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16)
第(5/6)节
我肏她凹屄的手指跟我外边的唇舌里应外合。
我用力嘬她豆豆,同时手指在她里狠命抠挖她G点。
恍惚中觉得阴蒂其实就是G点的外延、G点就是阴蒂根系。
瞎摸瞎蹭者,小流氓也。
被知识武装了头脑的,才是大流氓。
我鸡巴直挺挺杵她脸蛋上。
她分开两片嘴唇、默默含住,轻轻舔弄。
我的手指越发加力,杵她粘乎乎的阴道。
我听到她的鼻腔呻吟声略微提高了分贝。
可能是无意,可能是故意(为了鼓励我)。
我知道,她躺在丈夫身边,不敢敞开了淫荡。
我埋头下去舔她豆豆。
她大腿痉挛、肚子痉挛、带动浑身痉挛!
悄然无声的高潮。
母兽高潮过后,浑身松弛下来,摸哪儿哪儿都汗湿呱嗒的。
我把她豆豆嘬嘴里,轻轻“咀嚼”。
母兽身体立刻再次痉挛,屁股挺起来,俩大腿紧紧夹住我脸巴子,哆嗦着。
黑暗中,寂静的雪林村居里,她再次出轨达到高潮。
仍然是悄然无声。
她哆嗦着,浑身痉挛着,湿屄收缩着,却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这特定场合提供了额外的undefed
来不及看清楚,就听房东大嗓门说:“兄弟咱昨儿晚上没尽兴。你再多住一天吧。”
我想起昨夜似梦似真的情境,赶紧掖好那块玉,嘴里胡乱应付着,起床穿衣服。
早餐过后,付了房钱饭钱,拉小骚骚儿跟房东告辞。
刚离开那小宅院二十多米,就听身后“吽——”
惊回首。一头牛撞了我的腰。
我赶紧闪开,又看见昨天内赶牛内男的,耳朵上还夹着半根儿烟。
再回头。
哪儿有什么宅院?只看到碎砖烂瓦。
小骚骚儿惊慌地拉着我的胳膊。
我惊慌失措,顾不上再敬烟,问那男的:“这这这家怎么回事儿?”
男的说:“哦你问这家?去年就灭了门了。”
我一听,立马腿就软了。
那我昨夜肏的是女鬼?
我们刚吃的早点是什么做的啊?
小骚骚儿浑身痉挛,跪旁边雪堆上哇哇呕吐,呈扇形喷射。
男的问我:“你怎么老跟我打听这种晦气宅子?”
我牢牢拉住他的袖子。
这回再不让他走脱!
莫非这是一高人?上头来点化我的?
我问:“您告诉我,这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的说:“这家就是俩儿子不学好,偷瓜被人发现,还把人给砍了,仇家来了百十号,三辆卡车,把这家上下老小都剁成馅儿了。后来这屋子冤魂不散,老闹秽。村委会给封了,还不行,就在门口立一碑,拿铁链子锁上,还绕院子洒了好几圈雄黄。
咦?!石碑倒了?铁链子也断了?这两天又要闹事情!”
我的心更悬得高了,连这男的嘴脸都越看越狰狞。
怎么确定面前这“高人”不是“黄仙”化身?
带路大嫂、男护工、赶牛男、我房东。到底谁说的是真话?
赶紧把剩的半包烟都塞给他,拉着我的小骚骚儿直奔火车站。
上了火车,小骚骚儿很快睡着。
我纳闷:她来这儿干吗了?怎么这么困?老睡不醒似的?
会不会已经被什么魂灵附了体?
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给我带路的女人也好怪啊。
坐人家炕上还不走。她怎么对二拐家那么1?
为什么别人都不敢去?
我在厕所肏的是不是二拐他妈?
他妈到底死没死?
我妈现在怎么样了?
那男护工到底是不是二拐?
他家疯了姐姐还是疯了妈?
他背进城的是他妈还是他姐姐还是他媳妇?
他现在会对我妈做什么?
一连串问题迎刃没解。
我心乱如麻。
窗外向后掠去的风景,看多了也单调。
掏兜,本想掏烟,结果手指摸到那块凉凉的玉。
掏出来一看,是一小块貔貅挂坠,上面刻着两个篆字:“避邪”。
房东媳妇为什么要把这个避邪之物吐给我?
莫非我有啥血光之灾?
黑庄屯到底谁说的是实话?
回到我妈妈那儿。
小骚骚儿进门儿说:“阿姨!我们回来了!”
我妈妈正在沙发上看电视,搭腔说:“哦。生意谈得怎么样?”
小骚骚儿换着拖鞋,回答说:“我大哥带我玩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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