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劫波(04-008)
第(2/15)节
丫头开门,我才看出被关在楼梯底。在这也不能站,只能蹲着,躺着也得拳着脚。
马桶来了,我正好要用,可我的屁股还吊着,丫头懂得在我屁股上的链子上一拧,把一个镀镍的三瓣梨形物拔出来,后来知道这叫开花梨,又叫苦刑梨,给女犯专门的性虐的淫具。我低头弯腰,往马桶上一坐,跳蛋,剧烈跳动,我一下又喷出一条水剑,乳头上一阵铃声,才感到乳头上系着银铃。在新四军坐监也没这么狼狈。
隔三差五,会叫六牛,把我抱到浴室,给我洗得香喷喷,肛门也盥洗一番。
这日子,就是要把我弄进不一定哪个房间,也许和姆妈,也许和丫头,也许老爸自己,不过他自己一人一定有新的坏主意。这一天,他把我的乳头,扎了眼,银铃就不用绳子拴了,声音就更清脆。胯下阴蒂包皮上也安了环,上吊一个小机关,不停的翁翁响,振得我的阴蒂,老是伸长,硬立,触碰周边,麻痒难当。我不停得淫水长流。
又拿出一有长柄的金属烙铁,在厨房烧红,在我左腿内侧,一下烙下去,把我疼痛的一下昏迷过去。我受刑也没被烙过,刑讯室有烙铁,也只吓唬我,没人舍得烙我。
用药酒给我治疗一下,几天后红肿褪去,原来烙了老大个空心的黄字。
“你以后叉开俩腿就看看这黄字。敢再给黄家丢人,就把黄字烙你乳房上,再犯,烙脸上,再犯,就把你也作成糟肉。我日夜被他千方百计糟蹋。
他用九尾鞭抽打我的屄,抽打我的咂儿。我哪里敏感就作贱我哪里。
我不敢想像他怎么有这么多作贱女人的方法。亏得我是他的女儿,不知我妈的在天之灵,会不会罚他。
我被关了一个月,我就没来月经。我叫丫头告诉姆妈。姆妈把我洗干净,找大夫给我号脉。有了。
“这是她的弟弟,还是她的儿子。你说她丢了你老黄家的脸,其实你就是想玩她的屄,她比长三堂子的女校书都能,你玩遍了长三幺二也没有比她能的。这回大发了吧。”
“有什么关系,作了就行了。”
“叫她走,不许人知道她和咱家的关系。”
姆妈和我爸一齐抽大烟,不生育,我要生一个,她的地位就有疑问了,把我赶走,正好我脱离苦海。
“你姆妈不容你,在我这,你的屄也尝过了玩屄的后果了。不要以为叉着俩腿,就能随便快活。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是,你在新四军,你猪狗驴肏,猪零狗碎,驴叽吧肏剩下的,怀着野孩子。张旅一枝花。马列著作我在美国都学过,共产党是先甜后苦,苏俄的托派都发到西伯利亚去了,这回你尝过了吧,那还是轻的,我是警醒你。以后每月来这拿钱,是你妈的钱粮。你的胎,你做就做,不做,就是你儿子。别找我。”
我的东西,收了一下,包括我的枪。
“这个也给你,有时间自己玩,别找不三不四的。”把银蛋也给了我,枕头和酒囊,死人头就被他扣下了。
我小时的房东太太,陶妈妈,给我介绍了一个可靠的妇科大夫。做了。
我也算被我爸教育了。我到一个英文中学报名补忘了的英语。准备再考复旦,下学期再上大学。
安顿好了,就发出广告。总部的赖科来找我,“怎么安顿了这么长时间。”
我把医院的收据给他看。“你又,这回是谁的。”
“不知道。”
“还想和你鸳梦重温。看来你身体不行,多休息吧。杨部,就是杨处,现在升了。还以为你不干了。你不干就太可惜了。新四军对不起你,但你给我们好多欢乐。”
他这么一说,我就又想了。“我住的地方,现在是白天,楼上楼下一个人也没有,咱们可以有三四个钟。”
“你刚做了不到三礼拜。没事吗?”
“也就下个蛋。你难得来一次,怎么能让你空回呢。”
我就真得和他鸳梦重温。
任务也就是有一个死信箱,我定期开箱,按指示办事,也就是交通的干活,一般送到浦东,那里是我以前打游击的地方,人都熟得很。那也是死信箱。回来东西放在另一死信箱。几头都不见人,谁也别出卖谁。
只要路上小心,别让人把人和物都抓住。
说的挺好,第二天就出事了。我下学回家,路口见到房东的女孩,等我。
“家里被特务抄了。”
我扭头就走,辛亏,我昨天,跟老赖玩了,就觉得这被人知道了,应该换地方了。
就把东西都送到我一同学家,并租下一间阁楼。准备今天搬到新地方。
这次回来,也就是拿剩下的衣服被子。既然被抄了。就不要了,半个月的租也不要了。
我想了半天,就是领老赖到那地方时被人跟踪了。那肯定是跟老赖的,要是跟我的,到学校一查,我就跑不了了。
他们收网快了,一定是发现老赖离开上海了,就收网了,多跟一天,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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