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2)节 望的模样。

    不，也并非尼尔主动造就的。

    源质回应的，是尼尔内心最深处，既惧怕又极度渴求的东西。

    要知道，作为旧日的支配者，是无序与恶意的集合体，祂们的源质自然是不会回应真善美的祈求的。它们会回应的，是最私密，最让当事者不想承认，又无意识地兴奋，就像揭开伤疤一般令人酸痛渴求之物。

    对尼尔来说，或者李玉而来……NTR、背叛、绿帽，便是如此抵触、酸涩，又渴望的东西。

    黑夜女纤指抵颊，就这样凝凝地盯着尼尔——

    若是前世的她，大抵是不会明白这些的，但作为历经上千年漫长生命的祇，她是能够看出来的。

    这本“绿之书”正是旧日支配者遗留下来的源质，与李玉那段绿到了极致的经历结合在了一起的产物。她美眸闪烁，而埋下那颗深绿色种子的，不是别人。

    就是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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