对方刚说的话。)

    她耳语:“是啊,我跑不了,被绳子紧紧绑住,只能在那里享受。想不想试试?”

    我耳语:“今天不了。改天吧。也许我心血来潮。”

    她耳语:“好吧。想就告诉我。”

    我耳语:“哎。”

    严冬寂静的后半夜,大雪覆盖的城市,这幢公寓里,一个姑娘惬意地躺在我怀抱里,跟我小声说着隐秘的话。

    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耳语增加了亲密感觉。

    我耳语:“他进去的时候,你疼你怎不说话啊?”

    她耳语:“我咋说?你堵着人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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