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芸芸！你过来。”小女孩声音稚嫩但颇有威严。

    芸芸听到后竟然像是做错事的孩子用爬的爬到小女孩脚边，小女孩捧起她的脸，芸芸双颊泛红，眼睛含泪，岁月在脸上造成的皱纹并无法阻止她那如孩子般的行为，反而更增添了一股异样的气氛在空气中流动着。

    “我说过几次了！可以坐这么近看电视吗？”

    “不……行……”芸芸怯懦懦地回答。

    “那你刚刚是在干嘛！”小女孩脸色微愠地说着。

    “看……看电视。”

    “我看不教训一下你是不行呢！”小女孩双手叉腰。

    “等等！！姐，你这是在干嘛！”我惊讶地看着这奇异的场景。

    忽然有人拉了拉我，我转头一看是吕姨，她对我比了一个闭嘴的手势，小莉也对我点了一下头。

    “可是……”就在我还想说话时。

    “小美，先等等吧，先吃饭再说。”小莉高声地说着。

    “也好，去洗洗手，等一下要吃饭了。”那个马尾女孩对芸芸指示着。

    “是。”芸芸唯诺地回应后，一溜烟地便走进厕所。

    吕姨拉着一脸惊讶的我往饭厅走去。

    “等，等一下。”我些微地抗拒着。

    “阿姨，晚点再跟你解释，我们先吃饭好吗？”小莉对我眨了眨眼。

    女孩保姆（二）

    映在我眼里的是我这辈子见过最荒谬的画面了。

    一个充满成熟风韵的熟女坐在四个国小女孩身边，却只穿着一件像是围裙的薄肚兜，两颗硕大的巨乳根本无法满足这样的居所，不时地就会探出兜外展示它的丰美。

    更诡异的是这熟女行为就像是三四岁的孩子般，手上拿着童玩边玩边由她的女儿小莉一口一口地用汤匙喂食。小莉像个尽责的母亲温柔地鼓励她的母亲吃饭，而她的三个朋友则是不时就会恐吓芸芸说甚么不乖就要打屁股，或是故意捏芸芸的乳头，更甚者如果芸芸闹脾气，这些小女孩还会当场送上巴掌到芸芸脸上，芸芸就在小莉的安抚和女孩们的玩弄下吃完了这顿晚餐。

    诡异的是，比起惊讶和疑问，我心里更多的是异样的搔痒。

    “噹！噹！噹”墙上的时钟指着10点。

    “好了！女孩们，今天结束啰。”吕姨拍了下手。

    “真是，我还想玩呀。”小美嘟着嘴道。

    “芸芸也想继续玩吧！？”戴眼镜的女孩摸了摸芸芸的头。

    芸芸微微一笑，拿开女孩的手。

    “小佩，规则就是规则，明天再玩吧。”

    芸芸站了起来，似乎恢复了之前那个女强人妈妈的样子，只是她身上还是穿着那薄薄的肚兜，和现在的姿态极其不搭。

    一瞬间，芸芸似乎察觉了，赶紧用手遮住乳房和下体，脸红红地快步跑向卧室。

    “吕姨，送小美她们回去！还有，小莉，去写功课。”

    这是芸芸离开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送走女孩们后，我一个人脑子还是一片混乱地坐在客厅。忽然脸颊一片冰凉。

    “啤酒？”芸芸穿着浴袍晃了晃手里的啤酒杯。

    接过酒后，我大口地喝了一口。

    “怎么回事？”

    “是我的主意。”吕姨一进门听到我的问题便顺势回着。

    我看了看芸芸，她点了点头。

    “有阵子小莉个性非常不负责任，很多事情不是半途而废就是随随便便乱做一通。”芸芸也喝了口酒。

    “学校老师三不五时就打电话来家里，我那时苦恼极了，完全不知道该拿小莉怎么办。”

    “后来有个老师建议让小莉学习照顾孩子来训练责任感，但我只生小莉一个孩子，也没认识有谁家里有小孩可以让小莉照顾。”

    “总之，我考虑了许多方法，都没有最完美的解法。”

    芸芸一口气像是在吐苦水般，不断地说着。

    “就在我很是烦脑时，吕姨跟我说：『何不由你扮女孩让小莉照顾？』，我刚开始听到也是觉得无法接受，但后来想到我们小时候不也玩过类似的办家家酒？那时你扮老公，我扮你老婆不是？”

    “后来我就抱着估且一试的态度，和小莉约定每天晚上7点到10点的这段时间内，我扮演她的女儿，她要照顾我的需要。”

    “成果嘛”芸芸再喝了口酒，脸色红噗噗的“你不觉得小莉越来越懂事了吗？”

    “这……虽然没错。但……”我有点被说服

    “有效就好了，过程不是重点，而且一天只有三小时。”芸芸爽快回答着。

    “那怎么小莉的朋友也一起……”

    “她们是小莉的好友，听小莉说后，也想一起照顾我，於是她们都成了我乾妈。”芸芸讲到『乾妈』两个字，整个脸红了起来。

    “未免太没人格了……”我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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