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在劫难逃(41-55)
第(18/22)节
腿的自己真是太罪过,怎麼说都是自己的错,於是也便任由他抱来吻去。拆石膏的时候,她看到了“纪念物”──在一堆清秀、潦草或者歪歪扭扭的笔跡中,有一道飘逸有力的字句:把你的痛分给我。
不痛,一点也不痛。那时她在心里说道,看著这字句不禁眼泪盈眶,吓得一边拆石膏的小护士连连安慰她:我没使劲儿啊,不疼的……她把写著周继鸞寄语的石膏小心翼翼的保存了下来,用绸缎细细的包好,压在了枕头下,认真对他说:这是我的护身符,日后做噩梦也不怕了。却被周继鸞温柔的搂在怀里,低语道:“傻瓜,有我在你身边,怎麼还会令你做噩梦?”
又是一阵没来由的心动。
韩慕嫣的腿伤差不多痊愈,平日里走路没有大碍,但依著周继鸞那谨慎的性格,每晚还要做固定按摩。当然这些事都是由她的丈夫来亲力完成。
周继鸞学的是西医,针灸按摩这样的中医治疗还是特地向医学院里的老教授学来的。
韩慕嫣怕扎针,他便每晚按摩。晚饭后的固定项目,是韩慕嫣面朝下躺著,把腿伸直,全身放松。不愧為医生的手,狠巧,力度把握的也恰当,但当周继鸞把手放到她脚上时,她却把脚抽开:“好痒!”苦著小脸说道,“我最怕人碰我脚了。”
“真的?”
他却坏心眼的去骚刮她的脚心,笑得韩慕嫣在沙发上滚来滚去差点窒息,直到不停的求饶才放过她。
“太过分了,明明给你说过我的脚心怕痒的嘛。”
“脚是相当重要的按摩部位呢,像你这样一碰就躲开怎麼行?”看著她一脸委屈的模样,周继鸞在心里笑个不停,表面上还要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乖乖躺好,忍著点,一会儿你就习惯了。”
“哦。”
她便听话的重新躺下,忍住不动。也真是,不大一会儿,她就不痒了,而是感到脚底发热,狠舒服。
“感觉怎麼样?”周继鸞的手由轻到重,韩慕嫣觉得脚上每一个关节都松弛了。现在在她脚上游走的手可是价值不菲的神之手呢~“唔,舒服。”她的双手搭在头两边的枕上,脸埋在枕头里说。一会儿自己咯咯的笑出声。
“笑什麼?”
周继鸞换了个姿势,把她的脚搁在自己的腿上,手移上她的腿肚子。他的手飞快熟练却恰到好处地拿捏著她的肌肉,之后,又移到她的大腿上。她的两条腿都变得软绵绵了。
“你看过张艺谋的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没有?”
“有啊,在美国看的。狠有名的电影。”
“那里面,受宠的女人每天晚上不是有人拿棒縋敲脚吗?”
手上的动作没停,清爽的笑声从身后飘下来:“那你是最受宠的四姨太吗?”
韩慕嫣回首杏眼圆瞪,佯装生气的威胁道:“你敢给我找小的进门?”
“哎哟哟,这麼暴脾气的老婆,我要一个就够受的了~”
“哼,现在后悔也晚了。”
“怎麼会,高兴还来不及嘛。不然,我们也在家门口挂上大灯笼?什麼时候都不灭,就你一个人得宠。”
他的拳头轻轻地敲著她的腰。那种节奏若有若无,慢慢地遥远起来,一种沉沉的飘浮感把韩慕嫣裹紧。她想睁开眼,或者张开口,可是,她一点力气也没有。
她像没什麼可烦恼的,安心随波荡漾在周继鸞的温情中。
她的大脑逐渐空白,混混飩飩,手脚都不再存在,人也不存在了。好像在一汪温热的水面上慢悠悠地摇晃著,有浅浅的浪,在岸边轻轻地拍打著礁石。阳光从头顶照下来,不是刺眼的金色,而是好温柔好温柔的粉红,像粉红色的丝线编成一张巨大的网,把她从头到脚都罩住了。
“舒服吗?”
“嗯。”她如实回答,“舒服的想睡觉──”
这句话似乎给了周继鸞什麼讯息,手在她的背上压著,像好细好较好温和的风,无声无息地掠过,让她感觉得到,却又不留痕跡他好像掀开了她的上衣,手贴在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上。
周继鸞把她轻轻地扳过来,她还是闭著眼睛,像个熟睡的婴儿。因為脸埋在枕头里,她的脸红彤彤的,微微地热。他一个一个耐心地解开了她睡衣的扣子,於是,她的姣小而挺拔的乳房便象牙色地呈现在他面前。他把睡衣向两边掀开,手在她的肋骨和乳房上好温柔地抓捏著。
“嗯?”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有些不解為什麼此时自己会近乎赤裸的躺在他的怀中。
“干嘛?”她嚅囁著问了一句,那种混沌感马上又包围了她。
“给你按摩啊。”
“才怪……我又不是全身瘫痪……”
不过因為太舒服了,她微微抗议后又闭上了眼睛,发出一声绵长满足的轻叹,便开始向一片棉花般的空间里跌落。
这男人的手真是罪过啊,干嘛按摩得这麼舒服?
“慕嫣?”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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