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回马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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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章乃是当时豪杰,我李存勖虽然各保其主,但是彼此惺惺相惜,今日我要与将军痛饮三杯。”说着亲自将王彦章的绳索解开。王彦章活动着发麻的手脚,李存勖亲自斟上酒:“我李存勖能与将军为敌,深感荣幸,你我虽然各保其主,但是并无个人恩怨,我李存勖冒昧将你请到营中,还请将军切勿见怪。”王彦章冷笑着看着李存勖:“好,好你个没有个人恩怨,若不是你我各保其主,我倒想交你这个朋友。”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王彦章饮下第一杯酒,众人都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见此人并无恶意,也都放下心来,李嗣源和石敬瑭陪在左右。“军中没有歌妓,实在是招待不周!”李存勖笑道。“哈哈哈哈!”王彦章一阵冷笑:“你我是戎马一生,马革裹尸,刀光剑影,那些锦衣玉食花天酒地不是我王彦章所为。”“好一个金戈铁马!”李存勖赞道:“如若人人都如将军,天下焉能如此。天下安定,你我又何必拼死争杀,来我敬将军一杯。”王彦章毫不客气,端起来一饮而尽。酒过三巡,众人也逐渐放松了警惕,李存勖举起酒杯:“我不知将军如何看待父王,但是在我心中,父王有一点是其他人比不上的,尽管父王脾气暴躁,甚至有些部分黑白,但是父王的一片忠心日月可鉴,我晋军占据天下大部,但是父王只想匡扶唐室,绝无自立之心,如此便不是小人行径,我李存勖也秉承父王遗志,令天下一统,四海归一如今中原诸侯内乱,北方还有契丹虎视眈眈,不断地骚扰中原,勒索百姓,抢劫财物,杀人无数,中原百姓生于水深火热之中,我李存勖不才,评内乱,诛夷狄。我李存勖在此发誓,一定要匡扶唐室,再创中原盛事!”王彦章被李存勖深深感动,站了起来:“我敬佩晋王心怀天下,是诸侯中难得的人才,我王彦章若非是两国大将军,我一定是晋王,马首是瞻,但是我王彦章生是梁国人,死是梁国鬼,但愿能在死在晋王手里,晋王知遇之恩,我王彦章有生之年不忘,过了今天,你我就是生死仇人,不论两国结局如何,我都希望早些结束战乱。”
说着干了杯中酒。不知不觉,天内已经破晓。李存勖望了望外面,叹了一口气:“时光如梭,来去匆匆,想不到竟然已经过了一夜,此地不可久留,以免梁帝起疑,将军保重,只是不知何时才能在于将军把酒言欢。”王彦章站了起来一抱拳:“晋王知遇之恩,我王彦章永生难忘,今生我们无缘,来生我们再做朋友,我希望晋王不要手下留情,能死在晋王手里,王彦章死而无憾,我不会做第二个李存孝,告辞!”说着走出了大帐。“慢!”李存勖叫道。王彦章突然站住,回首道:“我王彦章既然被擒,王爷要事想要我的命,随时来取!”李存勖大笑:“我其实言而无信之人,将军的战马受损,本王甚是过意不去,何况此处离大梁百里,将军没有脚力如何行的,来,将我白龙驹牵来赠与将军。”“万万不可!”王彦章急忙道。石敬亲自将李存勖的白龙驹牵了过来,此马日行一千,夜行八百,是难得的汗血宝马,在配上金鞍阴雕,宝雕弓,雕翎箭。脖子上的金铃一摇叮铃铃作响,高贵至极。王彦章虽然知道自己决不能要李存勖的马,可是那马竟然在他身上蹭了蹭,犹如老友重逢,王彦章一时竟然挪不开手。李存勖将王彦章扶上马:“将军一路保重!”“告辞!”看着王彦章渐渐走远,石敬瑭回头看了看李存勖:“晋王,他这一走岂不是放虎归山。”李存勖微微一笑:“我们将来要和契丹人作战,契丹人勇猛彪悍,若无王彦章这样的大将难以匹敌。”“可是——”“如今他在梁国已无立足之地!”李存勖说道。朱友珪生性多疑,对王彦章本来就不加信任,王彦章最看不惯就是朱友珪这样的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一旦王彦章功高盖主,必会不满他的做法,一旦两人发生矛盾,王彦章就会威胁到他的皇位,试想一下,王彦章又岂能不知朱友珪的心思,今天王彦章被擒,在我营中过了一夜,朱友珪必定认为王彦章投靠了我们,用他的人头去换高官厚禄,所以对王彦章就起了疑心,王彦章对朱梁失去希望那么我们容易收买了。”“晋王所言极是,朱友珪正是用人之际,又怎么会轻易的怀疑王彦章?”石敬瑭问道。李存勖笑了笑:“别忘了,王彦章骑得可是我的白龙驹。”“哈哈哈哈!”
几个人相视大笑。且说梁帝朱友珪,一听说王彦章将李存勖打得吐了血,在宫内大摆筵席,准备庆功宴,谁知等来等去,等到天黑,只看到耶律倍带着残兵败将逃了回来,没想到王彦章被俘,几万大军死于非命,自己最后一点家底也遗失殆尽。众人哪有心思吃饭,朱友珪在皇宫不住的度步,仰望长叹,难道老天真的要灭我朱友珪不成吗?“皇上!”郎公远来到朱友珪面前:“皇上,目前皇城里还有几千禁军还有一万契丹人吗,李存勖一时还攻不进城里王将军虽然被俘,未必会归顺李存勖,皇上尽可放心。”“我心意乱!这可如何是好!”朱友珪哭道。“看来我只有再去一趟契丹,皇上阿保机的十万兵马就在幽州,也许能解我我梁国之围。”郎公远说道。“好!那你快去。”朱友珪假忙说道。郎公远长叹一口气:“皇上保重!”转身离去。朱友珪和耶律倍在皇宫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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