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之暮雨朝云(4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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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厚不谈,职位又往上升了一截。
凯歌高奏,一路顺风顺水,王诗芸意气风发,展望锦绣前程之时,宿命之轮已悄然易航,却是无声无息,犹如梦魇。
又一次商务洽谈,灯红酒绿如故,弦歌靡靡,觥筹交错。
舞池中央镭射灯幻化千姿百态的霓影流苏,华灯初上夜未央,笙箫美酒金碧堂。佳人旋舞步,醉眼朦胧酡颜红。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王诗芸此次领衔洽谈的是一笔涉及海运风险保障方面的业务,合同一旦签字落袋,将会收获一份史诗般的业绩。
为此,她煞费苦心的研究了“正大远海”航运公司整三年的运营状况,知己知彼,各项方案颇具针对性。
初步交谈也很有建设性,双方态度都坦率而热情,潜在合作意向很大。
目前国内涉及海运保险的业务机构几乎空白,正好给了劳埃德LSU公司可趁之机。
王诗芸踌躇满志,认为再同对方深入接触几次将有很大的把握斩获这份巨额合同。
宴会招待用酒经过精心挑选,选用了世界顶级的法国路易王妃香槟,由50-60%的黑皮诺调配霞多丽精酿而成,是英国王室的指定用酒,酒体丰腴,口感纯正浓烈,当然价格一样不斐。
王诗芸更喜欢酩悦香槟,同样产自法国,因与拿破仑的渊源更是誉满欧洲,成为欧洲皇室贵族的挚爱。
醇酒美人,本是相得益彰。
王诗芸知道今晚应酬少不得饮酒,事先已经安排好一男一女两名下属照应。
及至宴会后半场,她自感酒酣耳热,醉眼惺忪,连忙招呼下属送自己到事先开好的房间休息。
一入房间,迷迷糊糊,头晕目眩中也顾不得欣赏房间布局陈设,和衣而卧,昏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亮起微弱灯光,“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脱她的衣服。
女下属倒是用了心,脱了衣服也能睡得舒服一些,王诗芸恍恍惚惚中如是想。
感觉身上的衣物纷飞剥落,最后连同熊罩和三角小内裤都离了身体,她本想制止,奈何酒劲深沉,浑身晕眩乏力,连得眼皮都睁不开来,脱便脱了吧,反正很多人都有裸睡的习惯呢!
夜凉如水,萧瑟寒意渐袭人。王诗芸略感不适的扭动一下,玉手往旁边摸索着想拉过被子盖住玉体。
不但未摸到被褥,却感受到有一阵阵呼吸的热气喷在脸上,耳畔还似有若无的回荡着“颖颖,我的宝贝颖颖!”居然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语气缠绵痴迷,仿似情根深种,爱欲成狂。
颖颖?不对,我是芸芸,凝芸冰澜的芸。颖颖到底是谁?为什么有人对着我呼唤她?
啊!不对,不对!怎么会有男人?我究竟在哪里?
王诗芸蛾眉轻蹙,百思不得其解,正浑浑噩噩之中,发觉有一双手轻抚自己的脸庞,渐渐移动往下,握住了熊前一对不是很大,但无论形状和美观娇艳都堪称完美无暇的玉润酥乳,犹如新剥鸡头肉,粉嫩赛过凝脂,绵软细腻又柔滑弹手。自己平常洗澡时都只是轻搓细揉,生怕一不小心将这对吹弹可破的妙物揉碎弄坏了。
而此时有双大手毫不怜惜的捏弄把玩,搓面团似的糟践,时而还拉扯两枚粉艳如樱的细巧玉珠,弄得她乳首生疼颤栗,发出哀鸣凄呼。
男人不为所动,大手继续蹂躏她娇嫩诱人的乳房,把玩逗弄良久,或许已玩弄得伤痕累累,或许是久而无趣了,才舍了这对可怜的脂球,手掌继续下探,滑过曲线婀娜的腰肢,只在小腹处偶停了一刻,便悍然分开一双她引以为傲的修长玉腿,赤裸裸地欣赏着她一丝不挂的处子私处。
王诗芸酥软如泥,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春情萌动,反抗不得,只吐出串串迷糊暧昧的呻吟。
那粗糙的大手直接覆盖在她柔嫩香艳的阴阜上,搓揉着细软如绵的茵草,只用一根手指挑弄着紧闭一线的嫣红玉缝,渐渐搅得淫珠玉液湿作一团,芳草也染湿耷拉着贴在白嫩如雪的阴阜上,肉缝微微开合,晶亮剔透,顶缝上端那粒羞答答的蕾珠终也藏身不住探出头来。
须臾,王诗芸正情欲难耐,如泣如诉时,忽觉一个火烫的菇头抵住了自己的蓬门玉户入口,耳边只听闻一声挟带暴燥与贪婪的粗喘:“颖颖,你是我的,我要占有你的处女,占有你的肉体和一切,让姓左的混蛋见鬼去吧!”
“啊!不要,好痛啊!”处子破瓜,撕心裂肺,一小股贞操之血浸染素洁如雪的床单,王诗芸痛得粉脸煞白,玉体痉挛如筛。
瞬间,再迟顿迷乱,酒也清醒了一大半,猛然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玉体上正趴着一个强壮的年轻男子肆无忌惮地抽送耸动着,自己血淋淋的蓬门玉道痛到麻木不仁。
“救命,不要,快放开我,救命啊!”王诗芸惊恐已极,拼命挣扎扭动,却无力挣脱男人的凌辱,直到5、6分钟后交媾结束,男人毫不在意的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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