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节 不见了。一个人不认识路，就只能又躲到石头下面。山里的冬天寒冷刺骨，她倦缩着一直到天亮看到有人，才问路来到山下。乘车到了县城，已经傍晚，天又下起了雨。便在一个人家门口躲雨。

    这时正好大姐送客出门，看见冻得瑟瑟发抖的二姐在自家门口，就请她到家里来躲雨。开始二姐还不肯，大姐说：“你看这雨一时半会不一定会停，里边暖和。”在大姐的劝说下，二姐才来到了家里。里面开着空调，很暖和。二姐刚走了两步，突然眼前一黑，一下子摔了下去。大姐见到吓坏了，俯下身一摸额头，滚烫。马上把他抱到床上，用冷毛巾敷上给他降温。

    两天后，二姐醒来，就想爬起来。大姐看到后就说：“别动，你看你嘴上全是泡，多休息一会儿。”把二姐按下了。就这样，有客人来的时候，大姐接客，没有客人的时候就陪着二姐。在这里的几天，她看到大姐接客，又激起对肉棍的向往。她就对大姐说：“大姐，我想跟你商量件事。”“你说，什么事？”

    “我已经来了几天，也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了。我想留下来和你一起干。”

    “不行，你家里人同意吗？”“我家不在这里，再说他们也不知道我在这里。你是好人，我愿意也喜欢在这里跟你干。”大姐听她这样一来说，同意了。自从二姐来了之后，生意比以前更好了，很多人听说来了个小巧玲珑漂亮小姐，都过来光顾。

    一天，二姐刚送走一个客人，听到又有敲门声。开门一看是个比自己大不可多少的女孩。女孩见人开门就说：“大姐，要干活的吗？”“不要。”“大姐，洗衣，烧饭，干家务，我什么活都会干。”“跟你说了不要，我们不要干活的。”

    “谁呀？什么事？”大姐出来了。“有一个找干活的。”“哦。说说，你能干什么活？”

    “我什么活都会干。洗衣，烧饭，干家务。大姐，留下我吧。”“小妹，我们现在的生意很好，正好缺少个招待客人的人，就把她留下吧。”“你的心真好。”

    大姐转过身说：“你留下来吧。你要干的活是烧饭，打扫卫生，平时我们干活的时候看门，有客人来的时候招待一下。你的吃住全包。另外每天给你40元钱。

    可以吗？”“太好了。谢谢。”这就是后来的三姐。

    原来，三姐的家在三省交界的偏僻山里。家里还有父母和哥哥共四个人。年前父母托媒人给哥哥介绍了个对象，双方同意过年时结婚。可是，临到结婚之前三天，媒人来说还要5000元钱的彩礼钱，不拿去就不结婚。家里东拼西凑地借遍所有亲戚也只有2000多元，女方咬定少一分不行。最后结婚的事就黄了。

    三姐对哥哥说：“我出去打工，赚了钱回来给你娶老婆。”哥哥以为她是说气话，没当一回事。哪知，二姐说做就做，当天就在家里拿了5块玉米饼就上路了。走了四天，才走出了大山。然后沿路乞讨，到人家家里去讨活干。但是没有人家肯用她。十多天后来到县城，碰到大姐他们录用了她。

    三姐很勤快，认真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几天后，她才发现了姐姐们是干的什么活。他每天看到姐姐们接完客后手里抓着的钞票，慢慢动起了心思。她先是在闲聊的时候，把自己家里的情况将给大家听，让大家知道她很需要钱。终于有一天他鼓起勇气向大姐提出自己也想接客干活。刚开始大姐有写犹豫，但三姐说她就是想赚钱，能让哥哥早些把嫂子娶回家。大姐同意了。

    由于二姐和三姐的加盟，生意越来越好。她们对家的房间重新进行了分割。

    原来的家中间是客厅，左右两边各两间。现在将左边的两间隔成四间，供大家居住。右边的两间打通，中间做内走廊，两边隔成六间小房间，小房间里放一张床和一张凳。顶头隔成卫生间和盥洗室，接客完后便于清洗。

    一天，大姐和二姐在接客，三姐闲来没事，坐在客厅闭目养神。突然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领着一个小女孩站在门口。“什么事？”

    “请问有房间吗？”“我们这里不是旅馆。”三姐说完就要关门。“大姐，我就要个房间休息一下。我给钱。”三姐听说给钱，就说：“多少时间？”“就一个小时。”

    “好吧。一百元钱。”收完钱，三姐就把他们送进了一个小房间。十几分钟后，男的出来了，对三姐说：“她睡着了，我出去买些东西就回来。”三姐第二次接完客出来，看到两位姐姐坐在客厅闲聊。就问：“三号房间的那两人走了吗？”

    “三号房间有人吗？”

    “有啊，给了一百元钱，说是休息一个小时就走。”三姐一面说一面走到门前推开房门“嘿，怎么还没走？”走进去一看，只见小女孩全裸躺在床上睡着了，精液从小穴里流出淌到了屁股下面。“大姐，快来！”大姐和二姐来到房间，推醒小女孩。“你家大人呢？”“他出去了。”“他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

    “你这里是怎么回事？”

    “是爸爸放进去的。”“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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