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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01-02)

第(5/5)节
在哪儿洗澡啊?”

    我指指台式蹲坑旁边那个一米五见方的白瓷浴缸:“那儿,拉上浴帘就行。”

    她问:“现在烧热水了么?”

    我说:“当然啦,我随时烧。”

    她说:“喔好,那我先去洗洗啊。”

    我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等会儿完事再洗。要节约用水。”

    她露齿微笑,有点难为情。

    就要原始动物。就要禽兽一把。我深深闻她身上浓郁的香气。

    我扒光她上衣,扔一边,问:“你从来不戴乳罩么?”

    她说:“对。戴那玩意儿勒得慌,喘不上气。”

    我把她推上床,给她盖上被,然后我一边脱我自己衣服一边问:“那你去医院,听诊器大夫死定了。”

    她不解:“为什么死定了?”

    我说:“活活涨死。”

    她无声咧嘴笑,看着我,眼睛忽闪忽闪的。

    我脱光,对她说:“看吧,这就是我。”

    她掀起被子说:“快进被窝!冷!”

    我反着钻被窝里(头对她脚),抬起她一条腿,闻她肉脚脚心脚趾缝。咸。香。臭。

    她有点不undefed

    挺刺激。

    她喘着问:“你想搞死我呀?”(双关。1、我手疼;2、你咋还不射)

    对,我要作禽兽!

    道德紧箍咒一松,种猪立马狂射。

    熔岩滚烫,射了足足三斤。感觉啊。错觉。

    等我从“小死”缓过来才意识到,“童拳”已略松。被肏开一些,加上龟软。

    龟缩。浑精夹血外涌,一塌糊涂。我坐边上倒气儿。

    给她破了处。我没有阴茎征服小羊的成就感。

    如果我是女人,我会希望谁给我破瓜?

    如果我以后有女儿,我怎么教她保护自己?

    她右手伸到屄口,捞起一把粘液,拿上来看,然后放进嘴里嘬干净,咽掉。再伸下去捞一些粘汤,再看。

    看着手上浑白的精液和血,她还在悲泣,满脸是泪,鼻涕已过河,跟精、血一起咽。

    听那抽泣,满含恐慌、忏悔。像被老师戳穿谎言的小学生,像被当众扒光羞辱的新媳妇。

    她抽得轻了,开始嘬我软龟,舔净上面沾着的汁液,咽了。

    这啥仪式?大补?祭奠哀悼?

    村里女人间口口相传的老理儿?

    知不道。

    无论如何,她那层肉膜已被肏裂。

    哭也白搭、舔也没用。

    一个千年古训被践踏。咒怨开始发作。

    但直到最后最后她也没悔过。其实人生皆赌博。走哪步都不对!

    我躺下抱着她的光身子。她身体微凉,表面一层大汗,如没打麻药被拔光牙齿。

    她抱着我。我更如过水面条,手心到脚趾都湿淋淋。

    前妻挨肏从不出汗,事后从不抱我,碰都不碰。

    她说过,“谁想抱一刚射门的浑身臭汗!”

    事后更不交流感受,擦擦,翻身,入睡。

    此时小骚屄“江姐”抱着我,动情地摸我胳肢窝,脸上肌肉松弛,表情闲散慈祥,脸蛋上开始恢复红色儿。

    她亲着我说:“都说女人头一次疼。”

    我问:“其实呢?”

    她说:“刚才爽死了……飞了……比自己弄美多了……”

    她眼皮已睁不开,还在强挺着叨唠,“母狗死透透了……你真会玩……”

    我特睏,顺丝挠她头发,想答音但很难张开嘴。

    我是搁浅乌贼,半透明海蜇,一大滩庺泥,连牙都软了。肏太狠了。

    我感觉已经睡着。

    忽然她来了,伸手摸我软鸡巴,说:“你真坏。骚货跟定你了!”

    我一激灵,睁眼,她大眼睛里闪着腥臭的灵光。

    西班牙森林里伊比利亚猞狸才有的那种。

    她问我:“我可以洗澡了么?”

    我说:“唔,现在可以了。过来,我教你开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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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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