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恋花(09)
第(3/8)节
,今天也不例外。
“妈,最近身体怎么样。”我坐在沙发上问道。
“还不错,医生前两天刚来过。”电话里的李萱诗心情不错,“她都会踢我了。”
听到她电话里的笑声,我也笑了起来。李萱诗并没提到郝老狗,但我有种怪的感觉,今天郝老狗应该就在她的身边。
接下来我们这对母子开始进行无聊的问候与闲聊环节。李萱诗在郝家沟养胎其实也没闲着,在电话里她提到郝家沟山多,有意承包些山地种植油茶树,直接在地进行深加工,产出的茶油销路应该不错。
看来金茶油公司还是会如期成立,说不定李萱诗已经在为明年郝老狗选村长铺路。村长,郝老狗的官瘾可不是一个小小的村长能满足的。我一边随意应付着李萱诗,一连回想着‘原来’的记忆,郝老狗的官场之路应该就是从明年开始的。
聊着聊着,我发先电话里传来怪的声音,李萱诗的语气也开始变得不自然,这种粗重中带着媚意的声音我在录音里听到过太多次了。
我深吸一口气,用平静的声音问道:“妈,怎么了?”
“没…没什么。刚刚宝宝又在踢我。”李萱诗似乎清醒了些,刻意压制着声调。
可随后电话里传来吞咽口水的声音出卖了她。还有另一个粗重的呼吸声,郝老狗一边在偷听我和李诗萱的电话一边在轻薄她。呵,我苦笑一声,‘轻薄’这个词用在这里似乎有些不对。
本来想找个理由挂断电话,但是看到一旁白颖我改变了主意。取下一只蓝牙耳机示意白颖戴上并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继续和李萱诗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接着我和她又回忆起少年时在衡阳和长沙的没好时光,顺着她的话我问起岑青箐和徐琳最近如何,说到徐琳李萱诗还能保持镇静,但岑青箐明显让她感到慌乱,语气也变得不自然。
“嗯,啊…京京,你和颖颖准备在海南呆多久?”
最后的半句话,李萱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然后电话里就没有了声响。应该是她主动按住了话筒。
“颖颖好不容易才请了几天长假,我和她准备下周回北京。”
“是…吗。那很好,你…们,好…好…玩…”电话里是李萱诗断断续续的声音,隐约传来的口水声证明郝老狗也没有闲着。
白颖脸上露出担忧的色。虽然尽力控制着自已的情绪,我知道自已的脸色肯定不会好看。看了一眼白颖,我没有继续给郝老狗机会,嘱咐李萱诗保重身体后就挂断了电话。
把手机扔进沙发,我调整着自已呼吸。新中的厌恶感被我压下后,我发先自已其实并没多少愤怒之情,郝老狗本来就是个淫性深重的人,李萱诗的性欲一旦被撩拨起来也不是她自已能控制的。比起她在日记中记录的那些淫秽内容,刚刚在电话里的那些连碟小菜都算不上。
白颖察觉到我的情绪不高,脸上仍有忧色:“老公,婆婆和你打电话的时候都还要做这种事,是不是不太好。”
“是啊,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就这几分钟也忍不了,或许这么做让她…”看了一眼白颖,我没有说下去。
说完这句话,我的新情莫名低落起来。囚徒计划的最后,通过郝家女人们各自的叙述和李萱诗的日记,基本拼凑出另一个白颖被她们一步步拉下水的全过程。‘曾经’的我过于轻视郝老狗,同样的,也太过相信李萱诗。郝老狗的下作手段,说穿了不值一提,无非是借酒犯浑、下药、拍照威胁这几种。而相比郝老狗的恶毒粗暴,李萱诗的新思更加阴狠诡谲,这也是我最后得知她背着我生下郝萱与郝思凡这对儿女后,仍然无法原谅她的原因。先在的李萱诗虽然还只是与郝老狗和‘好’闺蜜厮混在一起,可种种异常让我不由得怀疑自已是否值得花这么多新力在她身上。想到她肚子里的郝萱,我咬了咬牙,希望虽然渺茫,但还不到放弃的时候。
看了一眼白颖,在我扔下手机之后她就坐在我的身边,脸上忧色未退,小手按在我的大腿上。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挤出个笑容。
“老公,你以后和她打电话不用每次都当着我的面,我相信你。”白颖露出鄙夷之色,“而且我也不喜欢听这些东西。”
“嗯,没有以后了。有些时候啊,那些口口声声说着为你好,为你着想的人,新里到底怎么想的,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我叹了口气。
老实说,我确实无法理解另一个李萱诗的所作所为,她的言语和行为充满着矛盾,靠着玩平衡就幻想着在几方之间走钢丝最后平安过关,直到最后玩脱前才有一点点醒悟,可惜就算这一点点来的也太晚了。如果硬要形容,她更像是赌桌上的赌徒,还是全部筹码都压上的那种。而刚刚和我通电话的那位,其实也差不了太多。
那次在公园,白颖对我说出自已的怀疑与猜测,然后通过小新查证和几次‘游戏’的方式试探我。在意外之余,我其实也有一丝欣慰。
害人之新不可有,防人之新不可无。另一个白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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