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之暮雨朝云(66-70)
第(2/17)节
“唔嗯!京京,妈妈好想要,快用你的大宝贝来满足妈妈!哦!妈妈忍得好辛苦,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
粉脸酡红似火,娇艳欲滴,与身俱来离不开情欲的女人此时媚眼如丝,娇喘痴吟,一声声呼念着儿子的名字,玉手一伸,从枕头底下取出一支粗大的、形似男人阳具的进口振动棒。启动开关,玉手中握着的硅胶妙物顿时激昂的转动起来,发出串串“嗡嗡嗡”的勾魂魔音。
李萱诗春心滴露,媚体勾撩欲火,急促促抬了抬肥美诱人的丰臀,一把撩起繁复唯美的白色蕾丝裙卷到柳腰处,下体秘境桃源霎时春光乍泄,胀鼓丰隆犹似白面馒头一般肥美坟起的阴阜上布满浓密茂盛的好一片芳草,绵绵无际,宛若一片乌亮密林。
幽谷深涧,只见嫣红粉嫩的一线天肉缝隐于密林丛中若明若暗,隙沟中早已水泽丰沛,涓涓淌蜜。
另一只玉手屈伸二指娴熟轻盈的一勾,胯间那一方约只两指宽的薄透蕾丝小布条便被扯到大腿一侧,秘诱人的私处展露全貌,莲花宝穴绝非凡品。阴毛繁盛,映掩玉缝淫沟春光一线,水光晶亮,两瓣秘唇如呼吸鱼嘴微微张合,犹似含珠的玉蚌,销魂夺魄。
疯狂扭动的振动棒缓缓挪近桃源幽谷,“嗡嗡”声更显淫靡。
硕大圆钝的人造龟首昂扬斗志,摇头晃脑,急迫渴望逢林而入,穿涧寻幽,一亲芳泽。
李萱诗迷离春眸半眯,妙吟香喘宛如一只慵懒动情的雌猫。玉手一抖,硅胶龟首触碰到肉缝裂谷,那羞处正是淫水泛滥时,“卟滋!”滑腻如油,一蹉而蹴,硅胶棒头顺势攻门入户,滑入紧暖深幽的洞府花径。
“呜-嗯哦!”李萱诗白皙无暇的天鹅颈轻仰,烈焰红唇似火吟啼,舒爽欢愉,玉体忍不住微颤,又一股如带茉莉芳香的粘稠淫蜜自甬道内流淌而出,似牛奶又若豆浆,淫靡勾魂。
玉泉路部委大院,依旧是红砖墙裸露的苏式筒子楼里,晦暗的大厅清清冷冷,简朴的装饰更映衬了萧瑟孤寂氛围,生气全无。
棕色的真皮沙发上,侧靠着憔悴失的中年美妇人。在这方狭小安静与世隔绝的空间里,她终能卸下重重防御的坚壳,回归柔弱怜伤的本质。
暗淡的粉脸上两道泪痕依稀可辨,曾经纯澈明净的眼眸此刻却宛似晨光微曦前明灭将熄的煹火,无尽的愁苦仿似欲将其碾碎为尘。
丈夫白行健已经两天没有回家,打电话也只是寥寥片语便挂了,像似在准备着什么?
结婚多年,她深知他的脾性,不想说的、不能说的,就绝不会多吐露一句。
风雨他替你先挡,压力自承担双肩。默默无语而行,任劳任怨。
也算是相濡以沫,苦辣酸甜都相伴相随。
沉默并不意味着平静,亦可能是暴风雨来临的开端。
湘省的政治动荡犹如信号弹,已经狠狠地在敌方阵地上撕开了一道口子,尸横遍野,硝烟弥漫。那么,短暂的平静后,定会迎来对方疯狂地反扑。
老白似乎不愿再为对方裹挟,破釜沉舟,亮出了一剑。
势态未明,自然仍有蓄势藏拙,等待对方全力一击,亮明路数,方可使出最后的杀手锏,或者叫回马枪。
世间职业,凶险莫过于政治。杀人于无形,玩得最高境界却是平衡。
就如同太极两仪,阴阳八卦,生息相克,妙到毫巅。
而己方在明,除了女儿白颖这个破绽,也只剩下白家初入政坛时那点原始积累的障眼法。
这本是心照不宣的绝对禁忌,政治斗而不破,各凭手段。而捅别人私隐,便犯了忌讳和众怒。
试问谁家底子清清白白,衣兜裤袋里不装个三瓜两枣?
本是无可厚非之举,且那些灰色收入绝大部份都投入到当初牧守一方之地的民生、政绩当中去了,白家依旧两袖清风。
可倘若对方杀红了眼,直接掀桌子,死缠烂打,同归于尽,也同样是颇伤脑筋,很棘手的事。
因为其间掺杂了故旧情分,因为本已对左家充满愧疚。
丈夫手头上忙的估计便是这件无法宣之于口的隐秘事。要抹去所有痕迹千难万难,所谓飞鸿雪泥,首尾收拾得再干净,终究会留下或多或少的蛛丝马迹。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捆绑起来,在这件事上布上雷,插上引线,看对方还有没有勇气抱持必死的决心同归于尽,两败俱伤?
那么,白家又以什么为雷,什么为引?
童佳惠始终身处白系核心圈,些许内幕秘辛也所知甚详,除非丈夫老白刻意瞒着她的。
脑海里一丝一缕细细盘思一遍,隐隐约约似乎触到了丈夫计划的大概,心惊肉跳,但也确实佩服丈夫的胆量韬略。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白家光明正大处于明处,躲不开四处随时射来的暗箭。
纵使如同刺猬般蜷缩成一团,也抵御不住接二连三的刀手刺客!不如以退为进,索性大方晾在明处,解脱掉防弹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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