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劫波(04-008)
第(10/15)节
夜被拍醒,被送出大厦。爸坐在汽车里等我。
“怎么样?”
“不知道,这连洗都没洗。”
我用手帕擦着裆下。心想,人家张旅还管擦屄。
“这不怪你立夫叔叔,都是他的随员的安排。”
第二天老爸高兴了,说“立夫同志要你领了毕业证去当他的机要秘书。你国际法法学士当机要秘书也不失礼。”
我也很鼓舞,我这就自动升级作卧底了。
我爸他不知足,过了几天又让我侍奉建丰同志。
他比立夫同志年轻多了,可无趣的更多,冷冰冰的。
过了一个礼拜,我爸懊恼的说“建丰同志也很喜欢你,也打听你的学历,后来听说立夫同志要你作秘书就算了。”我想作立夫同志的秘书就行了。
“立夫同志听说也不要你了。你说你这淫贱蹄子,没好命。这么好的机会,生生错过。”我也无可奈何。
老刘回来了,这老刘不是那老刘,是个新老刘。新书记也姓刘,也是叫条子,我一到已经洗好澡在床上等着,我也洗洗,上床。工作和感情都勾通一番。紧急的任务,到安全屋见俩同志,老李和老胡。一见认识,俩大汉奸。照片经常上报。
汪伪的清乡委员会主委。妇女会主委,俩人前些时都摇身一变都变成国民党地工了,这怎么藏这了。
“这俩老同志,我党卧底敌营十几年,暴露了,军统要把他俩当汉奸办。你的任务,给他们作向导,安全与北上的浙江部队的同志汇合。”
这容易,我把他俩化了妆,到徐家汇过江,到浦东的堡垒户住下。
这儿的房东,把房让给我们仨,就住别处去了。
我化妆农妇不能戴眼镜,全看不见,全凭记忆。
到了堡垒户,可解放了,带上眼镜,把小花褂子脱了。从井里打水,洗脸,洗脚,掀起内衣擦身。“你俩也洗洗吧。”
我忽然发现这老李俩眼紧盯着我的胸部。
我对他嫣然一笑,故意擦着乳房下边,把乳房托得多哩哆嗦。
他对我也一笑。
晚上,我说“这就一间,咱们仨一个炕,我睡中间。”
老胡说“你小姑娘,还是睡边上,我中间。”
老李说“服从领导。”看我一笑。
我睡中间,老胡不睡,不知在本子上写什么。老李说“睡吧,熄灯了。”我累了就睡着了。
半夜,这老李作怪,抚弄我,我就叉开腿,由他随意,他爬上我的身,掐弄我的咂儿。大叽吧插入我的屄。
我耸动屁股迎合他的抽插。咬住嘴唇,不发出叫床声。
突然一道电光。她还有手电筒,电光照住我俩,我白生生的俩大腿,盘在老李腰上,俩白白嫩的双乳贴着老李的胸,雪雪白的双臂搂着老李的脖子。
她原来装睡。我一翻身把老李的背对着她。不得劲,我干脆翻到老李上边,玩坐莲。
我的双乳上下拍打。
“真不要脸。”
“待会儿就让给你。”
老李射了。我就到尿盆里把淫水放出了。老李的精液也都冲洗出了。赖嫫嫫的法子不错,出门在外,挺干净方便。
老李倒头呼呼大睡。把老胡气的翻来覆去,天亮我醒来她还没睡。
早起她抢着倒尿盆,我看她在门外用草棍挑着没化开的精液,研究。
我就跳起,俩腿盘着老李的腰,嘴对嘴,互相漱着口水,代替刷牙漱口了。
人会有口气,对不熟的人,我闻到会很讨厌,可闻到熟人的,尤其性伴侣的口气,不单不讨厌,反觉的是一种诱惑的香气,是催情的诱惑。
我俩放开又见老胡在门口瞪着我们。我对她一笑。
我就喜欢大叔。
第二天中午,房东来说过兵了。跑过去一看,应该是我们的队伍。
一打听,找到他们的团部,团长派警卫员领我们找到敌工部。
我正跟敌工部的领导连络,那边老李见到熟人了,又拍又跳,原来是老李的战友,人称老剑,他和老胡也认识。
他并不是敌工部的,是教育部的副部长。
我们的任务是与浙江的部队一齐去苏北。一路行军,奇怪,这老剑老和敌工部在一起。
敌工部的同志告诉我,老剑懂日文,要管着几个日本俘虏兵。
后来熟了,一问才知我上中学时就听过他的抗日演讲。
到了苏北,杨部,李部都和老剑极熟,机要局大头潘局被老剑叫作小潘。同志们都很奇怪,潘局说“我和老剑是五四时就一起印传单,那时拜的把兄弟,他比我大几个月。我就是小潘了。”
潘局是大革命时的老革命,这老剑的资格一定也很老。一住下来,解放日报上就开始连载老剑的《四明山扎记》。
文笔真好,听说老剑还是左联的。他怎么什么都占着。
第(10/15)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