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0(01)
第(2/9)节
球重新回到他的手中。
感受一阵逐渐平衡的力度,安德鲁利落挺身,弹力球“砰砰砰”地连续在墙壁和天花板上折射后不知所踪,他闭眼在车间中行走,伸手在另一个角落的纸篓里摸索片刻,将那失踪的玩物重新找回,在掌心反复婆娑。
军绿背心下的肌肉并不十分注目,但下身平角裤外的大腿肌肉倒是非同寻常的发达。适才击打弹力球的铳剑收回腰鞘里,黑球也被精准扔回了几秒前待着的篓底。
“这里的安全屋的确不错,我买了点果汁,要喝些吗?”
比安德鲁略高一筹的女子靠在门边抱胸斜立,略略丰腴的手臂上还挂着小熊布袋,蛾首枕在门框上的她婉约居家,可惜对象并未十分受用,只是礼貌说道:“不了,谢谢。科莱米提,我还是习惯喝些净水。”
“那么……晚安。”踱步走到搭档的身侧,俯下身子,吻过他的额头,女子背身着淡黄围裙而去。青年的肩膀微微一震,还是垂头,按捺住了抗拒的情绪。
来到东瀛,这是他出道来的第二个任务,由于考评上的一些缺陷,组织建议他与半魅魔组成一对来负责日后的工作。出于一些私人原因,他并不喜欢这个决定。可是,为了更大的目标,也不得不如此。
这也就意味着——狩魔人和魅魔的盟友条例中那些不成文的规矩,他并不想遵守。
永远别和黑暗生物上床……当然了,工作需求除外。
圣诞节的彩带纸屑尚未被寒风全然卷进下水道里,人类的午夜狂欢在d厅酒吧中幡然继续,兴许教廷的节日对他们的意义早已变味,或者他们本身就……理应为我族所支配。
洁白的双人大床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数位成年男性,身强力壮、肤色各异的他们的共同点是胯下萎靡的长枪、象征奴隶的犬类头套和颈侧骇人的血洞。雪白无暇的尤物盛放在祭品堆的正上方,摆出惬意的二郎腿,意犹未尽地舔舐肌肤上甜美的最末饮品。
“这次的任务目标是渔夫,不容有失。明天凌晨你从明斯克中央车站出发,去基辅3号安全屋,然后那里的接待员会告诉你详细信息。”
“darlg,别演得那么无情吗,你难道不想在主人的胯下多待一会儿吗?”
扭着肥美的臀部,慢悠悠地换上纯黑胶衣,猎食者轻抚告知者的脸庞,神情的浪荡溢于言表。
“这次可不是胡闹,记得分寸,瑞切尔”拍掉女子不安分的素手,男人勉力地克制下腹的火热。
“切!拔x无情,回来一定要榨干你的两颗……”神不知鬼不觉抬起膝盖蹭弄上级的私处,魔党血族的精英猎手有恃无恐,得到意料之中的坚硬回复。
目送刺头下属乘坐旅馆的电梯离去,男人松了口气后不由怀疑其上峰的目的:那可是“渔夫”克里斯提,尽管近日名声不显,可在30年前战事胶着之时,他可听闻过不少可怕事迹。
啪!
刺啦!
锐利的破空打断接连的狗叫,伴随铁链冷然晃动,纪子奋力摆动青春娇躯,小臂上缠绕着的恶毒蛇鞭迎合客户不可告人的癖好。双手绑其悬空被覆,白日体面的白领精英在夜晚肆无忌惮地释放最为阴暗的欲望。
横劈竖斩,烙下虐恋的交错伤痕。
宽敞的大厅中设立各色调教器具,显然是一笔不菲的支出。
“学会吠叫来说话了,不错,还是只有悟性的败犬。你这金主的资费交得足够了。”铁链松动,男人沉闷地跌倒在地,屁股甚至因此多出了几块淤青,可他不敢多做停留,立时爬到女主人的膝下,恭敬地清理趾缝间的潮湿。
“嗯啊~很棒哟~”应召女郎不吝舒适的呻吟以表彰奴隶的苦工。
“汪汪!”讨好地哈着舌头,男子将那四足禽兽的献媚模样学得惟妙惟肖。
另一长发和风侍女挥动手拍,击打男奴的臀缝,无毛的雏菊快乐地胀大,似乎在需求一种填入。
“那你还有什么作用呢?”
突兀的疑问使得气氛转冷,侍女的发丝愈发蓬勃鼓荡,仿佛一只有生命的巨手握住了男人的躯壳,站立起身的纪子徐徐向不断挣扎的男子吹气。
“看来……还是有差距的,前辈们到这一步的时候……那些色胚可是哭着喊着要呢?呵呵~”墨紫色的尾巴从和服的下摆内探出,如箭头般的尻尾首和圆润平滑的尾身表明了她的身份。由于尻尾首的金属光泽,熟知黑暗法典的人此刻必能将她从淫魔种中归纳为下等淫魔。
锐利的尾稍刮破肠壁,比费洛蒙强劲数筹的激素注入柔嫩的肠道后散布全身,痉挛瑟瑟的猎物由此彻底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仅能为了满足那可悲的本能而拱弄下体,锋锐的尻尾自菊穴中脱出,张开如伞后以细密的吸盘粘附在肿胀的枪身上。
长发姬的青丝转而代替尻尾原本的任务,在男人的下半身内汲取精血。
生命的精华逐次从两端被挤压到外部,奴隶的骨肉不消多时便化为了一滩脓水浆液,散布腐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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