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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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戴得时候很温柔,唇是温柔的,手也是温柔的。他说那是专为她打造,用的是真的金子。因为她很不听话,他怕享受她身体的时候还要被她突来的暗杀而搞坏了心情,没想到她真的很不乖,这么快就用上了,也好,可以增加情趣。
“在想什么。”他蹙眉,不喜欢在这个时候她还分心。俯身双手绕过她腋下将她上身微微托起来,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每下都贯穿到底。
夜樱神智已经有点涣散,她笑,刻薄的笑开:“我在想……你怎么还不去死。”
她要忍耐,告诉自己,会好的……会好的……痛麻木了就不会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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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清闲,夜樱一个人坐在海滩边,没有人靠近她,也没有人来质问她得不是。因为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经是司徒炫夜的女人,她没有再回去那个狭小肮脏的房间,他让她穿美丽昂贵的衣服,戴名贵的珠宝,还有睡他那张价格让人诈舌的真皮床。真的太可笑,她自己都没承认,可他们的眼光却已经这么认定了。所以她把珠宝丢弃在沙滩上,在阳光的折s下闪烁着亮彩,尽管它们在这个岛上就有如一堆垃圾。衣服她只挑了简单的能遮体的救行,其它一动不动的挂在那当摆设。持续的x爱让她的身上又添了不少他啃咬的痕迹,司徒炫夜是个很奇怪的人,每次他都不惜余力的将她弄伤,发狠的要她,可骤雨结束后他又会温柔的吻过她的伤口,轻轻地摩挲她的背,然后对她笑,说她虚弱的时候才有那么点可爱。如果可以她想挥拳打掉他的笑,拔了他厉爪上的指甲,因为它搔着皮肤时会很痒,一种令人酥麻的颤抖的痒。
叶子被转移到了特护病房,她无法进去看她。也许冰魂在审查过她的底细后决定对她采取隔离。凯因斯像是失了踪,好些天没有看见他,如果他在或许可以通融她进去看看叶子也说不定。他一直是个谜团,单看外表是个普通的医生,但是他究竟在南十字星里担当什么角色呢?还有冰魂,那如同司徒炫夜身边的一个影子,有很多时候见不到他在岛上,她很奇怪他是不是离开过,可是要怎么才能逃开那围绕在岛四周的飓风而出去呢?雪魄一如既往的玩着他觉得有趣的折磨人的游戏,她亲眼透过卧室那面落地玻璃看到过他把一个训练中受伤的、也就是对组织没用的人丢去了关有藏獒的笼子里。她远远的看着,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应该听不到声音,可是耳边似乎听见了那人撕心裂肺的痛苦叫声,还有染红沙砾的血红。关在笼子里的人逃不掉命运的安排,就好比她一样,同样在笼子里,只不过笼子里的不是藏獒,而是魔鬼。
正在凝思的她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了哭喊声和求饶声。
她跑过去,因为她已经认出了那是曾经在鲨鱼厉齿下存活下来的其中一个男孩。那是个十分漂亮的小男孩,她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同组的人叫他小尹。他出生在德国,母亲是德国人,父亲是美籍华人,不过他也是个孤儿,因为父亲生了癌症,去世后母亲受不了打击疯了,没有亲人的他只好被送入了孤儿院。
一名教官还有几名看守目光都凶残狠毒,那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刽子手。他们正围着哭泣无助的小尹,三两下就扒光了他的衣服,他比同龄人还瘦小的身体一直在瑟瑟发抖,洁白的皮肤上满是伤口和一些陈旧的疤痕,苍白的小脸被即将来临的惩罚吓得发青。他死命的挣扎着,可很快被几人按住压倒在沙滩上。
“叫你跑,臭小子。”教官恶狠狠的踢在男孩的腰眼,他疼的痉挛惨叫。然后,一名看守拿来了一个盆,从盆里捞出一条黑褐色的东西。
夜樱怔了怔,她知道那是什么,来到这个岛上的第一天教官就详细说了,如果妄想逃离会有什么惩罚。所有企图逃离‘风眼’的人都会被施以‘裹尸布’,那是一种很残酷的处死办法。他们会把人的衣服全剥光,然后用事先在海水里浸泡柔软的牛皮像包裹木乃伊一样从头到脚仔细的把人包裹起来,只留下嘴的部分留作呼吸,随后再把这个人放到烈日下暴晒。湿牛皮经过脱水会很快收紧,里面的人就会倍感压力的产生窒息感。等到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牛皮会越裹越紧,直到嵌入皮r里。由于事先使用海水浸泡,一旦嵌入r里就会产生剧痛。这样会活活把人折磨将近两小时才会使其死亡。等到人死后打开干透的牛皮,整个人的皮肤都是红肿的,因为毛细血管都被缠绕的破裂了。
他们竟然把这么残酷的惩罚用在一个才十二岁的孩子身上,这让她愤怒极了。难道在这里人命就真的这么如同蝼蚁么。
“住手。”夜樱踢开了正往孩子身上裹牛皮的一个看守。然后紧紧把孩子搂在怀里。男孩的眼里燃起莫大的希望,他的手也牢牢的抓住了她的衣袖,有一下没一下惧怕的看着面前那些张牙舞爪的人。
几人的凶相立刻一变,似乎对她还有些畏惧。但那个教官还是y森的冷笑:“不要以为你和主人上过几次床就可以命令我们,主人最不喜欢干涉正事的女人,我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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