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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你把我放下来!”
管家急忙跟在两人后头,“您可悠着点儿,我看有什么事儿明天醒了酒再跟他好好说,他现在这样哪受得住您教训,明天一早起来又全忘了。”
白缘山没理他,径自往楼上走,管家站在楼梯口那儿,厨娘过来悄悄问怎么样,管家直叹气:“小东西不要命。”
厨娘安慰说:“我看没大事儿,先生疼容容得紧,打小就看着,他又是从不打孩子的,至多吓唬吓唬他。”
然而这次厨娘可说错了。
白缘山对于黎容所谓的“长大”二字深恶痛绝,一进门就立刻把人放下来,扒了裤子按在腿上,一巴掌落下去,黎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被男人打屁股了。
黎容长到现在,从来没有挨过打,一时吓懵了。白缘山打起人来绝不是做做样子而已,可黎容愣是不敢动,乖乖趴在白缘山腿上不敢作声,又怕又心酸,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白缘山毫不停歇地打了三下,然后掐住黎容的下巴使他不得不抬起头来,狠声在他耳边说:“你要真长大了,黎容,我能少折十年的寿。”
黎容哆嗦着嘴唇不说话,白缘山瞧他这样子,跟刚进白家时没有两样,不仅丝毫不心疼,反而更觉得这人不识好歹,抬手狠狠打在他屁股瓣儿上。落手的时候,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黎容的颤抖,到了这份上,却仍旧一句话不说,就知道咬着牙自己哭。
长大?白缘山都要被他气笑了。这是冤孽,报应在他身上的冤孽——他管了黎容这些年,却从未真心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教过他,要是黎容真长得大,那才算他还清了业债。
“我看我早该好好管教你。”话是这么说,可若白缘山真的曾将黎容当成儿子来管教,他们两个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黎容又怎么能成为他的业债。这句话,白缘山自知只是嘴上说说罢了,气势上却丝毫不弱,“翅膀还没长硬就想着飞,哪天你真飞得出去,那才算你的本事。”
黎容感觉自己浑身的痛觉神经都在嗡嗡地震,震得他有些神志不清,即使白缘山紧紧地箍住他的下巴,使他被迫抬起头来,他仍旧执着地垂着眼,不愿意与白缘山对视,仿佛这样就能躲避开这个男人。
白缘山抚着他的下巴,问:“恨我?”
黎容的睫毛轻颤了一下,他想说话,但是声带不自觉发紧,最终只是叫了白缘山一声:“爸爸……”这个男人抱过他,亲过他,与他做过最亲密且不堪的事情,但毫无疑问,他人生中父亲的空缺只有这个男人能够填补。
叫完之后,黎容似乎是觉得有些羞恼,咬着下唇,小心翼翼地去看白缘山的反应。那一眼简直能戳进人心肺管子里,白缘山沉默着,松了手,替他把眼泪擦掉。
黎容的眼泪一下子就止不住了,白缘山把他抱起来,“行了,每次喝醉都哭。”他自觉地坐到白缘山腿上,白缘山便把腿分开一点,好叫他屁股不用受力。
“我没喝醉,我只是有点晕,过会儿就好了。”黎容一抽一噎的,把眼泪全抹在白缘山的领子上,“很疼,我才这样的。”
白缘山捏了捏他的后颈肉,“你最好明天醒了还记得疼。”
黎容一口咬在白缘山的脖子上,白缘山不动,说:“你除了咬人还会干什么?”黎容上次咬在他手掌上的牙印还没消下去,那次是咬得狠了,这次好歹没见血就松了嘴,报复一样说:“你也要记得疼。”
白缘山轻笑道:“小狗。”
黎容“汪呜”一声儿扑上去咬了白缘山的鼻子一下,又把脸埋到白缘山的颈窝里,不好意思地躲了半天,看见自己刚刚咬出来的牙印就在嘴边上,便稍微凑上去一点,轻轻地吻了一下。
白缘山搂住他的手臂一下子收紧了。他知道黎容喝醉了什么样儿,平日里一点小心思都要藏得深深的,生怕别人看出来,等酒精一泡,那颗丁点儿的胆子一下子就壮大起来,心里想的什么嘴里就要说出来。因此,要说他丝毫没有动黎容的心思,那是不尽不实的,但要说他一开始就打的这个主意,那也的确冤枉了他。
收紧了手臂之后,白缘山并没下一步的动作,只是问他:“干什么?”
黎容拿指尖去摸那个牙印,喃喃道:“也没有那么疼,对吗?”他昂起头来问白缘山。
白缘山偏说:“不对,很疼。”
“我亲你了。”黎容很委屈,“亲了就没那么疼了,你怎么还疼呀。”
“我想想,是不是你亲得不够?”
黎容大惊:“我这么爱你都不够吗?你的爱只有我爱你一半多,可是我每次都只能记住你给我的好,然后就把疼给忘了。”
白缘山一下子被噎住了,一时感受复杂。他想对前半句话反驳一二,但最终被后半句话打败了,只是摸摸黎容的额头,低声道:“我刚刚还打了你呢,你还记得吗?”
黎容说:“不对,你刚刚冲我笑了,打我是在笑之前的事情。”
他指的是白缘山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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