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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护卫朱洐。垣环太子仿似早就听说过栾二一般,与他客套了几句。而栾云桥敏锐的发现太子身上也佩戴着一枚盘龙玉佩,只比随侍的朱洐略大了一些,样式其他无不相同。栾二也只略一皱眉,没多讲什么。当众人落定归座,垣环太子便在左荣身旁坐了,开口便道:“今儿一早就随父皇巡视京郊得左右天机天佑两个大营。司徒老贼托病没露面,只是我,朱洐和文琦文老先生陪同銮驾去的。想是父皇也觉察出司徒无伤近日有所举动,敲山震虎罢了。可惜父亲精力确不如当年了,只看了天机大营操演,便花了大半日,说疲乏了,还是由我代天子巡视的天佑大营,累得我这早晚才下来。”“哦,这是好事,可见皇上对您的看重。”左荣因要处理奏章,引见外官,很遗憾没能陪驾。“好事?这帮丘八爷,一个个黑眼珠子只认得钱。我随身带得二十几万银子抖得干净,还只是些我这面的将官。天机营司徒的人马还没触过呢。”栾云桥听了一笑,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匣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这关口当儿上,只要钱还用得出去,便是好的。太子爷,这里是四百万两银票,我家老爷金虎随身还带有三百万两不日就来。该使银子的地方尽管使,真到了刀口见红的时候,多一兵一卒都是好的。”垣环太子笑着点了点头,由栾二传递给三娘何金梅,再由何金梅呈给了太子。栾二见太子对三娘的眉眼间分外有几分不同。左荣又把今日栾云桥的猜测想法,同垣环太子讲了。只见他锁着眉沉吟了半晌,才吩咐何金梅配合栾云桥处理此事。众人之后又议了一起,见夜已深了,才纷纷退去。回得何府,已是深夜,明月高悬。尽管还在年节之间,整个京城也渐渐得沉静下来。栾云桥虽然年轻,也觉得疲乏不堪。命下人准备宵夜,又命预备了沐浴的热水,便去了一身衣物,独自在房中泡澡。在滚热的漂着兰花的浴桶中怡然躺靠,一身的疲惫渐渐消逝,栾云桥脑中正思索着今夜密谋的一些事项,纷乱间也理不出个头绪。正寻思间,便听外屋有人推门进来,只当是丫鬟将酒食送来,便说了声,放在外面桌上即可。谁知来人并没答话,脚步声不断,反而往内房走来。栾云桥正奇怪间,便听内房门被推开。轻轻碎步,一美艳妇人托着一托盘酒菜,缓缓的步进屋内。那一头乌黑的头发,松松得只别了一支簪子。紧身的桃花绸袄,却偏解开了上面的几只扭绊,露出胸口一段雪白的肌肤。胸口上鼓胀着,撑得绣花袄都象要崩开了似的,百褶春花裙下隐隐看到女子的腰身,扭动间象一条蛇一样柔软弹性。脸上看去,却不是何三娘金梅,又是何人。栾云桥久历欢场的人,如何看不出妇人眼中满满的春色和脸上的桃红。然而就算再大方的男子,在洗浴的时候贸然被一个女子闯入,还是会有几分尴尬,便道:“三娘,是你?”“怎么?栾二哥见是我让你失望了?”何三娘金梅嫣然一笑,瞟了栾二一眼,缓缓将手中托盘放在桌上,转身来道栾云桥的浴桶旁,看着水里男人赤裸强壮的身体,轻轻道:“栾二哥不会喜新厌旧,将当年的情谊都忘了吧?”“那到不会,只是这许多年没见三娘,有些陌生罢了。”栾云桥若无其事的用手揉搓着身体,仿佛面前的女子与他早就该是这种关系。“是啊,一晃有七八年没见了吧,栾二哥风流潇洒,身边自然美女如云,哪还会记得我这半老的徐娘了。”其实,何金梅比栾云桥,何金虎都要小好几岁,堪堪还不到三十,只是如今娇嗔栾云桥,也让他几乎无言以对。何三娘见栾二无言,便翩然一笑继续道:“想当年,二哥偷看禁书,被金梅告发了爹爹,二哥被爹爹行家法打了个半死。半个月后,是谁哄骗我去柴房,伙同二哥将我绑了吊起,剥光了身子,足足打了整个下午。二哥顾念我们是兄妹,又是谁夺了我的元红,骑在我身上逼迫我发誓不得去爹爹那里告状。还是谁,借着我们兄妹出去游玩的时候,把我骗到树林里捆在树上肆意奸淫虐打。后来又作出种种事来……栾二哥还要我继续往下说么?”三娘金梅说着,便把手探到水中,在男人的大腿上狠狠扭着不肯放手。栾云桥皱了下眉,面不改色得淡笑着说道:“都是我栾某人年少不知事时所为。怎么,今晚三娘来我房中,就是为了来跟我算当年的旧账么?”何金梅见他并不吃痛,扫兴得抽出手来,用桶旁的毛巾擦着袖口的水迹,轻道:“不知事?妾身觉得你栾二爷那时知道得还不少呢?怎么如今就想推了个干净?”说着便转到男人的身后,用她春葱一般的手指在栾二宽阔的背上“轻轻”捏拿着,那姹红的指甲在栾二背上留下道道刺目得血痕。栾云桥强忍着疼,无奈的叹口气,问道:“如今你也嫁为人妇了,又是身份地位高贵。栾某不过是何府得区区管家,三娘你待怎地,直说便是。”“咯咯……我想怎样,栾二哥,你猜呢?”“无论你想怎样都好,只是你再不停手,栾某就要被你抓碎了。”“嘻嘻……疼么?……死鬼……这么些年都不知道来找我。我还真当你死了呢。”何三娘轻轻趴在栾云桥耳边腻声说道,说完轻张银牙又在男人的耳边狠狠咬了一小口。一点鲜血骤然而出,那何三娘却伸出朱唇将那滴血吸了,香舌在唇上来回得舔舐,象品尝世间最可口的美味。栾云桥再顾不得身在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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