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hind the Mask(16-20)
第(10/22)节
地吸吮着,湘晴的双手在我的双峰上不停地搓揉,偶尔用她的嘴唇和牙齿轻咬着我的乳尖,接着沛海将头埋在我的两腿之间,对着我的阴蒂吐着气,用舌尖开始一点一点地舔着,好像在故意戏弄我一样,我奋力地挺着腰向前催促他快点让我宣泄,但是我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紧缚着,只能无奈地看着她们两个轮流逗着我玩,我是好气又无力。
最后终于沛海终于将他的嘴唇含在我的阴部上开始吸吮,就在我感觉阴核受到一股力量缩紧时,三道电流瞬间从我最敏感的乳尖和阴蒂三个点穿透而入,同时这三颗嫩芽也被紧束,剧烈的疼痛取代了我即将来临的高潮,我只有一声凌厉的尖叫哀嚎,幸好因为有口罩的关系,旁边如果有人只会听到一声呜咽。我顿时全身瘫软在沙发上,高潮的快感已经整个被击溃,只剩下残余的性欲还让身体不断地兴奋颤抖,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完全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只知道在我的乳头和阴蒂感觉到仍然被什么东西给紧束住,剧烈的疼痛正在逐渐消退开始变得麻痺过了不知道几秒钟或几分钟,刚才那股电流又再次袭击我那三处嫩芽,全身瞬间抽筋僵直,腰和背都挺起弓着,当然口罩又传出一声悲鸣,这次我差点就喘不过气昏了过去,全身开始冷汗直流,方才残余的性欲也几乎消失殆尽,我心里开始恐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害怕那股邪恶的电流又再次攻击我的敏感带。我看了一下时钟发现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我一直盯着时钟的秒针看它绕着圈圈,因为性兴奋已经消退我开始感觉到腹部在痉挛疼痛,但是现在我不敢移动身体,深怕那股电流随时再次出现。
果然,过了五分钟后,三道电流又再次从我的双乳乳尖和阴核窜入,我弓着背挺着腰痛苦地呻吟呐喊,不停地从鼻孔喘着气试着深呼吸来减轻疼痛。我的泪水早已混着汗水流满双颊,开始啜泣了起来。我惊恐看着时钟的分针即将又过五分钟,心里开始紧张起来,但是这次却毫无动静,我又害怕担心地等了五分钟,还是没有动静,但是肠子里的浣肠液却开始发挥作用,让我腹部疼痛愈来愈难受。我又再等了五分钟后那股电流还是没有出现,最后我也忍耐不住了于是决定先到厕所排便,但此时我全身无力只能像毛毛虫一样慢慢蠕动着身体往浴室前进。
终于在马桶上将积留在肠道中超过一个半小时的浣肠液给排出后,我整个人虚弱地靠在墙边休息,不知道什么时候乳头和阴蒂上的紧束也消失了,也许是在我刚才爬到浴室里的过程中吧。我心想着刚才那三次的电击原因是什么,突然想起之前仙姿生技公司的叶经理提起过,乳头和阴蒂上的银环有惩罚的功能,当我们的口罩和高跟鞋或是臂环跟腿环的解除时间用完之后没有马上锁定的话就会放电,但是刚才我却在快要达到高潮之前被电击的,该不会那是这套服装用来禁止我们在未开启自慰功能时透过其它方式到达高潮的设计吧。我愈想愈觉得很有可能,等这次的longdurationtrag结束后,我一定要询问沛海或胡姊,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看来就算我们的身体可以在不开启自慰功能下到达高潮,这套服装也有相对应的机制来避免我们“偷渡”,仙姿生技公司的研发人员真是令人不得不佩服的狡猾呀。
闭着眼睛靠在墙上休息了好一阵子后,竟然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等到醒来时才发觉自己躺在浴室的马桶旁边,可真是丢脸居然睡在这里,幸好没有其他人看见。突然感觉非常口渴,舌头舔着嘴里的口塞也感到特别困难,大概是之前的活动太激烈导致体内水份流失过多,因为体力恢复了许多,我便试着用跪走的方式回到餐厅,然后到饮水机前喝点鲜奶。当嘴里透过口塞吸吮着鲜奶的同时,我发现自己的胯下似乎又开始发热甚至流出分泌物,脑海里总不自觉地又想像起和沛海在一起口交的画面,此时方才敏感部位遭受电击的恐惧随即浮上心头,我赶紧将注意力分散到其他地方,喝完鲜奶后我觉得很疲倦,于是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发呆望着天花板,心里想着究竟还要多久才能脱离现在这令人无奈的状态。
星期五晚上沛海来到我这,帮我洗完澡后陪我在客厅里看电视,因为是周末所以他待得比较晚,看见我开始在沙发上打盹后他问我要不要去睡觉,我点点头让他抱我到厕所做睡前的浣肠,接着沛海又抱着我回到房间里,陪我躺在床上聊天,尽管我无法说话只能听着沛海说着关于他的一些事情,但是这样的时间也令我觉得幸福万分,一个半小时后我的浣肠等待时间到了,于是沛海又抱着我到厕所让我排便,完成后他用热毛巾仔细地将我额头和脸上的汗珠擦干,同时也帮我把胯下喷溅到的浣肠液给弄干净。
“今晚我留在这陪你好吗?”回到房间沛海将我放在床上,盖好棉被后低头轻轻地在我耳边说。
“呜呜”我惊讶地看着他温柔的双眼,开心地点头答应,一个人要度过这漫长夜晚真的很孤单。
“呵…瞧你开心地,我去把灯关了”沛海将客厅和房间的灯关上后,只留了浴室和厨房间的走道上的小灯。回到了房间我看见他从我的书柜上找了一片cd,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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