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出第轨豁免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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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洞变鬆了。“公!…不要生气!饶…了…我”她兔强一字一字地说着。“老婆被肏坏了,还要我不生气?”我心裡极度矛盾,她愈是不辩解,我就更粗暴地肏她。唐怩啊,妳本来就有出轨豁免权,难道就不会编个理由吗?“…唔唔…我不对,没有理由…嗯嗯嗯…呀…”随着我粗鲁地教训,唐怩从求饶,变成呻吟,而这呻吟似有节奏,彷彿是在迎合我的教训。“贱货,有豁免权,就不用知会老公吗?”我怎这样说,难道是刺激佔了上风?这时,老婆的手机响了,她不敢接,一直响,断了又再打。我叫她把手机拿过来,一看,是保罗。把手机放到她的脸旁,吆喝一声“接!”,我则继续提屌鞭挞她。她犹豫着,但还是趴在大门边接电话,只是尽量不让她老闆,听见这边的声音。“喂!没事。我?我没什么…啊嗯…”这让我更生气了,更勐烈地抽插,连大门都开始摇晃起来。“没什么…对,他发现了,不会,他很理智…嗯嗯…呜啊嗯…”她挂了电话,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嘤嘤的哭声,让我看得又气又心疼。“后悔吗?说。”我揪住她的头髮,对着她的耳边说:“妳只要知会我一声,非要把自己弄成这样?啍…”“呜呜…公…我错了…不要生气…你怎说,我都配合。”看老婆这样认错,我再也肏不下去了。“哼…爽不爽?”我抓紧老婆的屁股,加快加深了几下,感觉到热流,以剧烈的气势,从龟头喷出,洩洪的那刹那,所有的自尊,几乎全淹没在精液裡。射完拔出,我天旋地转,老婆转身扶住我,说:“昱隆,你坐下来,我帮你把屌舔乾淨。不要生气了,今后你想怎么都行,好吗?”我不生气,是难过啦!那一夜,我拥着老婆,我不敢閤上双眼,深怕一觉醒来,我就失去她了。唐怩在我耳边说:“爱你!老公,我真的爱妳,一直都是爱妳的。”感觉她在说梦话?翻身对着她的私处吹气,嘴唇越靠越近,舌头还是碰了上去,她害羞地推着我的头说:“不要,那裡髒了!”我不理她的话,把整个嘴都贴上去,像在吸取什么似的,她不停打着颤,看来浑身都酥软了,娇淫着说:“昱隆,你再插进来,好吗?我要。”潘朶拉的盒子被打开后,我们没有吵架。但她把那一盆铁炮百合连根拔起,那球茎被封存冰箱裡。我费疑猜,不解其意,只好让〈琉夏〉去问她,妳最近怪怪的,发生什事儿了吗?她回:百合不再纯洁,我做了让男人都会讨厌的事情〈偷吃〉。没错!你没看错,就是偷吃。我只是一个演员,我最在乎的,是证明自己仍是有魅力的。我一定伤了老公的心,我没有想要辩解,偷吃这行为不好,我自己知道,所以请不要骂我。事已至此,〈琉夏〉没有骂她;我也没再责怪她!唐怩是嫁给我,才失去清纯玉女的演出机会,如今她退求改演情色,我也捨不得骂她。藉着散步,在河边恳谈,问,怎会发生这种事?她才说出,这段日子在外商公司当翻译,和那黑人的一些琐事。我听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她像知了,话不停在耳嘶嘶鸣叫,路过的行人,却误以为我们在甜蜜私语。“老公你最爱我不穿内裤,对吧?”我点头。她往下说:没穿内裤时,小屄散出的费洛蒙会很浓烈。黑人鼻息天生敏锐,老闆最早发现,一开始只是会心一笑。后来禁不住诱惑,就常常过来想嗅嗅。而我以为自己还当红,以为还在演小说。别人寄曝露衣服,你竟同意我露出;我想出轨,你还给我豁免权,你都不生气喔?“蛤!就因为我没生气,也拿来当出轨的理由?”她低头慢慢的回:“对呀!慢慢地,坚贞的道德像冰块,慢慢的被慾火溶化了!”老公!我不骚,我只是诚实,对身体坦白。我想要有不一样的高潮,奶子喜欢被揉拧,身体喜欢被驾驭,想要被抱起来大力的肏…还有好多、好多。你的纵容,让我相信,你会答应我的。于是就发生了,我让老闆进入我的身体裡。听老婆娓娓道来,我一身汗,暑气旺盛如焱,太阳穿透树叶,把心事晒成一片片黑影,摇摇晃晃摇摇晃晃,幸福像冰块,就这么掉落一地,愈溶愈小,变成一滩水洼,然后消失不见。我老往河边裡打水漂儿;老婆趴在栏杆上,也没看我,说她懂:“打水漂儿,一去不回,如果你要怪,我愿意和你婚离!”〈婚离〉好可怕的名词,我不要!出轨只是虚妄的东西,发生过后就是发生了。任何外遇、出轨、被肏都只是一种性爱的形态,亦像冰块,亦会消失不见。但是性爱,是令人血脉喷张的迷药,也是会致人沉沦的毒药,可它又像醇酒,让人无法拒绝。清纯的老婆都接受了,这就是事实,我就得配合转变,我的心中是有一些悔恨,但我不会怪她!“不,亲爱的,不是妳的错。是我们把心裡的话藏过头了!”我懊悔的说:“事到如今,妳也不是头一次,我们不一直很性福?”“那有,人家这是第一次。”手往我颈项延伸,眸光眨眨的闪,引渡我进入后,粉贝再度紧闭,我身陷其中,就没有失去。让慾望的水,将我吸进更深更深的海。一阵摇晃,水开始旋转,美人鱼拖曳着长尾,让我翻腾不息。我感觉一阵风吹来,心的树影摇摇晃晃,身影在河裡摇摇晃晃,我从回应中,感觉触摸到更多的她。走出迷宫后,她害羞的问:“这粉贝,还能用吗?”我点头。“那…老公今后只有〈蓎怩〉了。”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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