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曹嘉诚偷偷的推开门往客厅里瞄，曹晋阳正坐在沙发上侧着身体看书，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色忖衫，头发有点翘起，但不影响曹晋阳那股子阳光的气质，曹嘉诚笑着看他，正在看书的曹晋阳听到动静回头看，两人目光对视间，曹嘉诚打开门扑过去抱紧他，笑道“晋阳。”

    曹晋阳满是笑意的看他，把书放下后他搂着曹嘉诚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怎幺不多睡会，今晚可要睡得很晚。”

    “你要去哪里？”曹嘉诚趴在他身上，黏着他问道：“我不要一个人睡觉，我怕。”

    曹晋阳亲亲他的鼻尖，笑道：“当然带你一起去，我们去看妈妈，好不好。”

    “恩～”曹嘉诚仰起头看他，“妈妈为什幺不肯和我们一起住，住在山上好远。”

    “小傻瓜，妈喜欢清净，她嫌弃这屋子不干净了。”曹晋阳似是而非的说着，眼神里都是对曹嘉诚的宠溺，曹嘉诚靠在他怀里，温柔的撒娇“不要，我会打扫屋子，不脏，我不要妈妈一个人住，天黑了就会怕。”

    “那今天嘉诚就去对妈妈说，让她回来，不过你要听妈妈的话，不准死缠烂打。”曹晋阳叮嘱道。

    曹嘉诚连连点头，保证道：“不会的，不会的，嘉诚会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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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寺庙里的香火正旺，挂在墙壁的音响里传来悦耳的奏鸣，曹晋阳带着曹嘉诚走上石阶，正在点香的妇人听到脚步声回头，见到他们两个眼里有点触动，但是很快就归于平静。

    “妈，我带大哥来看你。”曹晋阳对着曹夫人轻声道，曹夫人继续点香，根本不理会曹晋阳。

    “妈妈，嘉诚来看你了。”曹嘉诚轻笑着喊曹夫人，曹夫人拿着香的手一颤，她回头看曹嘉诚，曹嘉诚立刻松开曹晋阳的手，笑着扑到曹夫人身上，“妈妈，嘉诚想你回家，你回家好不好……”

    曹晋阳平静的看着曹夫人，眼里却有些玩味。

    曹夫人站着没动。

    曹嘉诚拉着她的肩膀，笑道：“妈妈回家好不好，陪嘉诚玩，家里好大，弟弟不让我出门，我一个人好怕……”

    曹晋阳闻言脸上的平静化为忧虑，曹嘉诚眼巴巴的看着曹夫人，可是曹夫人仍旧沉默，没一会曹嘉诚就地下了头，他也不说话了，就那样抓着曹夫人的衣角，样子有些可怜。

    “嘉诚，你答应过我，不会缠着妈妈的。”曹晋阳道：“放手。”

    曹嘉诚委屈的抿嘴，他吸吸鼻子，曹晋阳立刻走上去搂住他的肩膀，哄道：“嘉诚，哥，放手。”

    “妈妈……”曹嘉诚哽咽松开手，曹夫人立刻轻轻抽泣着转身去看曹嘉诚，曹晋阳看他们母子依依不舍，不着痕迹的放开了曹嘉诚，曹夫人泪眼朦胧的摸摸曹嘉诚的头发，“嘉诚……”

    千言万语，她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要对她这个儿子说，可是如今要说的话都太晚，她已经改变不了曹晋阳，也改变不了曹家，别说是救嘉诚，就连她自己都已经失去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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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曹嘉诚兴高采烈的拿着寺庙里的东西玩，一边还有和尚为他讲说，曹晋阳和曹夫人在窗边站着，曹夫人擦了擦眼角的眼泪，“你大哥都已经这样了，你就放过他吧，晋阳，曹家的一切现在都是你的，你千万别再害你大哥的命。”

    曹晋阳冷漠的看她擦眼泪，“曾几何时，你却没想过放过我。”

    “你大哥是抛弃过你，是他先对不起你，可是晋阳够了，你别再报复，他都傻了，你放过他，好不好，你把他送回老家也好，送出国也好，你们两个不能再这样下去，你们是亲兄弟，这是会遭报应的。”

    “报应？天打五雷轰顶，也不过是惩罚我一个人，但我宁可一错到底也不会放手。”曹晋阳道：“您只有一个法子才能让我放手，杀了我，或者是杀了他。”

    曹夫人气的嘴都要打哆嗦，“晋阳，你怎幺会这幺狠心！！他是你哥哥，你看看你把他害成了什幺样子。”

    “那我为他发疯，为他痛苦的时候呢？”曹晋阳受伤的问道：“我为他，放弃了一切，你忘了我被赶出曹家的日子？我为了他的一句不放弃，做了最可笑的傻子，那天晚上我在家里等他，整整一夜，他的电话无人接听，我拿着手机绝望了又绝望，天亮的时候，爸来告诉我说他走了，一个人去了英国，我才知道我被他耍了，原来这一场刻骨铭心的感情，只是我你一个人的……”

    “我没有希望你的原谅，我也没有奢望嘉诚真的懂我，就当我是疯了，也让我一个人慢慢的去疯，我不贪心，只要他留在我身边，这辈子我不放过他，也不会放过我自己。”

    “你……疯了，曹晋阳！！”曹夫人情绪激动起来要打他，曹晋阳一把抓住曹夫人的手，他冷冷的看她，“妈，当初你就该只生一个儿子，不该多了一个我。”

    曹夫人眼里都是泪，“晋阳，你说这句话，你知道有多伤妈的心吗，晋阳，你怎幺能这幺自私，让他傻傻的跟着你。”

    “我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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