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48-49)
第(2/4)节
第一次都是什么样的情况下……”王诗芸没有说下去,但白颖明白,一时有些黯然。
“诗芸,我知道那天早上你嘲笑我的意思,可是,你替代不了我,你得不到的。”看到王诗芸手上的指环,白颖有些酸涩,心里明白那淡淡的被王诗芸炫耀的感觉从哪里来的了,是自己的老公,左京。是嘲笑自己丢了美丽伟岸的大家伙去跪舔老狗的丑陋肮脏么?可左京原来只有十八啊,这话说得出口么?难道是还嫌自己堕落的不够丑陋么?作为医生的自己更应该清楚十八,已经是比九成黄种女人幸福无数了,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无外如是;自己本性淫荡,仅此而已,可淫荡不是给了夫妻之乐,而是奉献给了恶堕……
王诗芸低头看着右手食指上的指环,左手轻柔的抚上去摩挲着,脸上带着些许笑容,眼闪烁,似有满足,有遗憾,也有酸涩;“我见到一个男人在家的外面徘徊抽烟然后悄然离去,我见到一个男人喝酒畅聊淡然洒脱,我见到一个男人在未名湖畔石桥上那死灰空洞的双眼,我见到一个男人在雨中冷漠无声的前行,最后我见到了舍身的一扑,我羡慕你,妒忌你……”没有理会又开始涌泪的白颖,呡了一口咖啡,“我很享受那种性爱中被尊重爱护,温柔体贴的感觉,没想过替代或是得到什么,那天当我知道我是新生后的他的第一个女人时,我很疯狂,没有外物没有药物,我全身心的投入,只是想完全完美的占有一次,以王诗芸的名义,留下我的印记,这或许是在那里一直是你替代品的报复吧。”王诗芸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给白颖说这些,自己并不是头脑一热不顾一切的女人,不是不知道激怒白颖的后果,或许是宣泄情绪,或许仅仅是嫉妒心作祟。
“新生,第一个女人…新生后第一个女人……”出乎意料,白颖并没有被王诗芸的话刺激到生气发狂,只是嘟囔了几声,自嘲无奈的笑了笑:“他现在叫我‘郝三夫人’,如果他还愿意叫我颖颖,老婆,我甚至愿意你多来几次这样的报复,起码那样,他还属于我。”
王诗芸算是看出来了,对于左京,白颖是被刺激到转变的很彻底,如此的平静,祈求,甚至有点卑微,可王诗芸却不知道,白颖的转变除了左京一事外,还有知道老狗恶毒阴谋,叶家的压力等很多因素影响,左京确实是核心原因,但没有后几个因素的催化推动,白颖不会那么快,那么彻底;因为只有失去的越多越狠才会越痛;当内心最坚固最信赖的白家,父母都失去了庇护的作用时,才能学会真正的长大……
“你会帮左京报复!?”如此的白颖,刺激,试探没有任何意义,开门见山,似肯定,似疑问。
“你在害怕?”白颖抬眼看着面前的女人,有些不屑,再精明再强势再能力出众又怎样,就算是看到问题的所在,却依然无可奈何,这就是低层面对白颖身后那样所在的无奈,这也是吴彤之流面对现在郝江化一众的无奈……
“当然怕,谁不怕,你不也在怕么,虽然你怕的和我们的不一样。”很坦然,王诗芸没有回避,虽然并不知道白颖李萱诗郝江化对左京做的那些打针婚纱吃樱桃守身献菊等龌龊事,但夫妻母子婆媳翁媳,这些亲密的字眼本身已经彰显了左京受到的伤害有多深,爱有多深恨有几分的道理王诗芸还是明白的。
“李萱诗会怎么做?你会怎么做?”左京报复是必然的的,处心竭虑的绝根谋后鸠占鹊巢虽然没有成功,但这是生死大仇了,郝家覆灭是必然,无非是怎样的方式而已;白颖现在看的很明白,而自己,离婚失去抚养权似乎是最好的结局了,是的,仅仅是结局之一,要想挽回婚姻重新得到左京的怀抱那是千难万难,但人总会有那么一丝侥幸,总会有那么一点幻想,就如当初踏出那恶堕的第一步一样……
“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人。”李萱诗回怎么做,王诗芸是真的想不明白,就算是明白也不会告诉白颖,毕竟白李统一合作似乎才是解开这个难题的方式。
“其实没那么可怕,只不过有些畜生是必然要付出代价罢了。”白颖隐晦的点着王诗芸,自己现在境况一团糟,没办法去做什么,但不介意其他的人去做什么,推一推罢了。
‘有些畜生!’王诗芸敏锐的抓住了重点,已经足够,白颖保证不了什么,毕竟白颖代替不了白行健和童佳慧,王诗芸不知道叶倩,因为徐琳隐藏了很多重要消息,但对于一直认为以左京为复仇中心的王诗芸来说,徐琳不说的信息反而不是那么重要了。
似乎是彼此间隐晦的心照不宣,达成了某种共识的两人没有再继续说这个问题,暗暗对付些人,有心算无心,总能有些作用吧。
49:
雨打梨花深闭门,忘了青春,误了青春。赏心乐事共谁论?花下销魂,月下销魂。愁聚眉峰尽日颦,千点啼痕,万点啼痕。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李萱诗在念着谁?坐在书房的椅子上,面前摆放的是自己的私密日记,曾经有着文青情怀的自己喜欢以散文,或日记的形式去记录一些身边发生的重要的东西,或人或事,亦丑亦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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