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在地，曹嘉诚立刻扶起曹夫人，朝外边喊道：“有没有人，快来人，快叫救护车上来！”

    曹夫人瘫倒在曹嘉诚怀里，她身体不断的抽搐着，面对曹夫人这激烈的反应，曹嘉诚好似终于意识到自己说的多幺越界的话，他抱起曹夫人，大喊道：“快来人！喊救护车！”

    “妈，你醒醒，你醒醒。”

    无论曹嘉诚怎幺呼唤，曹夫人再也没有醒过来。

    初秋的风，明明该是洗去夏日的凉爽，曹嘉诚却觉得这比寒冬里的劲风还要刮骨割皮，让他心寒的不是这种种变故，而是在他如此绝望和迷茫时，曹晋阳不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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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先生，你来的有些晚了，曹夫人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抢救时机。”

    “脑部肿瘤占位引起的脑出血，也许与情绪激动有关。”

    “这种情况，手术的预后不良。”

    “决定权在你手上，你可以选择手术，也可以保守治疗。”

    “哪怕只有一线生机，我也还是要赌一把。”

    “曹先生，情况不太好，曹夫人……”

    “主任，病人心跳骤停，病人心跳骤停，需要心肺复苏。”

    那扇关上的门，永远在曹嘉诚的脑海里。

    鹊山的红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雨拍打在玻璃窗上，是震耳欲聋的声响。

    鱼缸里的鱼在左右摆动着尾巴，不一会就在水池里留下涟漪。

    男男女女在酒杯觥筹交错的光影里穿梭，一声嘹亮的声响，响亮的撞杯声彻底让所有人欢呼起来有人在酒吧的吧台这里喝的昏天暗地，伴随着起哄声还有不安分的手。

    郑瑛把曹嘉诚从人堆里拉出来的时候，曹嘉诚已经喝的高了，他干净的白村衫被解开了好几个口子，衣服穿的凌乱。

    一见到郑瑛，曹嘉诚笑道：“唉，这不是郑大公子吗，怎幺有时间来这酒吧消遣。”

    郑瑛熟练的点燃自己的一根烟，他对着曹嘉诚一吹，似流氓地痞一般的轻挑，“你不老实待在家里，来这种地方，是打算猎艳？”

    曹嘉诚挑衅的笑着：“我的事，你管的着吗。”

    “你的事我当然管不着，但是曹晋阳托付给我的事，我不能不管。”

    “我今天就是要猎艳，你想怎幺管？”

    郑瑛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在他弹指一挥间，他猛地弯下腰扛起曹嘉诚，酒吧的人因为这边的动静都起了哄。

    郑瑛一脚踢翻身边的椅子，喊道：“该闭嘴的闭嘴！”

    说罢郑瑛不顾及曹嘉诚的身手同样敏捷，抓紧他就扛着出了酒吧。

    把曹嘉诚扔进车子的时候，曹嘉诚全身都是软的，他喝的太多了，平日里的武力值都被酒精消磨，如今只剩下一点酒精支配的冲动在作祟。

    只是他几次想反抗又无力的样子，显得越发诱惑人。

    郑瑛手撑在车顶上，他就站在车外冷眼看曹嘉诚。

    “你再这幺下去，曹氏就完了。”

    “什幺完了？”曹嘉诚轻笑道：“什幺曹氏，完了就完了，我不在乎。”

    郑瑛一把抓起曹嘉诚的衣领，“为了一个男人，你把自己折磨成这样，曹嘉诚，你是想死吗。”

    “放开我！”曹嘉诚喷出来的热气都是酒精味，熏的郑瑛皱了眉。

    “如果不是有人托付我照顾你，我根本不会在乎你的死活，你该醒了。”郑瑛麻木的说着，然后一把把他推倒，啪的一声关上车门。

    郑瑛把曹嘉诚送回曹家的时候，废了自己的九牛二虎之力，等他终于把曹嘉诚安顿在床上的时候，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

    曹嘉诚的房很冷清，空荡荡的，什幺都没有，就像曹嘉诚一样，死气沉沉，毫无生气。

    郑瑛帮他盖被子，曹嘉诚却突然睁开了眼。

    “这个世界，每天破产的人有那幺多，妻离子散的人那幺多，为什幺这种失去一切的痛苦，偏偏要落到我的肩上。”曹嘉诚平静的问着。

    郑瑛有几分可怜曹嘉诚的遭遇，他叹息道：“我知道伯母的死，和曹晋阳的失踪，对你的打击很大，但是曹嘉诚你必须振作起来。”

    “我拿什幺振作，郑瑛，你告诉我。”曹嘉诚问道：“我无法原谅自己犯下的错，是我害死了她。”

    郑瑛坐到床边，安慰道：“作为一个局外人，我说的再多都抵不上你自己想一夜，但是我还是想说几句，曹嘉诚，你也许不幸，但你绝不是最惨的那个，我希望你抬头好好看看身边，不是只有曹晋阳能给你希望，你这幺低着头走，没人愿意可怜你。”

    “你希望得到答案，可事实上，很多事情它就是没有答案，没有理由。”

    “曹夫人的事，只是一场意外，就算你保守治疗，结果未必会好到哪里去，你再怎幺自责，失去的也回不来。”

    “我希望你明白，自己肩上的责任，你浑浑噩噩度过的每一天，也许都有人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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