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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苍尔冬咬着笔帽想,这么难的题,难怪自己不会做了。
笙笙真厉害,迎难而上,冲啊。
“啪嗒。”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入了梦乡,听到笔被扔在桌上的声音,苍尔冬才抬起头来,客厅里的灯已经熄了,方秋笙面前放了一盏昏黄的小台灯,看到他醒来,有些局促地把手放到了笔上。
“笙笙你做出来了吗?”
“……没有,”方秋笙起身替他把书包收拾好,“反正这种程度的题,班里大部分人应该也都做不出来,就空着吧,既然醒了就去刷牙。”
“好——”
苍尔冬嘴上答应着,人却没动,还趴在沙发上,看见方秋笙走过来,就一骨碌滚到对方脚边,不肯起来。
方秋笙蹲下来,手里捏着刚才用的那把钢尺,贴着苍尔冬的下巴让人抬起头来。冰凉的触感让苍尔冬瞬间清醒了过来,还没躲,就被人抓住了衣领子。
“想被打了?”
苍尔冬本能地全身一抖,但在片刻犹豫后,答了一句“好”。
小台灯应景地因为没电熄灭了,他却能敏锐地感受到面前人突然加重的呼吸,钢尺划过他的下颌,顺着脖子的动脉,伸进睡衣里。
“衣服掀起来。”
房间里的暖气并不足以让光裸在外的肌肤感到温暖,对方给他转了个面,反剪着他的手拥进怀里,钢尺从肚脐一路上到胸前,手被猛得往下拉,迫使胸挺起来。
“啪。”
“啊——”
苍尔冬头向后仰,跌进alha颈间,对方侧了头安抚着他,鬓角刺刺的头发对着他的嘴,有种亲吻的错觉。胸前的两点在痛觉的刺激下几乎是立刻立了起来,下面也有了感觉。
“冬冬的骚奶子,像怀孕的o一样。”
“不要说,不要说,啊!”
又一尺子下来,苍尔冬觉得被打的那处鼓胀着,有什么东西想要喷薄而出。
“奇怪,是不是在爸爸妈妈平时坐的地方发情,会更加厉害一点?”
方秋笙标志性的笑声又在他耳边响起,熟悉感和微妙的背德感让他热得像进了蒸笼,眼泪自两颊滴下去,流进alha的衣领里。
左胸被大力揉捏着,右边接受着一下又一下击打,差不多了就交换一下,被解放了的双手不敢乱动,只能紧攥着对方的衣服,酥麻的快感从胸前贯彻全身,像是游走在云端,却又在钢尺落下那刻被拖回现实,后面坚硬的东西抵着睡裤,戳了一小截进那个淌水的密处。
打到最后,苍尔冬叫都叫不出声,大张着嘴,吸一口微凉的空气,吐一口温热的快意。
这场凌辱终于在他颤抖着射出来后暂停,又很快被方秋笙摁在沙发上,腥臭的巨物塞了满嘴,喉咙都被顶出形状来,快到临界点时,肿成了馒头的双乳也没有被放过,捏着挤出条小缝来,蹂躏了两下,喷了他满嘴满脸。
苍尔冬像个玩坏的娃娃一样躺在沙发上,滚烫的眼泪还源源不断地流出来,胸下意识地高挺着,借着漏进屋内的三分月色能看见隆起的形状。
方秋笙这才替他擦干净了脸,抱着去了卧室,端了牙刷脸盆过来替人洗漱。
真正睡下已经一点以后了,苍尔冬窝在方秋笙怀里,胸前的痛感还在,睡意也浓烈,整个人被搞得一塌糊涂,唯有那双紧扣着他的手一如既往。
其实方秋笙从昨天起就怪怪的,他说不上来哪里不太对劲,但处处都充斥着违和感。他承认自己被方秋笙和那个o之间的关系吓了一跳,明明被扇巴掌的时候看起来那么沉迷,却在方秋笙取了那人脖子上的环时泣不成声,他不明白那个环代表了什么,只觉得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他本想问问,结果方秋笙自他身边走过,看都没看他一眼。
于是苍尔冬沉默着不敢开口,只是亦步亦趋地跟着alha回了家,听干妈把方秋笙臭骂了一顿,也难得地听见他保证自己一定会去学校,最后战火还是烧到了他身上,被干妈逼着以一个月不能吃糖的代价发誓好好看惯方秋笙。
干妈真是天高皇帝远不明白,他们俩之间从来只有方秋笙管着他,没有他管着方秋笙。
但苍尔冬知道,由于某种不明原因,方秋笙不想管着他了,晚上睡觉背过身去,早上窗帘没拉开缝提醒他起床,早餐减到只有一杯豆浆,放着他一个人在家呆到了晚上十点半,作业都不给辅导了。
如果只是哭和疼能让方秋笙变回原样,他还是愿意的。
睡意渐盛,苍尔冬脑子混沌地越发想不清事情,于是破罐子破摔地凑近方秋笙的耳边,认真道:“笙笙,你不去学校我不会和干妈告状的。”
可方秋笙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高兴,而是把他摁回怀里:“睡你的觉。”
苍尔冬乖乖钻了回去,临睡前还在想,笙笙真是个别扭的小男孩,我要招了他不去上学,那不是就一个月没有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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