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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还没有到。
儿子发来了短信,问他回不回家过年。
第四十章
“妈。”
赖于声从房间里走出来,叫了一声魏箐,楼下音乐舒缓悠长,不时有书页翻过和人踏在木地板上的声音,他扶着扶手往一楼探了探头。
丹麦一二月的下午虽然还是零下但是阳光灿烂,他透过二层楼梯的窗户往外面看了一眼,阳光照得雪非常刺眼,但是竟然觉得身上暖和了些。
“嗨!下午好!”伦敦腔调的英语在一楼的楼梯口传到赖于声耳朵里,他扭过头,cas冲他打了个招呼。
赖于声点了下头,从窗台那里慢慢往下走,这个英国男人来这里旅游的时候注意到了他的这家书店,这两个月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买两本书,是一个很热情温柔的alha,有时还会和他在桌台聊天。
“你发情期结束了吗?”
“嗯。”为了不影响来这里买书看书的客人,每回发情他都会躲在二楼角落的房间里等着发情结束。
cas挑了下眉,说:“我看你状态还不是很好,你其实应该叫你的alha帮你的。”他指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示意o的那块已经被标记的腺体。
赖于声回了句谢谢,反射性的也摸了一下自己后颈的那处疤痕,cas见他似乎没有聊天的意图,挥了挥手里的书就告别了。
他没有祛除那处标记,出于什么心情他也无法解释,魏箐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和他聊过两次,他总说自己还没有准备好,两个人索性也就不谈这件事情了。
已经被标记的o的费洛蒙的,去年在法国的庄园的时候赖宗宪给赖于声的折磨让魏箐废了好一番力气才把儿子给调理好,不发情的时候和常人无异,可是一旦到发情的时候,除了对alha费洛蒙的渴望和性-欲上的需求,赖于声变得畏冷惧光,什么人都不能靠近,只能一个人待在屋子里等着发情期结束。
所以对于赖于声来说发情期并不好熬,独自一人在房间的时候他甚至有回国找那个alha的念头,性-欲只增不减,他只能靠自-慰来减轻痛苦,直到后来全身脱力,躺在床上控制不了的颤抖。
后来的一次偶然,他发现丹麦的一种叫阿瓜维特的烈酒和哥哥的费洛蒙的香气有些想象,香料和香草香味混合酒精挥发的气味冲进鼻腔,和那人不容反抗的侵-略性如出一辙。虽然烈酒的香味到底是比不上alha的费洛蒙,但是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作用,只不过他在发情期时清醒的次数和时长更少了,一直昏昏沉沉的被酒精麻醉,一个星期的过得似乎还快些。
魏箐有些不同意赖于声这样的解决办法,她害怕儿子酗酒成瘾,严格的管控过一段时间,可是每当儿子发情期时痛不欲生的样子,她都不忍心攥紧手里的那瓶酒,最后还是会妥协。
虽然一个月只有那么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时浸在酒精里的,但是高浓度的烈酒还是对赖于声的身体有了些影响,在离开哥哥的第十一个月的时候,赖于声突然有一天腹痛难忍,医生说他不能再过度饮酒了,发情期的o十分脆弱,身体不能承受这么高浓度的酒精,再继续下去的话可能以后不会再有生育的可能。
这本来就是自己的选择,赖于声谁都怨不了,只好放弃了烈酒,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叫魏箐拿来给他闻两下,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像是一个吸毒的瘾君子一样,抱着酒瓶不肯撒手,有一次在一楼选书时的cas碰巧听见了魏箐的求救,上楼帮忙把赖于声手里的酒瓶给抢了回去。
赖于声甩了下脑袋,他觉得腿还是轻飘飘的,过度的宣泄性-欲让他有些虚弱,他闭着眼捏了一下鼻根,听见了魏箐叫他的名字。
魏箐端着一杯刚泡好的咖啡递了过来,问:“怎么样?”
“应该好了。”赖于声接过杯子抿了一口,这一个多星期他都没有怎么吃饭,偶尔清醒的时候会自己给自己打一针营养针,温热苦涩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到舌根,有种真实存在这个世界的感觉。
“有食欲吗?晚上想吃什么?”
赖于声摇摇头,看见了门边堆放的几捧鲜花,现在的丹麦并不是花开的气候,鲜花在这里十分的昂贵,虽然他不缺买花的钱,但是他和魏箐都没有这样的情调。他走过去弯下腰揉了两下花瓣,问:“这是你买的?”
“送的,cas送的。”
“他送花做什么?”
“你不懂他的意思?”魏箐也走了过来,把地上的那几捧包装精美的花抱在怀里,有的是今天刚送来的,有的是前两天的,已经不是很新鲜了。
赖于声摇摇头,又笑着点点头,说:“得了吧,我这后面的标记他又不是不知道。”
“标记可以祛除,知道也可以争取啊。你手里的咖啡还是他送的呢。”魏箐有些生气,她不知道儿子在固执什么,既然千辛万苦从赖宗宪的手里逃出来,那不就应该彻底的告别吗?留着这一块标记,反而对自己的身体只有害而无利。
赖于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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