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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劫波(01-003)

第(9/11)节
    其实大伯是好人,我妈要给我裹小脚,是大伯救了我,我哥上小学,我也要上,我妈说女孩念什么书。大伯说黄家书香门第,女孩也要念书,那时大伯家三个姐姐,当然这么说,就好了我。

    可我哥上学,有六牛爸背着,下雨我也得自己举着,家养的篾匠给我特制的小油纸伞跟在后面。

    我回来,姆妈就来给我做饭。我又作起小姐来了。

    “四小姐,打日本,辛苦了。还这么水灵,要好好歇歇了。”我当新四军家里是公开的秘密。既然有人伺候,我就真歇歇。我也不忙着安顿,一天就懒懒的吃了睡,睡了吃。

    这一天,晚饭是大管家的二儿子黄纪宗给我端饭。“今天怎么是你,姆妈呢。”

    “她感冒了,我替一下。”

    摆上饭,他也不下去。我把汤一喝,不对这里被下药了。我受过训,我就走去我的床边,我的枪在枕头下,先近点。

    我硬撑了一回儿,慢慢迷糊了。突然觉得身上一凉。一惊醒。有人在吸我的咂儿。又有手指在勾抠我的阴道,淫液汩汩的流淌。

    我猛的睁开眼,果然,这赤佬。我拔枪就扣扳机,砰一声,这赤佬连滚带爬,逃出房间。在外面又摔一跤。我也懒得追。

    就只觉得身上火烧火燎。我知这是春药发作了,没办法,把角先生找出来,自己解决。

    “四小姐是你开枪吗?”

    “黄纪宗那赤佬暗算我。给我下春药。我赫赫他。”

    “没事就好,这烂仔,到处偷鸡摸狗,这回真撞到枪口上了。”

    她把汽灯捻亮,看见院子里有血,还有一颗牙。这汽灯原是烧电油的,现在烧我家酒坊烧出来的火酒。在这宗明岛上,鬼子也得用我家的火酒。还给上海老爷的汽车烧。

    “打着他了吗?”

    “绝对没打着。他自己摔一跤。”

    “小姐你没吃亏吧?”

    “他把我扒光了,又啃又抠。你说我吃亏没吃亏?要不看他老子,一枪毙了他。”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姆妈这才看见我在插角先生。

    ,姆妈,人家下边火烧火燎。这不是自己解瘾吗?““呀,这是男人的阳物。可怜的,你怎么破的身?”

    “兵慌马乱的,能保命就不错了。”

    “我给你擦擦身,也许能把药劲解了。”

    “没用的,只能抽插一下,丢了就好了。”

    “什么叫丢,老听人说丢不丢的。”

    “姆妈,你和你老公就没丢过?”

    “那死鬼,肏完就睡,我也没什么感觉,也不知怎么有了六牛。”

    “嗷,也听说有人从来不丢的,你看,来了,来了。”我下边喷出淫液飞出一丈远。

    “这样,真没见过。”

    我气喘嘘嘘,虽然丢了一下,还是心有不足。“你没老公了,会不会来劲了,你会怎么办。”

    “有时也想,那有什么办法。”

    “咱们磨豆腐吧!”

    “什么叫磨豆腐。”

    “来,我教你。”

    把姆妈的衣服都脱了,我俩在床上缠绵悱恻,把乳房对磨,把阴户对磨。我一会儿就又喷一次,淫液灌进姆妈久旷的屄中,把她羞的手脚无措,我心中的热气下来了。

    姆妈的动静不大,姆妈四十多岁的寡妇,平常只在家绣花,缝纫,最忙也就是养蚕,皮肤也是细嫩雪白。我把角先生乘她屄中有我刚才的淫水,正滑润,就用力抽插,她惊天动地的大呼小叫的终于也流出了淫液。

    “这就是丢吗?”

    “姆妈你没试过吗?你白作女人了,女人就这么一点舒服,其他都是受苦。”

    “我真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真是畅快。”

    第二天,我把黄纪宗的鞋扔到总帐房,“大管家你的宝贝儿子他想非礼我。

    你说怎么办吧,不看你的老面子,我一枪崩了他,现在交你了。”

    “我打他,五十大板,行吧,不行再多打。”

    “五十就五十,他也没摸着。不过要六牛来打。”

    我不想让人知道我吃了亏,只好轻拿轻放了。

    六牛打了黄纪宗五十大板,打得他皮开肉绽。

    事后流传我不是姑娘,屄眼子插仨手指头。

    姆妈为我辩护说,纪宗根本没摸着,我皮肤嫩得像婴儿,伺候我洗澡,乳头屄片都粉嫩得比刚来潮信的女孩都水灵。两方都说的都是实话。不过我粉嫩都是秘方养的,不然绝对赛过黑木耳。

    一日六牛来通传,朱念祖来访,这张旅的大舅哥,也曾短暂的当过新四军,自称受不了苦,不干了。

    现在凭着是日本帝大的留学生,给宪兵小队长当翻译官,在乡里到处敲诈勒索,鱼肉乡里。

    我想广告还没发,不会是上级派来的吧。看他先说什么再说吧。

    大管家哆哩哆嗦陪着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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