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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那你那个学长呢?”
乔觉装傻:“什么学长?”
“别跟我打哈哈,就是现在和你住一起的那个。是alha吧?”
他妈在这事儿上越来越不好糊弄了:“哦对,差点忘了,他还让我给你们带了点东西,放在客厅了。”其实也没忘,他只是没想好怎么开口。
“你一回来我就看到了,这些东西可不像你会买的。”乔母喜上眉梢,“是个好孩子啊,没跟你一起回来?”
“回来了,有事。”
“你们呆几天啊,让他过来吃顿饭?住我们家也是可以的。”
“妈……”这下头疼了,“别误会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哈,那种关系是哪种关系?你们孤a寡o共处一室,不是那种关系还能是哪种关系?总不能乱搞ao关系吧,我跟你讲这样可不行的呀,我家小孩不能是干出这种事的人。你看这孩子这么上心,对你好的话爸爸妈妈也不会为难。对方家里是做什——”
“妈妈。”他打断她的话,轻声道,“他真的不喜欢我。”
要怎么向长辈解释只是炮友、他其实就是那种“乱搞ao关系”的人,说不出口啊。
他和姜烁之间有太多复杂的关系,同居人,校友,前后辈,床伴,或许也可以算作朋友。尽管没有最想要的那一重,乔觉依旧珍惜着拥有的一切。
在这座城市刚认识姜烁的时候,远远地喜欢、说上两句话就已经足够,怎么也不会料到会有更近一步的亲密之举;现在他们能够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可以爱抚和上床,就算没有拥抱接吻也已经很好很好了,他早就不再有天真的奢望。
窗台有两盆小吊兰。
日光灯是菱形的,还有圈会变色的小灯泡。
衣柜是跟整体装修契合的红豆色,边角掉了漆,光秃秃的,被妈妈贴了张年历挡上。
书桌摆了一张他很小时候的照片,穿着背带裤神情严肃。
爸妈家的房间与热带的那个,竟有如此多不同。明明并未有多少改变,明明在这儿生活了几乎整个前半生,不过离开短短几年居然有些不习惯了。
他睡得迷迷糊糊,被手机震动吵醒,一看来电人姓名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十二点了,姜烁打电话来做什么?
不会是出事了吧?乔觉立刻清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喂?”
那边压低声音:“……你睡了吗?”
还好,听起来耳聪目明四肢健全头脑发达。就是喝得有点多。“要睡了。”乔觉揉揉眼睛,“怎么了?”
姜烁嗓音有压不下去的笑意:“你猜我在哪里?”
乔觉心里一紧,不会吧——
姜烁不等他回答自顾自接着说,验证了他不好的预感:“我在你家楼下哦,惊喜吗?”
三更半夜的,乔觉还真没感受到惊喜,只有头痛和无奈,换了衣服蹑手蹑脚离开冷气充盈的凉爽的家,去楼下捡alha。庆幸这家伙只是电话骚扰,还没搞什么用石子砸窗户之类惊天地泣鬼神的情节——他家可在十楼,真这么做可能会因为扰民被带走。
夏夜闷热,没有星星。姜烁坐在花坛边,托腮沉思状。乔觉忍不住戳了他一下:“怎么喝这么多啊。”
“不是快到我生日了嘛,那时候我又回去了,他们就提前给我庆祝。”逻辑倒还算清晰。
乔觉当然记得他生日,连礼物都准备好了:“你不会自己开车来的吧?”
“有人送的啊。”
“……我要是睡着了不下来,你准备走回去?”这个点的醉鬼打车一定会被拒载。
“我就在这等你咯,反正又不冷。”姜烁侧着头,以一个微妙的仰角望着他,笑起来,“而且我很确定啊,你不会忍心丢我一个的。”
那甚至不是个问句。平铺直叙,语气淡然,也的确是事实。
——我知道你舍不得。
——我相信你一定会来。
原本聚会的地方离乔觉家很远,大半夜千辛万苦只为来见他一面,说没有触动是假的,然而乔觉更多的迷惑:做这种好似热恋中情侣才会做的事,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可惜他得不到回答。姜烁没有乖乖回酒店,而是“要挟”乔觉去了第二摊,用的还是“想把你带给他们看看”这样让人误会的理由。跟醉鬼是没道理可讲的,乔觉拗不过他,又放心不下,只得跟着去。
这一桌不是已经认识乔觉的前公司同事,而是姜烁当年的大学同学。有一层校友关系更方便劝酒,认识这么些年,乔觉还从没见过姜烁醉成这样过,连他自己也没能幸免,连灌不少杯。
其中已经有不少结婚生子的了,疯起来还像回到学生时代。乔觉和绝大多数认识的人保持着礼貌距离,以前的同学聚会也几乎不去,很少经历类似的氛围,也难得见到在老同学面前的姜烁。
酒吧被这群人包了场,一个接一个上台唱歌,英语国语粤语混杂,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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