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穴松不为美,只怪男人物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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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芸娘面色则浮现一丝潮红,呐呐道:“这、这怎幺好意思麻烦三叔呢……”
三爷倒是很快上前一步,把将她打横抱住,让她怔愣地盯着他直瞧。
“大嫂,失礼了。”
说完便踏了上去。
然后五爷便跟上,小八随后。
走了约莫五十阶,她便累得气喘吁吁了。
这是个体力活。
抬头见最前方,三爷气色如常,身形稳重,完全看不出手中还抱有另一个体重不轻的女子。
而五爷,则是面上薄汗。
让她掏了帕,便擦去。
他轻轻接过,大掌不小心触上她的小手,她面色一僵,不自然松手。
“五爷,要不要休息下?”
她小声寻问。
他道:“这才多少阶梯呢,爷我还没虚弱到那样子。”
说完,手帕捏在手中,继续往上爬。
然后想到什幺回头对小八道:“往后啊,你该好好锻炼身体。”
一番揶揄让她红了脸颊。
都叫大夫人身子精贵,爬不起正常。
她这个婢子也跟着学,那可不是件好事呀。
心思微沉,想到她是该听从五爷吩咐多锻炼下了。
华惮寺到了,众人站在大门口,三爷将芸娘放下,芸娘那一张清美的脸蛋已是红潮满布。
“走吧,进去先上了香,之后各位再散去逛逛吧。”
三爷吩咐道,一拨人便走了进去。
进入观音殿,为五爷烧了香递过去,待他们上完香参拜完成,便由寺院主持便他们入住事先准备好的惮院。
会在这里住上一天,明儿下午才回去。
安排好后,便是各自自由的时间。
几位侍妾们难得有空到庙中玩,顷刻间便消失得干干净净。
没有爷服侍的三位管事也跟着跑开了,就她和三爷的管事还随侍着。
后来三爷遣了她们,让她们也去透透气,不用服侍。
就连大夫人也散去了婢子,关惮房里休息去了。
她有些晕车,身子不太舒服呢。
偷情,随处可见偷情。
你要说这都府,哪位爷是正人君子?!
怕是没有。
这芸娘,也不会例外吧。
当三爷推门而入时,芸娘正在脱衣,准备好生休息。
见都然进来,脸色一慌,问道:“三叔,你怎幺进来了?有事吗?!”
边说边拿衣裳掩饰赤裸的身子。
他上下打量了一翻,真是好身段,确有迷惑大哥的本钱。
反手将门一关,他朝前一步逼近,道:“大嫂马车之举不也是为了诱我吗?大哥进宫一月,想是大爷也是难耐空虚寂寞了吧?”
听得芰娘丽容一变,娇声斥责着:“三叔,请你放尊重点!”
他未恼,只是伸手一把拽住她细腕,将她抱起扔到床褥之中,开始脱起自己的衣裳。
“都家兄弟,从来不独食……”
18
惮房中春意正浓,惮房外绿荫之下,都枉手执一野史,久久停在一页未翻动。
耳际飘荡的是女子娇声的救呼声,片刻后便是曲意承欢的申吟呢哝。
这女人都一个样,谁胯下雄壮,便听谁的。
任你再是贞节烈女,尝过了那味儿便沉沦,可逃得掉?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女人的声音凭是撩人,让他黑眸转浓想起那一夜。
早该点灯,瞧上一回那生香春色,也不用日夜惦念着那美妙滋味……
想着,胯间一紧,他淡淡扭头扫了那紧闭惮院一眼。
大嫂声音真撩人呀……
一声低吟,脸上挂上若有似无的笑,起身,随手搁了那野史于桌上,朝那惮房走去……
好久未玩过三人,不知这大嫂能否受得住呢?
日落西山,小八昏昏欲睡。
她趴在石桌上,旁边是几个婢子无尽的闲聊中,美娟有心,剥了一堆瓜子仁搁盘里,推到她面前:“小八姐,要吃吧?”
小八掀了眼皮子淡淡瞅了一眼,伸出手指抓了一把入口。
美娟突然执起她的细手,略带羡慕赞叹道:“小八姐,你手可真细呢!”
这话常听,她只是笑笑。
旁边有婢女听了,忙附和道:“就是呀!这双手比大夫人的手指还要修长纤细呢!就天生注定生了一双富贵人家的手……”
她嘴儿可真甜。
小八听了,面含淡笑不散,轻嚼着瓜子,目光倒不由自主地盯向自己的手指。
她的手指,是比多少富贵千金们漂亮,就连五爷也赞叹过。
小时做过粗活,再重再累也不过手心生了硬茧,这指骨未变分毫。
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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