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女佳人两相宜(3)
第(3/6)节
知悉天命,一朝淫堕,愿作失贞荡妇,衣衫尽褪,捧奶献穴,甘为下贱性奴。
她是他的部下,是他的女仆长,是他的性奴隶……。
他喜欢她,喜欢这样叫床的她,喜欢被暴戾操弄时依旧如此可爱的她。
师轩云长发乱舞,香汗淋漓,身子已触及极限,断断续续喊道:「啊,啊,公子,公子把阳精泄到轩云里边吧,啊,啊,啊,轩云好想让……。好想让公子射到云端,啊,啊,公子,可怜可怜轩云吧……。」
云棋一声闷哼,擎天一柱猛然往上顶入,粘稠精液转瞬灌满阴道子宫,少女一声高唱,星眸在迷茫中失去焦点,已然只剩下绝顶后的失娇喘。
正午的阳光穿透浓雾,晶莹汗珠折射着迷人的光彩,师轩云依偎在云棋怀中,侧脸贴在坚实的胸膛上,缓缓睡去,她彷佛又听见了寂寞在唱歌……。
约莫一个时辰后,师家大小姐师轩云,身着束衣,颈套项圈,如同一只驯服的母犬般攀爬在师家禁地的山道中,乳浪如钟摆,翘臀溅水花,那一路洒落在台阶上的水渍,正是她今天的早课……。
东方州,天水郡林奉村,四季如春,民风淳朴,虽说是村落,却因邻近山林中出产最上等的檀香木而远近闻名,村里好些木匠都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做工精细不说,价钱还公道,颇受郡里富贵人家青睐,据闻跟某些仙家门派也有采购往来,远的不说,去年一伙流匪逃窜至此,打家劫舍,还闹了人命,知府大人三度遣人清剿,均是无功而返,正当大伙儿焦头烂额之际,一位仙子翩然而至,不消半日便将那伙出鬼没的悍匪缉拿归案,可笑的是这些沦为阶下囚的男人在公堂上还嘴硬,绘声绘色宣称如何轮奸那位姓师的仙子,呵,讲得跟真的一样。
林朝海叼着旱烟,挨着长椅,半眯着眼,将手中一根短棒量了又量,他是一个木匠,子承父业,衣食无忧,至于一辈子没见过海的爹娘为啥给他取了个朝海的名字,则不得而知了,前些日子一位女子前来,全身裹得严实,让他打造一枚物件,听口音不像是州本国人士,那物件图纸颇为繁复,林朝海懒散惯了,本想拒绝,奈何家里那婆娘不由分说就接下了订金,还拍着熊脯说十日内定能交货,唉,这日子是清闲不下来了。
林朝海捣弄了半天,终于长舒一口气,仔细将物件放置在木盒中,往烟斗里添了些许烟丝,吞云吐雾,意态闲适,他平日里滴酒不沾,唯独好这一口,只是从来不敢让家里那位母老虎知道这烟丝多少银子一两。
想起媳妇王氏,林朝海脸带笑意,老婆性子是泼辣了些,可年轻时也是个俊俏的小家碧玉,更难得的是持家有道,是个会过日子的,只可惜身子骨弱了些,生下女儿时几乎去了半条命,此后便再也怀不上了,时常暗自念叨着没法子给他林家继承香火,这时候林朝海便会故意调笑道,那不如再娶一房?。
换来媳妇那句十年如一日的质问,你敢?。
脸上阴霾尽消。
说来就来,王氏端出三碟小菜,两碗米饭,一壶清茶,朝丈夫喊道:「饭都做好了,今儿天热,玉儿又不在,咱们就在院子里吃吧。」
林朝海把手随意在身上抹了抹,端起碗筷,扒了口米饭,含煳问道:「玉儿那丫头一大早就不见人,又跑哪去了?。」
王氏给丈夫夹了两块小炒肉,笑道:「我让她跟赵二嫂到镇上挑些布料,回头着人量了尺寸,做几件新衣。」
林朝海:「前年不是刚做过么,怎的又要做?。」
王氏白了丈夫一眼,没好气说道:「你也知道是前年,闺女身段一年一个样,你又不是没瞧见!。」
林朝海呆了呆,暗自点头,闺女确实是长大了,身材相貌随了母亲,这些年抽条得愈发亭亭玉立,只是自已天天看着,习以为常,还是把她当作那个受了委屈就哭鼻子的小女孩。
王氏:「过几天又有一户人家想上门说媒,你这当爹的倒是拿个主意,别整天跟闷葫芦似的。」
林朝海:「闺女还小,过几年再说。」
王氏:「还小?。玉儿明年过了立秋就年满十八,再不嫁出去都要招村里人笑话了。」
林朝海:「无妨,闺女像你,不愁嫁。」
王氏啐了一口,说道:「净是胡说八道!。」
可脸上那娇羞的色,新里分明是欢喜的。
林朝海:「闺女在身边多留些日子总是好的,嫁了夫家可就不能常见了,你舍得?。」
王氏叹道:「舍不得也没法子,我们当爹娘的总不能耽误了闺女不是?。我瞧着镇上李员外家里的三公子就不错,去年刚考了童生,模样看着也周正。」
林朝海:「不成,那小子上次庙会里见着玉儿,眼珠子尽是往熊脯腚儿上瞄,我没一脚踹过去已经很客气了。」
王氏似笑非笑:「当年你不也是一个劲往我熊脯腚儿上瞄吗?。还借故往我身边蹭。」
林朝海左顾右盼:「有这档子事?。不可能,肯定是你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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