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骚货必须肏死(17)

第(2/9)节
说:“我会好好干的。我不图挣钱。我不贪。”

    我说:“兄弟甭自卑。你家里的事儿,正常。关上自家门,都是一家人。”

    妈妈说:“是,谁能比家里人更亲啊?不造孽就没事儿。”

    我说:“没错。到这儿就算到自己家了。照顾我母亲让兄弟受累了啊。”

    二拐起身给大家端茶,又打碎俩茶杯。

    这都怎么了?

    天时不正乎?

    罪孽啊。

    酒菜上桌。大家落座。

    我拿出老酒,说:“今天人齐,高兴,敞开喽喝!我先干为敬。”

    我美美喝光一大碗酒。

    我对二拐说:“刚才对不住,你呢,你也得体谅我。”

    我妈说:“你大哥老担心我。我一残废,生活上不方便……”

    小骚骚儿说:“是啊是啊,我大哥没别的意思,你别多心。”

    我说:“二拐不会多心的,是吧二拐?”

    二拐憨厚地傻笑。

    我又满上,起身说:“我敬我二拐兄弟一杯。多的不说了,都在这酒里了啊。”

    此时又发生了更邪门的事儿。

    我端着酒杯,好端端竟然失足,手上好像灌了千斤的力,眼看酒杯照他脑袋狠狠兑过去。

    他并不躲。喀喳一声!我酒杯在他太阳穴上撞得稀碎,酒流他一脖子。

    我感觉撞了一石碑,手撞麻了,俩手指划破了。

    他太阳穴嘛事儿没有。

    丫这什么脑袋啊?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呀!

    妈妈吓坏了,张着嘴,胆战心惊望着我。

    小骚骚儿惊魂未定,赶紧起来扫地擦地、给我找创可贴包扎手指。

    二拐平静地起身,对我说:“大哥别客气。我从不喝酒。谢谢了。”

    他脸上肌肉镇静得怪异。

    妈妈问:“你这金钢罩啊?练过?”

    他说:“没练过。不过我从小就没受过伤。”

    妈妈问:“你真的不喝酒?”

    他说:“阿姨我真不喝酒。酒对人不好。”

    妈妈对我说:“瞧瞧,跟人家学着点儿。”

    他自豪起来,不知不觉身子也挺直了。

    我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具体啥玩意儿我也说不出来。

    我搂着他哈哈大笑,摽着他一起坐下说:“不好意思啊,刚才脚底一滑。”

    他说:“没关系。”

    我狂笑着,突然变脸,像《新龙门客站》里内太监公公那么不可捉摸。

    我故意龇着獠牙、面目狰狞对二拐说:“猜猜我前世!”

    我使出阴阳怪气的招数,本想以邪制邪,不料弄巧成拙,铸成终身遗憾。这是后话不提。

    二拐从容不迫,冷眼看看我,说:“你清朝是同知司狱,明代是都转运使司,劳碌之命。”

    没话找话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接着问:“再说说我今生。”

    他这回眼睛都不抬,只顾闷头吃菜。

    我妈着急,催问:“怎么了?不好说?”

    小骚货问:“要不,我闪?”

    二拐不慌不忙说:“大哥我说了你可别不爱听。”

    我说:“没关系没关系。你说你的。”

    二拐说:“你作恶多端、心术不正,淫人妻女,妻女亦遭人辱。你阳寿八十三,死于四月,一女送终。”

    这话搁谁听了都不好受。

    妈妈和小骚骚儿都望着我。

    我用狞笑掩盖慌张,但脸上肌肉硬梆梆。

    二拐看我脸色铁青,慢条斯理打圆场:“也可能不准。这东西,信则灵。”

    我说:“是啊。”

    二拐补充说:“师傅嘱咐我,天机不可泄露。要不是你收留我,我不会说的。说了折我寿,弄不好还被雷劈。”

    话音刚落,只听晴空“喀喇”一声脆响!平地一个炸雷。

    窗外一棵大杨树“咔喳”断掉。

    我们都呆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六月飘雪有冤情,这腊月打雷更邪性。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毛直竖。

    (后来报纸上称内天的怪异现象为“七十年罕见之暴雪伴雷”)

    妈妈强颜欢笑,试图调节气氛,说:“来,吃菜、吃菜。我儿子还挺长寿哈。”

    我说:“那是。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我和小骚骚儿高声合唱:“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我教二拐怎么喂我妈吃饭。

    紧绷的气氛松弛下来。

    小骚骚儿说:“你们家那村好怪啊,吓死人了。”

    二拐说,“黑庄屯以前叫黑葬屯,是一大片荒地,埋死人的。”

    我心里又一缩!

    小骚骚儿吃惊地问:“啊?坟地?”
第(2/9)节
推荐书籍:那些年,她不是女神访客记录每天都有他白莲战士调教录(全)墨家的复仇如何让你不自量力的挑战者用四年将你不爱的女孩变成奶罐?小女妖的极品蛇夫(人兽高H宠文)成长去山村支教的教师妈妈名侦探柯南之末日幻境终生性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