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亨(66-70)
第(20/27)节
啊,先来了何涛,后面我和方震又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她的婚房,还与自己发生了关系,或者说是轮奸了自己,而自己的老公却没有履行新婚的义务,想到自己的老公,朱培培马上急了“小鹏呢?我老公呢?”“别急……有什么问题,先冷静下来再问。你老公嘛,喏……不是在那里么”我扭头朝房间角落指了指。
“啊……老公……老公……你们把他怎么了?”朱培培看到他老公被绑在沙发椅上,耷拉着脑袋,嘴上还还贴着胶布的样子,急地也顾不上遮掩她的身体了,一下就跳下床,扑到了他面前,跪在地上摇晃着他的头。
“放心。他没事,睡着了而已。不过你想叫醒他的话,我想我能帮你……”我把摄像机交给方震,然后缓缓走了过去。
“不……不……不要……”朱培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样子,也意识到我们的样子,如果这时候她老公醒来的话,那就什么都完了。
“那好吧……来……起来……我们不要打扰他休息。”我朝她伸出了手。朱培培犹豫着把自己的手抬了起来。我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然后将她横抱着走到床前,将她放在床上,朱培培马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靠在床头惊恐地望着我和方震,屈辱的眼泪在眼眶里酝酿了一会儿,就滴了下来。
“哭什么呢?有什么好哭的呢?今天可是你的新婚夜,应该感到幸福才对,应该笑嘛。噢……我明白了,是因为在自己的新房里当着新郎的面与自己的上司和情夫、干哥哥做爱感到羞愧了是么?不对哦,好像在我们前面还有个表哥……啧啧啧……真是的,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新娘啊。居然一天嫁给了四个男人。
你说你是不是很下贱?”我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一边刺激着她,一边伸手摸着她的脸。
“别说了,别说了,呜呜呜……你们走,你们都是坏人……难道非要毁了我的生活,你们才开心嘛……呜呜呜……”朱培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把头深深埋进了被子里。
“是……我们是坏人……你作为我的秘书,难道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么?你说我要毁了你的生活,对……但你要知道,到底是谁出卖了我,让我损失了一个多亿。一个多亿知道么?就算把你卖了也不值一个零头,他妈的……你个臭婊子,枉我这么信任你,方震这么照顾你,你居然给老子玩无间道……”我愤怒地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从被子里抬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浩哥……呜呜呜……我也不想啊,我也是被逼的啊……我只是个女人,在这里无依无靠的女人。你叫我怎么办?叫我怎么办啊?呜呜呜……”朱培培伤心痛哭着。
“好……你说你是被逼的,那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你先冷静下,哭够了再说。放心,他没那么早醒来,你可以慢慢说。”看到她的样子,感觉她可能真的不是一开始就是何涛派来的,那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我倒是真的很有兴趣,反正时间很充裕,于是我就搬了一张与绑着吕立鹏同款式的椅子到床前,做出了一副聆听的架势。
“我……我……”朱培培抽噎着,肩膀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开始慢慢讲述起来:“我开始并不认识何涛。后来……后来有一天,我和小鹏吵架,在鼎尚遇到了震哥,我们喝了酒,然后发生了关系。结果被小鹏发现了……”“等等,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倒不是对他们两个偷情有兴趣,而是想知道她和何涛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因为她和方震在最开始的时候也开过房。
“在半个月前,那次我也正好和女朋友闹别扭……”方震显然会错了意思,以为我对他们背着我开房有所不满,于是抢着回答了。
“嗯……你继续说……”我点了根烟,让朱培培继续。
“我当时不知道他发现了我出轨……结果第三天他骗我说要……要出差,结果何涛就到家里来了,说……说是小鹏的表哥,还拿出了震哥和我开放的记录,原来是……是小鹏找他调查我。当时他没说什么,只给我留下了名片……呜呜呜……是我打电话给他……我真的好怕,电话里他约我到他的酒店去见他……我……我考虑了后果后,还是去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是小鹏女朋友的,小鹏以前也没说过他有这么一个表哥。后来是小鹏告诉我,是他在和左传义喝酒的时候遇到何涛,才知道两个人还有亲戚关系。结果他以这些证据要挟我为他办事,不然就要告诉小鹏实情。我无奈只能答应了……他又要挟我与他上床,并用房间的监控拍了下来。呜呜呜……我好傻……”朱培培断断续续地讲了整个过程,不过到后来说地就要流利了些没显然是心情平复下来了。她把包括自己如何受到要挟,如何在何涛的授意下给他传递信息资料等等一一说了出来。
“好吧,事情确实情有可原,你也是受害者。我是叹你可怜,怒你不争啊……为了一份感情,你非要把自己逼到这样的绝路上,值得么?就算你被何涛要挟了,当时如果你找一下我,我也能帮你搞定的……难道你就一点脑子都没有么?”我越说越生气。
“当时,当时你在陪你老婆孩子,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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