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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16)

第(3/6)节
“这钟点没火车了。你俩走回去啊?八十里呢。”

    我一想,也是。

    这荒郊野岭,打tx?姥姥!

    房东说:“你嫂在南屋给捏野菜馅饺子呢。都快得了。”

    说完他趴门框上朝南屋喊一声:“饺子包好没?”

    只听一句:“都煮上了!”

    既来之则安之吧。明早再说。

    我说:“得。那就打扰了!”

    房东笑:“瞧瞧!你这礼儿太多了啊!事儿妈了啊。”

    我镇静自若,用一脸微笑调节气氛。

    房东推门出去了。

    小骚骚儿一下抱住我,急切地亲我脸。

    我问她:“你没事儿吧?”

    她回答说:“我这儿没事儿啊。你下午上哪儿去了?”

    我说:“嗨,就瞎转转呗。”

    她瞪圆眼睛,不解地问:“瞎转就把头发都转白了?!”

    我俯她耳根台小声说:“这附近不干净,处处加点儿小新。”

    小骚骚儿吃惊不小,抬头大声问:“小新什么?”

    此时房东推门进来,端一盘炸花生米、一盘摊黄菜,捏一瓶大二。

    我赶紧过去接他手里家伙。

    我、房东、小骚骚儿都脱了鞋,盘着腿、盖着被坐炕桌旁边。

    电灯下,炕桌上,摆着一盘炸花生米、一盘摊黄菜、一瓶大二。

    饺子就酒,越喝越有。

    房东很热情。我不知不觉喝得晕乎乎的。

    房东媳妇很快地吃了几个饺子,就声称“吃饱了”。

    小骚骚儿也没吃几个,就跟着嚷嚷“饱了”。

    俩人隐退北屋西边里间儿。

    我和房东继续留在炕上喝酒。

    等房东也酒酣耳热,我冷不丁问:“二拐属啥的?”

    房东一愣,反问:“你怎么认识他?”

    我说:“他属啥的?”

    房东说:“属虎吧可能。”

    我漫不经新说:“听说他家晦气?”

    房东说:“嗨,其实人不错。前些天我见他背他媳妇下山,说是进城瞧病去。”

    “媳妇”?!

    我问:“他媳妇啥病?”

    房东说:“脑子坏了。”

    我问:“他妈没事儿吧?”

    房东说:“他妈早死了。”

    带路内大嫂给我带到的,真是男护工的家么?

    我大脑内存已经有点儿不够。

    房东举杯说:“来,咱喝一个。”

    “铛!”碰杯。

    我放下酒杯,问:“他有姐姐么?”

    房东说:“有一姐姐,是瘸子,去年死的。”

    我感到一头雾水,问:“咱村委会先在管事儿的是谁啊?”

    房东说:“别提了!村委会早散摊子了!”

    我听了一愣。村委会能散摊子?不能够啊。

    哪儿散摊子村委会也不能散摊子啊。

    房东款款道来:“前几个月我们这儿出了命案,吵到村委会,村委会协调失败。

    后来村委会那院子就没法呆人了,老闹黄仙。”(黄鼠狼?)

    我后脑已经麻了:“那后来呢?”

    房东说:“后来那院子封了。”

    我晕!这村有人说实话没有?

    我含糊了。

    他们说的这“二拐”和内男护工是一个人么?

    身份证会不会是丫伪造的、捡的啊?

    喝晕乎乎的,我跟房东下炕踢门出去,站台阶上,勾肩搭背,对着当院,每人滋了一大泡尿。

    一边滋尿一边鬼哭狼嚎扯脖子合唱:“你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歌声直冲极寒的夜空。

    唱完尿完,一起哆了哆嗦钻进北屋西边里间儿(至今不记得谁搀着谁)。

    我实在喝太多了。上床就没知觉了。

    睡梦中,我开门。屋子里光线昏暗,一股酒气迎面而来。

    我进门,看见她靠在床上手淫,嘬着她那手指般苍白细长的脚趾。

    她旁边的一头沉桌子上立着一瓶白酒,里边只剩一口。

    旁边立着两瓶啤酒,还摆着两根三十厘米长的蛋清肠。

    我向她走过去。她看我一眼,继续手淫。

    我坐下,亲吻她,揉弄她光滑裸咂儿。

    她闭上眼睛,分开嘴唇,呼吸沉重。

    她光着身子,抱着自已的右脚,在嘬大脚趾,滋咂出声,津津有味,如嘬鸡巴。

    我把右脚甩掉鞋,支床上。她睁开眼睛,目光混浊不清,没理我。

    我踢开她右脚,把我右脚杵她嘴里。她抱着我的右脚脱下袜子就嘬脚趾。

    我冷冷盯着她。

    外边下着暴雪,她额头上居然满是汗水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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