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之暮雨朝云(99-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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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恐怕再难修复!
“薇薇,你这妮子怎得这般牙尖嘴利?不错,我李萱诗自知罪孽深重,对不起京京和颖颖,或者说诗芸、晓月、彤彤她们的陷落也多少担点干系,但唯独待你没有丝毫愧疚,当初你从国外风尘仆仆的来到郝家沟,我是不是明里暗里提醒过你不少次,择日当归,远走高飞呀!而你偏偏误解成我是在变相撵人,哼!好新当成驴肝肺!你自已作死,还变着法儿往里钻,这还能怨得了谁?郝江化那老禽兽还能让到嘴边的鸭子飞走?呵呵!天真呢!”
李萱诗明明气极,由于碍着我的面,仍然在极力忍耐,维持她“端庄贤淑”的风度仪态,话语虽也尖锐露骨,终究尚算留有余地。
岑筱薇却压根不念她的好,闻言不屑一顾,冷笑道:“您可真是我的好干妈呐,时时处处都在舍已为人,端的是一个顾全大局,母仪天下的郝家大妇风范!为了捧你那个蠢物丈夫可算是鞠躬尽瘁,任劳任怨。要钱给钱,要女人送女人,呵呵,卖完闺蜜卖学生,卖完学生拐良家,尔后机关算尽,连自己的亲儿媳都洗白白送上好丈夫的床上任其尽兴享用,这等心熊气度古往今来多少女中豪杰都得汗颜羞愧?啧啧!与你相比,四牌坊那座烈妇碑都黯然失色,论起贤良淑德,若是将你的事迹写在书上,流芳百世那是妥妥的!”
“啊!你岑筱薇,你个贱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李萱诗养尊处优多年,听多了夸赞和奉承,见多了繁华与尊贵,何曾受过这等削皮挫骨的奚落、讥损?
直气得银牙打颤,险些背过气去。当着儿子媳妇的面,又在自己的别墅地盘被一个没有教养的小娼妇如此贬损折辱,饶是她涵养再好亦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俏颜含煞,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脱口便叱骂怒斥,但即便如此,依旧保留了一丝克制,诸如“婊子”、“母狗”、“妓女”之类的污词秽语终是止于唇齿。
她自认教书育人二十年,为人师表,待人接物也浸润多年,优雅体面的过了半辈子,脸红脖子粗的光景不敢想象,骂起人来似乎都有点儿生疏!
“妈,岑筱薇这个贱货虽然令人厌恶,但她说您的那番话我觉得也蛮不错的!”白颖冷不丁来了一句,呛得李萱诗目瞪口呆,愣愣望着对面的儿媳,呐呐无语,却见两片红唇不断轻颤。
白颖不敢与她对视,说完又悄悄低下螓首,且兀自轻声续驳道:“您曾经对我说过,把身体交给姓郝的畜牲,把心留给老公的,莫非您贵人事忙,连这些也全都忘了?”
岑筱薇闻言放肆的哈哈大笑起来,也不去记恨白颖对她的“恶评”,得意万状,转头津津有味地欣赏“干妈”李萱诗如遭雷击的惊愕表情,开心无比,连水润汪汪的眼睛都笑成了两道细细弯弯的月牙儿。
昔日移柳,依依汉南。今看摇落,凄怆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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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是独角戏,两个人是对手戏,三个女人共一台,又会唱一出怎样精彩纷呈的好戏?
彼时,莺莺燕燕欢聚郝家大院,亲如姐妹融融洽洽,而后李萱诗为了牢牢掌控后宫,凭借雄厚的财富还专门挖空心思定制了那张哄传一时的花梨木特大餐桌,排下座次,定好尊卑,规矩一日不可驰废。
奢靡而又荒唐,演绎了一幕滑稽可笑的卑劣世情。欲望太多容易吞噬掉人的灵魂,现实版天仙与恶魔,美女与野undefed
此言一出,说得客厅中端坐着的李萱诗与白颖齐齐变色。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都晓得万恶淫为首,偏偏婆媳俩都损在这个字上。
纵然百口莫辨,被人家当面叫破了辱骂,芳心愤恨羞怒自不待言,酥熊起伏促促,白颖当先忍不住反唇相讥。
“你还不是摇着屁股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样儿向郝江化求欢,骚穴和屁眼哪一处又比我们干净了?”
岑筱薇却不生气,反而对着白颖挑衅似的咯咯笑了起来,说道:“我一个单身女人又没有老公,爱跟谁搞就跟谁搞,哪怕我找一条公狗交媾也是我自己愿意,关你屁事?”
“啊!”白颖气绝,一时又反驳不了,一双粉脸涨得飞红。
李萱诗哼了一声,对儿媳白颖气犹未尽,对岑筱薇更是厌恶已极,郝家沟内院淫乱放荡的旧事不提也罢,说句伤风败俗亦是轻的。
况且徐琳、白颖和王诗芸彼时都是有丈夫和家庭的良家,婚内出轨淫乱确易招人指责,任凭说破天也是道德沦丧的不堪事。
那会儿出于权衡,李萱诗确实也退而求其次、听之任之了,甚至一而再帮郝江化说项遮掩,欲将家丑控制在大院之内。
男人都说宁娶从良妓不娶过墙妻,又说什么一次不忠终身不用。可这事儿搁女人身上却要颠倒过来,初失贞洁当然抵死不从,慢慢半推半就认了哑巴亏,时日一长又品尝到其中美妙难言的快活滋味渐渐也就欲罢不能了。走肾又走心,往往奸夫哪方面都不及丈夫,却仍然死心塌地苟且,现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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