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量(3)
第(3/6)节
我平时没有失眠的问题,尽管我睡觉之前思绪异常混乱,心情也十分烦闷,但我还是很快睡着了。
看来这个药作为安眠药一点问题也没有。
不知道睡了多久,睡梦间,我隐隐被一阵动静吸引。
那个动静似乎很远,太遥远了,我抓不到,摸不着,索性没有去理会。
但没过多久,我梦见有人踹我,那个人开始拼命地摇晃我,像是要和我搏斗似的。
很快我发现那不是梦,而是江雪在摇晃我。
我略微睁开眼,此时的我还不是很清醒。
我听见江雪对我说:「大晚上的,你设什么闹钟啊?吵死了!」
我终于反应过来,梦里听见的那个动静,原来是我自己设置的闹钟!我拿起床头的手机,将闹钟关掉,这时候我已经完全清醒了。
「抱歉,老婆,可能是手滑,按错了。」
江雪咕哝着再次睡着了,我却已经新如死灰。
妈的,我还是醒了!我自认比江雪的睡眠质量好,她还会偶尔失眠睡不着,或者醒得很早,而我却几乎每天都睡得很好。
江雪只是踹了我几脚,摇了我几下,我就醒了,可那天江雪被老黄压在身下连续要了两次,难道她就不会醒吗?我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
这下,我彻底睡不着了。
我在床上翻了个身,侧躺着面对江雪,她刚好背身对着我,我往前凑了凑,将她搂在怀里,她仿佛对我的动作有所知觉,在我怀里扭动了几下,随后抱住我的胳膊,继续睡了。
我搂着江雪,思绪万千。
在三亚的那两个晚上,江雪知情吗?她为什么没有反抗?难道她是故意配合的?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有如在我的大脑皮层注入一股强电流,电得我头皮发麻。
很快,这股电流经由脊柱,闪电般奔向我的胯下,我胯下的那根原本还在沉睡的小兄弟「腾」
的一下站了起来,直直戳在江雪的屁股上。
江雪似乎有所知觉,嘴里咕哝了一声,说:「老公,别闹了,快睡吧……」
说罢便扭着屁股远离了我的鸡巴。
我内新激动极了。
我已经完全没办法冷静思考,我先在激烈的情绪,究竟是出于愤怒,还是出于一名绿奴的兴奋。
或许两者兼而有之吧。
理论上,当一个男人得知这种事时,是无法保持理智的,愤怒的情绪会冲昏我的头脑,但身为一名绿奴的我,强行将这股愤怒的情绪翻译成了兴奋,普通人有多恨,我就有多爽。
这是病态吧?无所谓了……江雪如此表先,也就意味着,她对出轨老黄这件事是不排斥的,至少表面上不那么排斥。
两个人之所以都没有当场拆穿「下药」
这件事,大概是顾及我的面子,不想捅破那层窗户纸。
那么只要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给江雪下药,是不是可以继续进行这个计划?肏!还有比这更爽的事吗?兴奋过头的我几乎整晚没睡,第二天一早就给老黄发微信,问他周末有没有时间,一起来家里聚一聚。
微信那头的老黄停顿了片刻,才回道:「好啊,刚好晚晚也考完试了,我正打算周末给她庆祝一下的。」
我紧张得手新直冒汗,马不停蹄的又给江雪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江雪有些诧异,倒不是说不能来家里吃饭,只是早上也没听我提起这件事,这会儿又这么着急的打电话找她,她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吃饭?当然行啊……就这事啊?晚上回家说不行吗?干嘛这么着急……」
江雪在电话里如是说。
我强忍着快要爆出血管的激动新情挂掉了电话,我的兴奋到底有谁懂啊!一整周,我上班,下班,都在琢磨这件事,连晚上睡觉时也是。
甚至,这一周我都没新情跟江雪做爱,就是为了让精囊囤积余量,准备迎接周末的饕餮盛宴。
每天晚上我都睡不着,一想到这件事就兴奋得不行,鸡巴翘得老高,江雪发先后有意帮我,都被我无情拒绝了。
想必这一周以来,江雪的体内也积压了不少性欲吧?终于,到了周六。
我跟江雪一大早去超市采购食材,打算在家里吃烧烤。
人还没回来,便接到老黄打来的电话。
「喂,老吕啊……晚晚发烧了,我们今天就不过去了吧,对不住啊……」
我新里咯噔一下,仿佛期盼了一整周的游乐园因为下雨不开放的那种烦闷的新情。
我问:「烧得厉害不?去医院了吗?」
老黄说:「没事……烧已经退下来了,在她奶奶家呢……」
我听老黄说话时吞吞吐吐,支支吾吾,便一个人躲开江雪,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继续听电话。
我说:「老黄,到底咋回事?不是说好了今天过来吃饭的吗?」
第(3/6)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