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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血忆断肠

第(3/4)节
忍著头皮的麻麻感,犹豫著的掀开梓泉的衣衫,在巽王的怒瞪下,拔出那扎在白皙肌肤上的银针,一g……两g……三g……

    陷得够深的,被那霸气巽王往死里的一搂,没全部没入肌肤里算是好的了……

    梓泉也是,和巽王两人都老夫老妻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也早就做了,瞅瞅这人一来,我在他身上施的银针还没拔出来,就急著披衣衫,存心找疼。

    幸好,这几日弄清了梓泉病的g源,如今用银针治起来也相当顺手。

    梓泉的气色一日比一日好,抚琴舞剑都不在话下了,若我把他治好了,巽王怕是对虏後翎的兴趣也不大了。

    真好……

    如今我便只须回到弘氰身边,耍计把玄王那个色老头弄得国破家亡,这样就没人打後湮g的主意,我便可以大张旗鼓的寻後,把她接回家了……

    “湮儿……”

    手被一人轻轻执起,使劲一握,我全身一震便对上梓泉含笑的脸,“湮儿,想什麽……这麽入神,唤你几声都不搭理。”

    我缩身子,抽手,却被他握得牢牢的。

    悻悻的望他一眼,再低头趁机的瞥一眼巽王,却见那个霸气的主正死死盯著著梓泉和我二人相握的手,看不出什麽表情。

    ……可为什麽我觉得这手汗涔涔的……

    我作势整理衣襟,顺势借著汗的滑意抽掉那只手,梓泉一愣,脸上依旧笑得淡雅如风。

    “泉大人,刚说什麽?”

    “我说这几日多亏你,身子感觉好多了,不如陪我去庭院听我奏一曲可好?”

    “好。”

    我缓缓移步,却无意间瞟见巽王沈著脸上前挽著梓泉的袖袍,却被梓泉寒著脸轻轻挥掉,这小两口……真是……我无奈的摇头,迈著步子正准备踏出木槛,右手腕突然被梓泉稳稳抓住,他固执的抓著望著我笑得那个叫开心,挽著我的手丢下巽王便往外走。

    这个……这叫怎麽回事……老哥,你演什麽戏啊,别害我啊。

    後背酥麻麻得很,y风飕飕的,像是被人的寒目狠狠地剜著。

    怎麽,气氛这麽的……怪异啊……

    庭院深深,杨柳郁郁。

    恍神间,望著一席白衣盘膝坐在苍竹下的梓泉,斑驳的竹叶影洒在他身上,脱俗绝伦,他的手指搭在琴弦上,秀白的肌肤同河轮美玉质地的琴徽一种颜色,一样泛著温润光泽。

    这一刻的梓泉,眉目与我魂牵梦绕的温玉极其相似……

    但也仅此而已。

    他突然抬头,朝我挤挤眼……

    我一愣,旁边的一个小童子低头恭敬的双手递过来一只玉箫。

    干嘛……

    不是让我陪奏吧,这厮真当我是三陪啊……陪聊、陪煎药、陪奏曲……

    寒一个,他真当我是神仙,再说我也不知道他要奏什麽曲儿啊。

    风轻轻的吹著,竹叶簌簌作响。

    他肩上散落著落叶,修长的手熟练的拨著琴弦,我恍神的将玉箫执在唇边,轻轻附和著清幽的琴声,湖面上波光粼粼,片片如飞絮兜头而来,美得不似凡间。

    “君不见,那!紫嫣红的背面,

    有太多太多,流泪滴血的笑颜。”

    我一愣,这是《君不见》……

    梓泉在这儿唱这首曲子是为何?

    “心不宣,从眼神刺进心里面,

    有太深太深望穿秋水的爱恋。”

    天黑天亮的每一天,

    心起心死的每一个瞬间。”

    梓泉俯身拨著琴弦,清醇的声音倾泻著醉人的吟唱,却亦寂寥。

    “君不见,那红墙内外紫禁城之恋。”

    瞥一眼,

    殿里挂著的“梓进城”匾。

    我一呆滞,身形挺立,优雅的执著唇边的玉箫差点吹岔气……

    “刀和剑,把有缘人分天下的两边。

    心不宣,谁人颠覆那善变的誓言。

    争斗後,想念那美丽浮华的容颜。”

    清幽琴声伴著竹叶碎碎细语,

    我还在寻思却已音绝,梓泉起身斜抱著琴,身形修长,衣袂被风吹得飘荡翻飞,他遥遥望著巽王,声音不大却亦有力,“皇上为臣求长生不老术,无故挑起四国战乱,令有缘痴情人分离,百姓流离失所,臣乃罪孽深重,如今臣承蒙义妹医治身体好转,希望皇上收回成命,重建後湮g,撤掉对於g主後翎的追捕令,如此消除乾、凤二国对巽国的偏见。”

    “如今三国j兵围困扎守在我国边境之上,战争一触即发,就算朕此刻颁布赦令,大张旗鼓重建後湮g,偏见岂能因为此举便消除,只是亡羊补牢罢了。玄王诡计多谋,定会再生事端。”

    巽王将手负在身後,仰头望著苍翠沙沙作响的竹林,一脸肃容。

    梓泉悄悄使个眼色,我会意,单膝跪在地上,挺直身子,“若是巽王真能重建後湮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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