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维纳斯(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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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屁股朝向空中噘起,而老破烂则满脸通红,急促地喘息着,他的阳具因为充血变得梆梆硬像个大肉瘤子,他像一只海豹那样紧紧趴伏在妈妈的大腚蛋子后面,他的大鸡巴开始沉入黑色毛丛之间的润泽湿地……蛄蛹、蛄蛹……尽管麦麦非常反感这样的画面,甚至嫉妒的要命,可他还是因为他脑中的这一幕令到他自己的阴茎勃起坚挺了起来。
麦麦的妈妈已经为指挥官范德瓦勒端来了美味佳肴,然后自己走到一个矮脚凳上坐下,脱下了带有流苏的木屐,专注地观察着自己的脚趾。
她小巧袖珍的化妆工具包摆在地上,展开于她的面前,里面放着每一件都镶有珍珠贝壳手柄的精巧镀铬工艺制成的小工具。
她拿起一块石墨浮石,开始均匀地擦磨她的脚后跟。
碧娅在修饰呵护自己的玉体。
她总在细心照顾着她自己,擦拭着、涂抹着、修脚趾,护理的头发,美容、修指甲、面部护理、按摩,护肤霜、打蜡脱毛。
她也是「查尔斯」
最忠实的顾客之一,他是他们的邻居,小镇中的理疗师。
妈妈一直对他的技艺赞不绝口。
「他真是太可爱了!」
毕竟,妈妈想照顾好自己的意愿并没有错,麦麦也觉得无可厚非。
然而不知何时这样的细微动作让他的心中泛起了一丝苦涩的滋味,虽然妈妈的美貌就是她的财富资本。
麦麦的父母在阿尔及利亚结的婚。
那时他的父亲「指挥官」(范德瓦勒在印度的军旅生涯中带回来的绰号)还是一名陆军医生上校,归属于军队医疗部门。
他的第一任妻子刚刚去世。
而碧娅在他的指挥领导之下,作为医疗部门的一名护士,这就是他们相遇的方式。
经典的把戏,医生与护士的婚配组合。
起初,她可能只是范德瓦勒的秘密情妇,安慰着他的鳏夫身份以及抚慰他的丧偶之痛。
然后她设法用缰绳手腕儿给他套牢了。
她一定牢牢地掌握住了他的身心。
想必为此碧娅不得不抱紧他的屁股在他的身上耸动。
因为麦麦的一位朋友曾经认真地告诉过他,军队之中的护士都是军中男人们的妓女、玩物。
麦麦此前从没有认真想过这一点:他的父母有着近二十岁的年龄差异;老男人那张牛头犬脸和殖民时期流行的那种油腻腻的短平发髻,而即便这副尊荣还时常愁眉苦脸长吁短叹。
显然不会是因为他父亲的长相赢得了他母亲碧娅的芳心。
当然了,这个老男人非常富有,非常多金。
明摆着,妈妈纯粹是为了自身利益而产生了嫁给这个老男人的想法,简而言之,妈妈碧娅自身就是一个贪恋物质享受的坏女人。
而更让麦麦常常感到困扰的是,母亲侍奉父亲的样子,让他觉得妈妈更像是父亲身旁的一个贴身秘书,又或者是一个奢侈豪华的女仆,反而不像是一个妻子。
也许她只把这一切当成一笔公平合理的交易。
婚后碧娅不再从事任何的工作职业,成为了一位居家的军官夫人。
现在他的老父亲范德瓦勒已经退休,他们在格里莫镇安家定居,日子过得依然轻松愉快、舒适安逸。
而且毫无疑问,像妈妈碧娅这样一个妖冶漂亮的女人还比较年轻,她一定不会缺乏情人,她当然也更加懂得享受各种不同方式的奢侈生活!碧娅擦拭并修剪脚趾甲的时候,一旁的麦麦在心里正琢磨着这些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
通常,经常是在清晨时分,妈妈会以一身凌乱不堪的服饰、邋遢混乱的面目状态出现;她掩藏在睡袍下面的身子可能一丝不挂,身上还带着卧室床上交媾之后残留的某些气味,甚至可能她的阴毛上还附着着精液干痂的痕迹。
看着她忙碌修饰自己的样子,麦麦想知道她今天下午的行程会去哪里,是去卡瓦莱尔抑或是圣特罗佩呢?她看起来像是在为会见一个男人而精心做着准备。
每到炎热夏季的到来,妈妈去那些地方的次数就会越来越频繁。
麦麦越发坚信妈妈一定会去私会男人,而不是像她嘴里口口声声所说的那样是与女性友人共度相聚。
而当她晚归回来时,她五官的容姿与身体呈现出来的那种疲态的气息,在她的举止中,带着一种满足般的放松,像是动物般经过剧烈的放纵后得到体能上的松懈,这样的暗示说明了一切。
麦麦经常会对父亲对此的「视而不见」
的态度感到讶然。
有时候这又不免让麦麦的内心充满了对父亲的讥讽与嘲笑,他深信父亲是故意让自己变得目盲而眼睛失灵的。
老迈的范德瓦勒拥有一个漂亮挺翘的屁股,他想什么时候享用就什么时候享用;此外,她又是个出色的装饰品,你也不能说她仅仅是个花瓶,因为碧娅擅长在社交圈中表现得优雅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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