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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荫露(02)

第(2/3)节
开玉腿,仰卧床沿,令老绾悉数舔舐。

    老绾羞得抬不起头来,余娘作色曰:“官人以为妾身何许人也?妾身知你年老,方才元阳大泄,於身有亏,便寻个秘法替你滋补,你倒羞羞答答,奴身真是多操此心了!”

    王老绾慌忙劝止:“娘子息怒,老身枉自多活十岁,不知人伦之乐至此,娘子垂露,老身定当全饮。”

    余娘回唤作喜,依旧仰於床沿,口授舔舐口技,老绾试行,不得其法,余娘骚浪平息,阴户回复平坦,其左侧三分出露剑痕,寸余长,一分见深,淡红血水溱流,余娘始觉疼痛,老绾惊道:“果然有伤!当时未觉痛乎?”

    余娘裂嘴嗤笑道:“浪极之时,只要人肏,即便天塌地陷,也无从理会,况区区皮肉外伤。”

    老绾默想,颔首称是。他见余娘面现桃红,鲜嫩更胜以前,心头欲火勃然迸发,阳物兀自提了几提,他欲再行好事,余娘却不允,道:“此事有兴方为,奴家芳心已蓄,官人若行强弄狠,定会讨得不愉快,败了下回雅兴。况私处有伤,须得将息几月。”

    王老绾默然认可,他自柜中拣五锭白银,交付余娘,曰:“先拿些去,添些物什。”

    余娘衣袖一拂,怒言:“官人以为奴家何种人等?若非你要娶我,即使千金万银,奴家亦视之若粪土。”

    老绾惶惶道:“老身欲娶娘子,只怕你嫌弃不肯,今儿既然私成夫妻,只要娘子不悔,老身怎会失言!这些银两,你先拿去花消,我定会风风光光娶你至家。”

    余娘收了银两,整理衣衫,恋恋不舍离开。王老绾送别,甚是依恋,回头细想,才知今日实在大意,匆忙行乐,竟未来得及解除余娘衣襟,一睹尤物肌肤,至今想起来,心里便只有那个热热乎乎的肉眼含一堆高高耸耸的洁白肉片儿,尚有一床香郁之热气,还有用口舐佳人胯下稀物之艳香。

    王老绾天舔舔嘴皮,竟觉出血腥气,趋於银镜前,视之,满嘴血红,不禁大惊,细思之,又觉趣妙无比,原来是他拿嘴吃余娘嫩户时,沾上了私处附近伤痕处的血浆。愈想愈觉觉妙,腰下厥物猛然行个鲤鱼打挺,硬将起来,无奈余娘远去,何以泄火?老儿抱住余娘垫背用过的被缛,闭上眼,权当搂紧余娘,胡乱抽插起来。

    “咦!”王景溜进来,看到父亲卧於床上,抱着被褥翻滚,甚是惊讶。

    王老绾听得小儿惊叫,只得堪堪止住,又怕王景见那根硬物,便曲身抛膝,坐於床上。口里乾渴至极,疾呼王景倒茶。

    “咦!父亲,你刚刚吃甚么?”王景见父亲嘴唇桃红,便以为他背着吃好东西,大为不满。

    “没吃!”那等事怎能讲出口,王老绾拿定心思不讲。王景不依,凑上前来看,大惊:“生肉味儿,胭脂味儿,香味儿,对了,父亲一定吃了那女人。”

    “胡说!”王老绾佯怒,眼角却堆出无限笑意。王景大嚷:“味道如何?和我说说。”

    “好吃至极!香喷喷的,热烫烫的,甜津津的,总之,普天之下无出右者。”王老绾迷恋不矣。

    “我也要吃!”王景甚感遗憾。

    有诗为证:

    巧妇佯言驱鼠,老夫提起阳物。

    三爪两手扒裤,硬物瞄着妙物。

    唐突难行好事,泄得威风全无。

    骚妇浪动恁大,哄得老儿口酥。

    稚子唤得妙咪,放言也要触触。

    且说王老绾与余娘交欢之后,顿觉豁然开朗,眼界为之发亮,念念不忘余娘妙处,打熬不住,俄顷备上礼物至媒婆家?了此事。余娘虽然闭屋不出,却时时瞅那窗外动静,此时亿及那几柜白亮亮勾人魂魄黄白之物,心目突突跳个不停,心道:“那老儿行贷虽不差,却如初生幼儿不懂技法,待我嫁了他,尽心教化教化,他乐,我亦乐。”

    当日傍晚,媒婆上门提家,三词两语,你倩我愿,即刻择了黄道吉日,拜作夫妻入洞房。

    某人闹笑,是晚送他夫妻一幅对联:

    横联:整旧入新

    庄联:两套旧象佩你凹我凸不配也配万般配,

    右联:一对新夫妻你情我愿睡了又睡都是睡。

    王老绾得遂心愿,不禁多饮几杯,脸红心跳,走起路来摇摆不定,他东倒西歪入了洞房,却见余娘端坐床沿,遮着头巾。

    他嘻喜笑道:“娘子,此刻只我二人,还做什么戏?扯掉罢,我早就热不得了!”老绾─面乱说,一面抢过去抱紧余娘。

    余娘纹丝未动,沉声道:“相公,奴家虽是残花弱柳,今儿却是明媒正娶的。圣人云:男主外而女主内,奴家亦是家主母身份,你宜将家中之物全?予我,使我名符其实。”

    王老绾只求于飞之乐,指着枕边一小匣,道:“我家中无甚要紧物,只有几柜银子而已,钥匙俱在此处,夫人若喜欢,便取了去。”

    余娘见他言辞坦荡,料想不假,心中大喜,掀掉盖头,露出一张俏生生红扑扑的脸儿,一双杏眼流露出无限春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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