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 意找茬，到时候借口一句在店里被偷了银子，他全家都要被抄家了。

    莫少仁看着眼前这一幕，下巴不禁又高了几分，他用鼻孔瞪着这小厮，一句话也没说。

    如此波澜不惊的态度，让小厮几乎是要哭出来了，这叫个什么事儿啊！自己还年轻，连娘们儿的花批都没日过呢！

    「好了，老夫也是想看看你的心性。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我吧，别在这干了。你去替我打点下住宅，可别跟老夫耍花招，否则老夫不介意跟你玩一玩九族消消乐。」

    莫少仁眼皮抬了抬，中气十足地说完了这句话。

    九族消消乐？

    那小厮愣了一会儿，随后冷汗直冒，这他妈不就是株连九族的意思吗？

    难道此人是皇族？

    莫少仁只是随口说说想立个威信，他哪来的权力跟别人玩九族消消乐？不过此时这小厮已经对莫少仁是某个氏族的族长或长老的身份深信不疑。

    这些有钱的老东西，哪个没有自己的私产？估计是偷偷摸摸出来置办私产来了，自己要是做得好了，指不定以后能搞个管家当当！

    一想到自己指挥着一群下人，而自己则是趁老爷不在的时候躺在院子里喝茶，又有美婢给他捏腿捶肩，这日子！别说多美了！

    这要是再运气好点，说不能还能偷人，据说这些有钱的老爷都喜欢在外面养小妾，有时候脱不开身可能一年才来一次，到时候自己要是能跟那小妾勾搭上，给这老东西戴绿帽，自己的儿子成了他的私生子，岂不是白捡一份产业？

    这小厮越想越激动，竟然咧嘴笑出声来。

    莫少仁丢给他几十两银锭，让他去把事情办妥，而自己则是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前去那春宵楼。

    ……

    「杨公子！杨公子您可好久没来了！……」

    「唷！这不是李大人吗？大人您可算来了……」

    在姑娘们一声声浪叫中，莫少仁迈着平稳的步伐来到门口。

    眼尖的老鸨立马认为这是某个世家权贵，她暗地里偷偷用手肘戳了戳另一个姑娘，悄声道。

    「快，叫云絮准备一下，那个人必定是条大鱼！恐怕身份地位不低！」

    老妈妈焦急地朝那姑娘挤眉弄眼，随后宛若川剧变脸一般嬉皮笑脸地迎了上来。

    「这位老爷可面生的很呐？不知老爷贵姓？」老妈妈花枝招展地媚笑道。

    这老鸨虽已过花季少女的年纪，看起来大约三十出头的样子，胸前的重峦被长裙包裹着严严实实，却也衬托出一丝美丽的弧度，脸上的胭脂水粉虽然有些浓艳俗气，却更显人间烟火。

    三十多岁放在现代是个如狼似虎的年纪，可是在这里却已是人老珠黄的年纪，从没碰过女人的莫少仁看着老妈妈那花枝招展的笑脸和妩媚，胯下的肉棒开始肿胀起来。

    处男，就吃这一套。

    你跟他装什么清纯，装什么小家碧玉？

    妈的，老子就喜欢骚逼，越骚越好！黑色丝袜高跟鞋，无毛嫩逼直接骑脸！

    感受到莫少仁火辣辣的目光，老妈妈忽然开始不自在了起来，三十如狼的她俏脸浮起一丝丝红晕。

    「这位……这位老爷……不知这位老爷可有喜欢的姑娘啊？咱们春宵楼的云絮姑娘可是越州城有名的花魁……」

    「不知姑娘你如何称呼？」莫少仁直勾勾地问。

    「我……我？妾……妾身哪是姑娘……妾身已是有家室的人……只是……只是不方便透露背景……」

    老鸨彻底红了脸，自己三十岁的人妻被人叫姑娘，可是老鸨心中又是暗暗窃喜，一想到家里那个死鬼男人，平时就知道宠爱那几个小妾！明明人家半老徐娘！

    一旁的姑娘们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识趣地退下了。

    而莫少仁则是跟着老鸨进了一间朴素淡雅的雅间。

    「不知老爷贵姓呀？妾身姓赵，老爷唤我赵妈妈便可，老爷喜欢何种姑娘，妾身去替老爷唤来。」老妈妈又是娇羞地一问。

    这越州城的权贵，就没她不知道的，只要眼前这个男人只要报出姓氏，自己自然能猜测出他的身份。可是莫少仁的嘴偏偏紧得很，她便以为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莫少仁：其实老夫不说话只是想学姚若蕊装逼而已。）

    莫少仁只是盯着老鸨，缓缓地喝了一口茶，他的眼神在老鸨的身上漂浮不定，最后落在了她两腿之间。

    早已干旱许久的赵妈妈不觉地两腿一紧，她看着莫少仁那沉稳锐利的眼神，小穴竟有些涓涓细流。莫少仁虽说不帅，可人家这爹味气质拿捏的死死的，老鸨竟有些心动。

    她闭了闭眼睛，深吸了几口气，想到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又柔声说道。

    「老爷如此看得起我，我心中是惊喜万分，怎奈已是人老珠黄，怕是这身皮囊伺候不周，惹得老爷不高兴了。况且妾早已为人妇，只是夫家家道中落，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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