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露(11)
第(2/4)节
,谓王景道:“景儿言之有理,我便去了,若须查问,着人唤我。”言毕,正色引退。
王景张嘴欲唤,心里却想:“她平时甚是威严,我总怕他,暂去也好,待我肏了玉娘、蝶娘,不怕她不从我。”
且说王景见蛾娘去了,亦伏於地,跪行数步至玉娘、蝶娘正面,匍伏在地道:“两位娘亲缘何不起?孩儿心实惭愧,家法不振,害你俩吃苦!”拜了几拜,挺直身下,故意以手撩起长袍,露出胯下长物,佯装不知。
玉娘正欲回话,却被蝶娘碰了碰胳膊,不解,她见蝶娘圆张着嘴,双目鼓凸欲出,彷佛见到吊睛白额大虫一般,她亦顺眼望去,顿时便呆了痴了,只觉胯下一热,淫水涌泉而出。
因王景阳物本未萎缩,袍内未着一物,他撩起长袍之意,便是欲以巨物逗引二位后娘。
他见俩瞠目结舌,便知此招效,遂双手撩袍结於小腹,让巨物凶相毕露,因他心内淫火猛患,阳物亦暴跳不止。
自老绾亡过,玉娘、蝶娘便觉长夜难过,时闻大娘房中淫声浪语,芳心便骚骚的,甚不快活,想寻个小倌弄弄,又恐坏了门风被王家人逐出,只得苦挨苦熬,偶尔亦打打王景的主意,又觉他和她们乃母子关系,兼之年小,料器具短小,即便上手,肏亦肏不快活,万一事败,恐没得活路,遂却了春心不题。
今儿猛见王景阳物壮昂,长达尺半,粗过杯口,龟头更如熟桃,且於腰间闪闪腾腾,直如一把大锄正挖地除草那般乱点,她俩便动了春心,羞於情面,只恋恋的看,舍不得弃,亦忘了此时何时,此地何地。
王景见时机成热,见蝶娘小腹一鼓一缩的,便知道她欲火攻心,遂移前扶其双肩道:“三娘恁的乱抖,恐跪久了,患了病害?”
蝶娘嘤嘤一声,全身酥软,趁势倒入王景怀里,胡言乱语道:“我儿,为娘久病矣,恐无方可治。”玉娘虽然心动,却一时不敢下手,今见蝶娘如此,遂羞答答掩了火烫烫脸面,却又留个缝儿去瞅那伟昂大物。
王景料事八九成矣,乃腾手抚玉娘玉乳道:“二娘,我久欲亲近矣,只是阳物渺小,羞於示人,今得高人指点,练出大物,故匆匆来献,冒昧之处,见谅则个,现三娘病重,我当救人先救急,只是殆慢了你!恐外人闯入,二娘宜掩门守之。”
玉娘只觉芳魂飘荡,又觉被他手捏处似惹着了火,灼烧不止,听他言语,遂紧紧挟着酥痒阴户,一步一歪去掩了堂屋大门,扯把椅子抵住,坐下不题。
且说王景抱住蝶娘,急解衣衫,未见,露出白白净净苗苗条条身儿,王景咂她双乳,摸她阴户,只觉温温厚厚堆耸甚高,乃道:“三娘既已被人,为何高高耸耸,宛若处子?”
蝶娘乃道:“初经汝父开苞,快活不过三月,便不曾让人肏过,故又还原了。”
王景喜道:“既见我物,欲我肏你乎?”
蝶娘俯身把住阳物,见它竟顶到自家乳房下缘,遂噙之猛咂,因吞得太急,阳物堵住嗓眼,呛得她咳个不止。王景以手抚其背道:“方才你道有病,我还以为假装,今咳得厉害,果是有病,何以为治?”
蝶娘听得芳心大慰道:“我以为你乃急色君子,实乃大趣人也,我儿只须止我骚痒,便无病矣。”
王景故作不知,以手挠圆臀,道:“此处痒乎?”又移至双乳:“此处痒乎?”一连换了数处,总不言阴户。
蝶娘皆道:“痒极。”后拉他手挠阴户:“唯此处最痒。”
王景乃双手挠得花心乱颤,蝶娘娇语连连:“此法徒添痒尔!”她站起身,把龟头抵於阴户颈口,噙之,徐徐坐套,入了七寸余,方止,且道:“里处最痒且骚,唯我儿长臂方能触及。”
王景闻言,把她双肩,猛地往下按压,阳物又进三寸,蝶娘挣扎欲起:“君之物恁长且挺,我勉强纳之,恐不能全入,望君怜惜。”
王景假意应承,乃令蝶娘伏於地上,平端臀部,他亦半跪於她股后。蝶娘乃过来人,恐他大肏,乃反手套住阳物根部,不让他尽根耸入。王景见她机灵,遂疾速抽插不止,肏得蝶儿花心弹弹,只觉数年怨艾化烟飞去,心道:“守了这几年活寡,幸老天爷开眼,赐来如此大物,一肏便觉快活无比,但愿从此夜夜不空才是。”
有诗为证:
有道妇人个个淫,方肏头遭盼二顿,
顿顿肏她三五千,三年不断芳魂散。
且说王景轻易肏了蝶娘身子,肏至八百余下,蝶娘“啊啊”叫了几声,遂撒手伏於地上不起,王景方得放开大肏,一气又肏千二百余下,只见蝶娘如死人般动也不动。
且说玉娘初不看他肏她,及至蝶娘淫声不断,方勾了她魂儿,遂定睛望那长杆儿自蝶娘阴门进进出出,看得眼热心跳,裆内春水兀自流淌不止,她心惊不矣:“景儿竟有如此大物,那大头不比我拳头小,且比他父亲长若许,昔日他父亲肏我,下下擦着花心,但径围不够,令我次次不得尽兴,今日他这大物肏我,我当主动套之,万一他猛插猛进
第(2/4)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